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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雪几乎是踩着晨曦回到顾家别墅的。她像个幽灵般穿过精心打理的庭院,露水浸湿了她的裤脚,带着港口区特有的铁锈与咸腥气息。装卸区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峙,顾安玥那双混杂着震惊、受伤和某种她不敢深究的情绪的眼睛,还有彼得罗夫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在她脑中反复闪回,搅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悄无声息地潜入自己房间,反锁上门,背靠冰凉的门板长长吁出一口气。空气里还残留着昨晚离开时的淡淡薰衣草香氛味道,与此刻她身上硝烟和汗水的气息格格不入。她迅脱下沾着灰尘和火药微粒的黑色作战服,塞进床底特制的密封袋,换上柔软的米白色家居服。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只有那双眼睛,依旧锐利如鹰隼,没有丝毫倦怠。
身份暴露了。
这个念头像冰冷的蛇缠绕上她的心脏。顾安玥知道了。那个在国际刑警内部代号“夜莺”的女人,那个过去一个月里给她烤焦点心、拉着她做spa、在商场里为她挑选衣服的“姐姐”,此刻清清楚楚地知道她是掌控欧洲地下世界半壁江山的黑手党教母。
接下来会是什么?国际刑警的突袭?顾家的恐慌与驱逐?还是顾安玥那看似无害的笑容背后,早已编织好的天罗地网?
她拿出加密卫星电话,指尖冰凉地按下灰狼的号码。
“教母?”灰狼的声音立刻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善后干净了?”唐雪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是的。彼得罗夫的人撤得很快,痕迹都清理了。港口监控做了干扰处理,指向一场普通的帮派械斗。国际刑警那边…暂时没有大规模异动。”
“盯紧顾安玥。”唐雪命令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她的一举一动,通讯记录,接触的所有人,我要第一时间知道。”
“明白。”灰狼顿了一下,“教母…您的安全?”
唐雪的目光扫过窗外渐亮的天色,花园里的自动喷淋系统已经开始工作,细密的水雾在朝阳下折射出微光。这个看似平静祥和的“家”,此刻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暂时安全。”她冷冷道,“按兵不动。另外,查nv,彼得罗夫提到的生物武器,我要知道它到底是什么,现在在哪里。”
挂断电话,唐雪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身体在叫嚣着休息,但精神却像一根绷紧的弦。她走到窗边,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隔壁房间的窗户。厚重的窗帘紧闭着,和她离开时一样。顾安玥回来了吗?她此刻在想什么?是愤怒?是恐惧?还是在筹划着将她绳之以法?
就在这时,她敏锐的耳朵捕捉到隔壁房门被轻轻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很轻,带着刻意的谨慎。唐雪的呼吸微微一滞。
楼下厨房的方向,隐约传来了细微的响动。
顾安玥回来了。而且,她去了厨房。
这个认知让唐雪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她想做什么?在早餐里下毒?制造一场“意外”?还是…只是像往常一样,笨拙地试图准备一顿早餐?
唐雪在原地站了几秒,内心天人交战。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但另一种更强烈的、近乎荒谬的好奇心驱使着她。她想看看,在撕破了所有伪装之后,顾安玥会如何面对她。在厨房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她们之间这场诡异的姐妹戏码,还能演下去吗?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厨房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复杂气味。焦糊味是主调,混合着新鲜的鸡蛋香、煎培根的油腻,还有一种…可疑的甜腻。
顾安玥背对着门口,站在炉灶前。她穿着一条浅紫色的真丝睡裙,外面随意地罩着那件印有小黄鸭的围裙。乌黑的长松松挽着,几缕丝垂落在颈边。她正手忙脚乱地对付着平底锅里滋滋作响、冒着可疑黑烟的…物体。
料理台上是一片狼藉的战场:打翻的牛奶盒,流淌的蛋液,散落的面粉像刚下过一场小雪,几个烧焦得面目全非的松饼残骸躺在盘子里无声控诉,旁边还放着一个打开的、撒了一半的糖罐。
听到脚步声,顾安玥猛地回头。她的脸色比唐雪好不到哪里去,同样苍白,眼下带着浓重的阴影。那双总是清澈含笑的眼眸此刻布满了红血丝,眼神复杂得像是打翻的调色盘——震惊、疲惫、警惕,还有一丝唐雪从未见过的、深不见底的茫然和…脆弱?在看清是唐雪的瞬间,那脆弱一闪而逝,迅被一种强装的镇定和一种近乎本能的防御姿态所取代。
两人隔着几米的距离,在弥漫着焦糊味的空气中无声对视。时间仿佛凝固了。港口区装卸场的枪声、冰冷的对峙、彼此撕开的身份秘密,都在这片狼藉的厨房里无声地回响。
“早…早啊,雪儿。”最终,是顾安玥先开了口,声音干涩沙哑,带着明显的疲惫,却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起…起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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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雪的目光扫过顾安玥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扫过她微微颤抖握着锅铲的手指,最后落在那口冒黑烟的平底锅上。锅里一团黑乎乎、黏糊糊的东西正在垂死挣扎。
“姐姐在做…早餐?”唐雪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恰到好处的茫然。她甚至往前走了两步,停在料理台边,仿佛完全没注意到空气中无形的硝烟。
顾安玥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转回身,手忙脚乱地去关炉火,锅铲在锅里徒劳地搅动:“啊…是…是啊!想…想做点煎蛋…还有…”她瞥了一眼那盘焦炭松饼,声音低了下去,“…失败了。”
“需要帮忙吗?”唐雪轻声问,语气温顺得像个真正的、关心姐姐的妹妹。她甚至伸手去拿旁边干净的碗,准备打鸡蛋。
“不用!”顾安玥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尖锐的惊惶,随即又意识到失态,立刻压低声音,勉强笑道,“我…我可以的!你快去餐厅等着,马上就好!”她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把唐雪往厨房外推,动作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和强硬。
唐雪顺从地被推着往外走,在转身的瞬间,她的目光锐利如刀,精准地捕捉到顾安玥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微微敞开的睡裙领口——在靠近锁骨下方白皙的皮肤上,赫然印着一小块边缘紫的瘀伤!
那绝不是昨晚在港口区混乱中能轻易磕碰出来的位置和形状!更像是…某种近距离搏斗留下的指印或撞击痕迹!
唐雪的心猛地一沉。昨晚在她离开之后,顾安玥遇到了什么?国际刑警内部的质询?还是彼得罗夫不甘心的报复?这个现像一块巨石投入她刚刚因顾安玥的脆弱而泛起一丝涟漪的心湖,瞬间压下了所有不合时宜的柔软。
她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脸上依旧是那副懵懂温顺的样子:“那…我去餐厅等姐姐。”
餐厅里,长餐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精致的骨瓷餐具在晨光中闪着微光。顾廷琛已经坐在主位,一边喝着黑咖啡,一边用平板电脑处理邮件,眉头微蹙,周身散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顾星野则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银灰色头,穿着宽大的卫衣,毫无形象地瘫在椅子上打哈欠,像一只没睡醒的大型猫科动物。
“哟,小雪儿早啊!”顾星野看到唐雪,懒洋洋地挥了挥手,随即抽了抽鼻子,“嗯?什么味儿?谁家轮胎烧着了?”
顾廷琛也抬起头,锐利的目光扫过唐雪,又投向厨房方向,眉头皱得更紧了:“安玥又在厨房?”
话音刚落,厨房门被推开。顾安玥端着一个大托盘,脸上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悲壮表情走了出来。托盘上,几片边缘焦黑卷曲的培根可怜兮兮地躺在盘子里,旁边是两三个勉强能看出是蛋形的、颜色深黄褐的煎蛋。最显眼的位置,摆放着那盘如同煤炭艺术品的松饼残骸。
“早…早餐来了!”顾安玥把托盘放在桌上,声音带着一种强撑的轻快,眼神却根本不敢与任何人,尤其是唐雪对视。
“哇哦!”顾星野夸张地捂住胸口,瞪大眼睛看着那盘松饼,“姐!你这做的是…陨石标本?还是给二哥我新专辑设计的哥特风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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