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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漠深吸一口气,明白单凭一块石板无法铺就通路。他索性蹲下身,将枯荣叶平放在泥土上,以自身灵力为引,顺着叶片纹路往土下根系注入——灵力刚触到根系,荣根的绿意与朽根的黑纹便如活过来一般,顺着灵力缠上他的手腕,一边催着他灵力暴涨,一边又要抽干他的修为。
这股拉扯比先前更烈,孤身一人的压力让他额角渗出汗珠,但他没停手,反而将灵力分作两股,一股顺着荣根催生机,一股跟着朽根稳住枯意。随着灵力注入,土下根系开始有序地往上隆起,青石板一块接一块从泥土里冒出,连成一条窄窄的石径,径直通向花田与枯林尽头的雾霭。
待最后一块石板归位,李漠掌心的枯荣叶已淡去大半光泽,他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望着眼前这条半枯半荣的石径——没有同伴相扶,唯有叶片与自身灵力相护,这花叶迷径的第一关,终是凭着独对枯荣的定力,踏出了第一步。
李漠刚往前踏出一步,脚边石径忽然泛起细碎的裂纹——那些半枯半荣的根系并未安分,反倒顺着石板缝隙往外缠,青的芽尖往他脚踝钻,黑的朽丝却往他灵力脉门扯,像是要把他刚稳住的枯荣平衡再扯破。
他凝住脚步,指尖还剩些枯荣叶的淡光,索性屈指一弹,将余温洒在缠来的根系上。这一次灵力没再强催,反倒顺着荣根的生机慢流,又跟着朽根的枯意轻滞,像在跟这石径的根须说“同步”。果然,青芽不再乱钻,黑丝也收了拉扯,石板裂纹慢慢弥合,连尽头的雾霭都散了些,露出里面交错的花枝——红的开得烈,白的却枯得脆,花枝间还飘着细碎的光屑,落在石径上就化成小小的“荣”“枯”二字,稍一碰就变了模样。
李漠盯着那些字,忽然明白这第一关不是踏路,是辨路。他捡起一片飘到掌心的白枯花瓣,花瓣刚触指就泛出青荣色,可指尖刚凝起灵力,花瓣又瞬间朽成黑灰。“原来不是守着平衡就够,是得跟着枯荣变。”他低喃一声,抬步往雾里走——脚踩在“荣”字上时,灵力就顺着花枝的生机提半分;踏在“枯”字上时,就跟着朽意收半分,连呼吸都跟着石径上的根须节奏慢了。
可没走几步,前方花枝忽然齐齐往中间拢,红的荣枝缠成网,白的枯枝削成刃,直逼他面门。李漠心头一紧,却没急着躲,反倒将掌心最后一点枯荣叶的光按在石径上——那光顺着根系漫开,青荣的根须缠上红枝,黑朽的根须裹住白刃,竟硬生生把逼来的花枝扯得缓了半拍。
就是这半拍,他猛地侧身,指尖划过缠来的荣枝,没去断它,反倒顺着力道往旁引;又抬手托住削来的枯刃,没去挡它,竟顺着朽意往石径上按——枯刃刚触石板,就跟着根系的枯意朽成了碎末,荣枝也被引着缠上了石径的青根,成了新的护栏。
雾霭里传来细碎的轻响,像是有东西在笑,又像是花枝在叹。李漠抹了把额角的汗,望着眼前又开阔些的路,石径尽头的雾霭里,隐约能看见一座半荣半枯的石亭。他回头望了眼刚踏过的路,石径上的根须正跟着他的脚步轻轻晃,枯荣叶的淡光还在石板上留着印——没有同伴相援,唯有与这花叶枯荣共生,这迷径的第一关,终是凭着辨得枯荣、顺得枯荣的心思,又往前多走了丈许。
李漠望着那座半荣半枯的石亭,刚要抬步,石径尽头的雾霭突然翻涌,亭檐下挂着的两串风铃猛地响了——左边串是青藤缠的荣木铃,响起来满是花苞绽开的脆响;右边串是朽木刻的枯骨铃,声音沉得像枝桠断在泥里。两串铃音一轻一重撞在一起,石亭前的地面突然裂开道缝,缝里翻出的不是泥土,是层层叠叠的花叶——荣的花叶艳得灼眼,枯的花叶朽得呛人,竟在缝上织成了片悬空的“花叶桥”,桥面上还浮着层薄光,映出李漠此刻灵力不稳的影子。
他刚要伸脚探桥,腕间突然一沉——先前缠过他的荣根与朽丝竟顺着石径跟了来,青芽绕着他手腕转了圈,黑丝却往桥面上指了指。李漠顺着望去,才见桥面薄光里藏着细碎的纹路,荣纹与枯纹交织,像极了枯荣叶的脉络,只是每走一步,纹路就会换一次排列,稍错半分,脚下花叶就会繁荣得疯长缠腿,又或者枯得脆裂塌桥。
“是要踩着纹路走。”李漠深吸口气,将腕间根须往掌心收了收,让青芽的生机贴着指尖,黑丝的枯意搭着指节——这样桥面纹路变时,指尖能先触到荣枯的变化。他抬脚踏上第一片荣纹花叶,脚掌刚落,青芽就轻轻颤了颤,提醒他灵力得顺着荣意提三分;刚往前挪到枯纹处,黑丝又紧了紧,他立马收了两分灵力,果然脚下花叶没塌,只是朽得更脆的纹路里,渗出些淡黑的雾,缠上了他的裤脚。
没走三步,亭檐下的风铃突然变了调,荣木铃响得急了,枯骨铃却沉得闷——桥面纹路猛地倒转,刚踩过的荣纹变枯纹,枯纹变荣纹。李漠脚下一滑,眼看就要踩空,腕间根须突然力,青芽扯着他往旁挪,黑丝拽着他往下稳,硬生生让他错开了倒转的纹路,落在一片刚变荣的花叶上。
可这一扯,他掌心残留的枯荣叶光又淡了些,桥面上的花叶开始晃,荣的往他身上扑,枯的往他脚下裂。李漠咬了咬牙,索性将灵力全放开,不刻意提也不刻意收,就跟着腕间根须的动静走——青芽颤,他就顺着荣意迈;黑丝紧,他就跟着枯意落,连眼睛都半闭着,全凭与根须的呼应辨路。
终于到了石亭下,他刚要抬脚跨上去,亭柱突然传来“咔”的一声——左边荣木柱冒出新枝,右边朽木柱裂了道缝,两柱之间突然坠下块木牌,上面刻着“枯荣”二字,木牌刚触到他掌心,就分成了两半,一半青荣,一半黑枯,竟要他选一块握在手里。
李漠盯着两半木牌,突然笑了——先前守平衡、辨纹路,哪是让他选荣或选枯?他抬手将两半木牌往中间合,掌心枯荣叶最后的淡光涌出来,竟把两半木牌粘在了一起,青荣的边裹着黑枯的芯,黑枯的纹缠着青荣的脉。刚粘好,石亭突然亮了,亭后雾霭全散,露出一条直通深处的路,路边立着块石碑,刻着“枯荣非两极,执中亦非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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