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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常欢一时无措,眼眶陡然变得湿润。
顾明鹤无奈一笑,抚摸他的面颊道:“我又不强迫你,哭什么?”
楚常欢委屈道:“没哭……”
顾明鹤哄道:“好好好,娘子没哭,是为夫眼花了。”话毕,目光凝在他颈侧,神色微变,倏尔又恢复如常,“你脖子上的疤痕怎么不见了?”
楚常欢如实道:“梁王手里有一盒愈肤膏,乃沈太后所赐,据说那药膏是喀喇汗国进贡而来。此前我在牢里受冻,双足生满冻疮,留了不少疤,梁王便将那药膏与我所用,一并连颈间的疤痕也抹去了。”
抹了疤,合该是件高兴事儿,可顾明鹤的面色却莫名沉凝。
须臾,他问道:“是他给你抹的药?”
楚常欢支吾道:“是……是我自己。”
顾明鹤眸光微暗,旋即一笑:“梁誉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楚常欢垂眸,摇了摇头。
顾明鹤显然不信,复又道:“你们成亲之后可有睡在一起?”
楚常欢心下一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于是用力推开顾明鹤,来了一招恶人先告状:“你既然不信我,又何必来找我!”
眼泪是对付顾明鹤的利器,见他这般伤心,顾明鹤果然不再追问,忙把人搂入怀中,一叠声地道歉:“是为夫之过,为夫不该这样怀疑你,原谅我好不好?”
楚常欢本就心虚,只得见好就收,抹了泪,裹着被子躺在床内,赌气似的背对着他。
顾明鹤不免失笑,旋即俯身凑近,问道:“不打算让我盖被子吗?”
楚常欢挪动身子,分出一半被褥与他,顾明鹤伺机钻进被中,将失而复得的妻子再度揽入怀里。
楚常欢唯恐他动手动脚,忙用双臂遮住腹部,顾明鹤不疑有他,就势握住他的手,温声道:“奔波许久,实有些疲乏,快睡罢,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驻军府走水,王妃又被人掳走,待梁誉回过味来,定会派人大肆搜查。此刻住进客栈,也权当是为了楚常欢的身子着想,实在不宜久留。
翌日破晓,顾明鹤带着楚常欢离开客栈,一路向东,直奔庆州而去。
今次来兰州,仅有几名武功高强的心腹跟随左右,其余下属均候在庆州城内,待与他们汇合后,再行北上,出雁门关,前往北狄都城临潢府。
临出发前,楚常欢借故支走顾明鹤,而后裹上束胸和束腰,免教人瞧出异样。
虽说此计不可长久施之,但眼下别无他法,只能暂时隐瞒。
如果真被顾明鹤发现了……
楚常欢不敢细想,一路上胆战心惊,愁容满面,又因路程颠簸,腹部微有些不适,难免憔悴。
傍晚,马车行至一处山谷,临溪歇脚,已有多日不曾害喜的楚常欢难忍奔波,竟又呕吐起来。
顾明鹤甚是担忧,一面抚其项背一面问道:“为何突然呕吐,莫非身体不适?”
楚常欢摇头道:“许是积食,没甚要紧的。”
顾明鹤道:“明日便到庆州了,你且忍一忍,待入城时候请个大夫给你瞧瞧。”
楚常欢闻言色变,连声央求:“不要!明鹤,我不要看大夫!”
顾明鹤对他的性子了如指掌,权且哄道:“行,不看大夫,依你便是——成永,取些水来。”
少顷,成永自不远处的溪涧里取来一壶水,递与他道:“少君,您的水。”
楚常欢囫囵漱了口,转而来到一株大树下纳凉,不多时浑浑沉沉睡了过去。
恍惚间,一双宽大有力的手放贴在他的腹部,不轻不重地抚摸着。
这股子力道令楚常欢倍感舒畅,便贪婪地享受起来。
遽然,有人附在他的耳畔,沉声开口:“欢欢,你腹中的孩子是谁的?”
楚常欢心尖一凛,惊诧得说不出话来。
明鹤他……何时发现的?!
正思忖时,顾明鹤冷冰冰的嗓音再度响起:“告诉我,这个孩子是谁的?”
楚常欢心口窒闷,无法言语,他猛吸一口气,蓦然转醒。
顾明鹤与成永正在溪边的火堆旁烤鱼,忽闻这边有动静,当即回头:“欢欢,怎么了?”
楚常欢冷汗涔涔,呼吸尤疾。他下意识摸向腹部,因缚有束腰,并不能轻易发现有了身孕。
还好,只是梦。
他强颜一笑,淡淡地道:“做噩梦了,不打紧的。”
第30章
夜风朔朔,拂散一片火星,疯狂向四方蔓延。
只一眨眼,驻军府南面的几间耳房就接了火,浓烟滚滚,火势滔天,最终倾阖府之力方得以扭转乾坤。
西北之地虽少雨干涸,但夜深人静的后厨断不会无端起火。
事出突然,必有蹊跷。
梁誉隐隐不安,顾不上满身的狼藉赶往后院,见寝室里灯火明亮,便叩门道:“常欢,你还好吗?有没有受到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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