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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尘接过银针,借着月光细看。凹槽的深浅恰到好处,显然是反复打磨过的,针身比他常用的略轻些,却更坚韧。他捏起一根,对着月光转了转,针尾的反光落在顾楠妤脸上,映得她眼睫像沾了碎银。
“多谢。”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明日我给你配瓶护线的药汁,能让冰蚕丝更耐磨,遇水也不会变软。”
“好啊。”顾楠妤笑得眉眼弯弯,忽然听见院外传来马蹄声,且越来越近,不似寻常赶路的动静。她瞬间收了笑,指尖的白丝银针悄然绷紧:“这时候怎么会有人来?”
沈卿尘也站起身,将药箱往身后一背——里面不仅有药材,还有他惯用的金针,必要时也能当武器。“是冲我们来的。”他侧耳听了听,“至少五匹马,马蹄声沉,像是带着重物。”
话音刚落,院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五个黑衣人闯了进来,手里都提着长刀,为的盯着顾楠妤,眼神阴鸷:“沈神医,跟我们走一趟。”
顾楠妤没动,腕间的白丝突然窜出,如白蛇吐信,直取为者的手腕。那人显然没料到丝线如此凌厉,慌忙缩手,却还是被针尖划破了皮,顿时觉得手腕麻,握刀的力气都松了几分。
“带了麻药?”为者又惊又怒,挥刀就砍。
沈卿尘侧身挡在顾楠妤身前,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根金针,迎着刀风掷出,精准地钉在那人的刀背上。“叮”的一声脆响,长刀竟被震得脱手飞出。
“沈先生这手‘飞针’,倒是藏得深。”顾楠妤低笑一声,红丝、白丝同时窜出,红丝缠住左侧两人的脚踝,白丝卷向右侧两人的手腕。她身形如蝶,在刀光中穿梭,丝线时而绷紧如弦,时而柔韧如带,银针的寒光与丝线的流光交织,竟比刀影还要夺目。
沈卿尘则稳站原地,金针在他指间翻飞,每一针都打在黑衣人身上的麻筋或穴位上。他不出手则已,出手必让对方暂时失力,与顾楠妤的灵动形成绝妙的配合——一个如流云绕峰,一个似疾风穿林。
不过片刻,五个黑衣人已尽数倒地,或被丝线捆住,或被金针制住,个个瞪着眼,却动弹不得。
顾楠妤收了丝线,银针在指尖转了个圈,插回针囊:“看来我的‘听风’练得还行,没让他们伤着药田。”
看来这里是留不得了,
“收拾东西吧,”她说,“天亮就出。”
沈卿尘点头,转身去收拾药箱。月光下,两人的影子挨得很近,像被无形的线缠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
天还没亮透,药庐的门就悄无声息地开了。顾楠妤背着个半旧的布包,里面除了银针丝线,只塞了几件换洗衣物和一小箱最紧要的药材。沈卿尘的药箱比她的沉得多,里面不仅有药材,还有他珍藏的几本孤本医书,用油布裹得严严实实。
“走吧。”沈卿尘将一个温热的馒头塞进她手里,“路上垫垫肚子。”
顾楠妤咬了口馒头,温热的麦香混着淡淡的碱味,让她心里踏实了不少。两人没走大路,顺着药田后的小径往山深处走,晨露打湿了裤脚,带着清冽的草木气。
“往哪去?”顾楠妤问,脚下的石子硌得她轻轻皱眉——她惯穿软底鞋,走山路远不如沈卿尘稳当。
沈卿尘放慢脚步,自然地接过她背上的布包:“先去我师叔那里。他在终南山住了三十年,医术虽不如我师父,却最擅隐匿踪迹。”
顾楠妤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你师叔脾气好不好?会不会嫌我麻烦?”
“他啊,”沈卿尘笑了笑,眼底泛起暖意,“是个老顽童,见了新奇的药材比见了亲儿子还亲。你那套银针丝线的功夫,保管能让他眼睛亮。”
说话间,前方的树林里忽然传来一阵极轻的响动,像有什么东西在草叶间穿行。顾楠妤瞬间绷紧了神经,指尖悄悄勾住了腰间的银针。
沈卿尘按住她的手,示意她别动,自己则捡起块石子,屈指一弹。石子“嗖”地钻进树林,只听“喵呜”一声,一只毛色灰扑扑的小狸猫窜了出来,嘴里还叼着只肥硕的山鼠。
“是只野猫。”沈卿尘松了口气。
顾楠妤却盯着小狸猫的后腿,那里有一道新鲜的伤口,还在渗血。她没多想,抽出根系着绿丝的银针,手腕轻抖,绿丝如灵蛇般卷住了狸猫的后颈。
小狸猫吓得“喵”地尖叫,山鼠掉在地上,挣扎着想跑,却被沈卿尘一脚踩住尾巴。
“别动,给你治伤。”顾楠妤柔声说,指尖的银针在伤口周围轻轻点了几下,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随即从布包里摸出一小撮草药,用唾液化开,抹在伤口上,最后用绿丝轻轻缠了几圈,打了个小巧的结。
整个过程不过片刻,小狸猫竟真的不挣扎了,只是警惕地瞪着她,喉咙里出“呜呜”的低鸣。
“好了。”顾楠妤松开绿丝,小狸猫立刻窜进树林,跑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看,才消失在灌木丛里。
沈卿尘看着她指尖残留的草药痕迹,忽然道:“你总是这样,见了活物就忍不住想救。”
“医者本性嘛。”顾楠妤拍了拍手,忽然“嘶”地吸了口气——刚才急着给狸猫治伤,没注意自己的脚踝被树枝划破了,血珠正顺着白皙的皮肤往下滚。
沈卿尘弯腰,抓起她的脚踝查看,伤口不算深,却沾了不少泥。“坐着别动。”他从药箱里拿出干净的棉布和金疮药,小心翼翼地替她清理伤口,动作比给自己上药时还轻柔。
他的指尖带着常年握针的薄茧,擦过皮肤时有点痒,顾楠妤忍不住缩了缩脚:“我自己来就行。”
“别动。”沈卿尘抬头看她,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忽然笑了,“刚才给狸猫治伤时倒胆大,这会儿倒怕痒了?”
顾楠妤被他说得脸颊烫,索性别开目光,看着远处的晨雾。雾气在山谷间流动,像白色的绸缎,将两人的影子罩在里面,朦胧得像幅没干透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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