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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亭同样如此。
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她真真切切地体会过,陈景亭也是真的要杀她,视她的生命为草芥,在柳文茵看来,这可比谢安恶劣多了。
至少,遇到危险的时候谢安会救她,也从来没想过谋害她的性命。
“你在想谁?”
陈景亭强迫柳文茵与他对视,让她的眼里只有他。
“是不是又在想谢安?”
男人眼神危险,贴在脸上的那只手凉得不像常人,柳文茵心跳骤然加快,没有试图挣脱他的钳制,而是用最平静的语气说:“我与他早就没有关系了,想他做甚?”
力道还是没放松,柳文茵又道:“我没兴趣惦记别人家的丈夫。”
她面色如常,只是颤抖的眼睫泄露了心里的忐忑。
在陈景亭看来,她就是在说谎,就是在想着谢安。
京城里的女子出阁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又养在谢家,每日与谢安见面,十多年的情谊,该有多深厚?
她真的能割舍过往的一切吗?
谢安为柳文茵做过什么事,陈景亭已经查清楚了。
说他们之间没有私情,他不信!
陈景亭的表情越危险,柳文茵的心跳就越快。
“心跳这么快,你说谎了吧?”
他的手一路往下,柳文茵面色涨红,在陈景亭的手指落在衣襟上时,用力推开了他。
陈景亭愣了愣,随后就是怒极反笑,“还敢说你没想着他,现在是想替他守身如玉?”
此刻的陈景亭太危险,柳文茵只想逃。
可还没来得及下榻,就被陈景亭握住脚踝,重重地摔在了床榻之上,“柳文茵,别忘了你是谁的女人!”
柳文茵被压制得动弹不了,有水珠快速从眼角滑落,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喉间像是梗着一团棉花,又难受,又害怕。
“再敢想谢安,我就杀了他。”
以前,柳文茵觉得只要陈景亭别盯上谢钰,她就可以置身事外。
现在才明白,是她想错了。
只要陈景亭愿意,不管被他盯上的人是谁,最后都能变成伤害她的理由。
主动权从来不在她手里,有些事情,不是她想躲就能避开的。
心中酸涩,身体里的水分不受控制地化为眼泪,蕴积在眼眶,最后倏然落下。
陈景亭心里戾气翻涌,谢安有什么好,不过是朝三暮四的薄情人,为何每次提起他,她都要流眼泪?
粗鲁地擦去柳文茵眼角的泪渍,“他已经到了幽州,你对他这般上心,你说,本世子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一而再地被威胁,柳文茵冷笑,“那你去杀吧,到时朝廷便能直接发兵,省得你们兜兜转转,找不到出手的机会,还要拿我这等弱女子做筏,只要世子爷能承担结果,随您高兴。”
“为了谢安,你在威胁我?”
“我说的是事实。”
越是这样,陈景亭越觉得柳文茵在维护谢安。
心里的戾气夹杂着无措,他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让柳文茵放下京城的一切,好好当他的世子妃。
“别再想他,我就原谅你。”叹息似的呢喃声,在柳文茵耳边响起。
没再禁锢着她的手腕,改为揽她的细腰,另一手捧着柳文茵的脸,呼吸越来越近,陈景亭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要把柳文茵占为己有。
这是他的世子妃,别人休想觊觎!
血液逐渐沸腾,有陌生的情绪在翻涌,最后化为了冲动。
柳文茵眼里满是惊慌,她推不开陈景亭,手边也没有可利用的工具。
“世子爷……”
“装可怜也没用,你我本是夫妻,新婚第一天就该如此。”
千钧一发之际,赵妈妈的声音打断了两人之间的较量。
“世子爷,柳夫子在外求见,说是落了东西,想进咱们院里找找。”
陈景亭黑着脸起身,呼吸有些凌乱,咬牙切齿:“这是东院,与陈荣的院子隔了半个陈家,夫子的物件长了腿不成?”
“今日二公子来了东院,夫子一起陪着来的,想来是那个时候落了东西。”
趁着这个功夫,柳文茵一骨碌爬下了床,不敢再和陈景亭待在一处,头也不回跑去给赵妈妈开门。
见此,陈景亭的脸更黑了。
别人家的妻子,巴不得丈夫每日宿在自己的房里,就她不一样,使劲将他往外推。
谢安就这么好,好到她对世子妃之位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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