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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工具（第6页）

她的喘息在他耳边，她的心跳贴着他的胸口。

这次高潮来得很慢。

她颤抖，呜咽，但没有尖叫。她的身体弓起，然后瘫软在他身上，颤抖持续了很久。杨生抱着她，等她平静。

然后他翻身，把她放在地上，自己在她上面。他进入她，缓慢，温柔。她看着他，眼睛里有水光。

“杨生。”她说，声音很轻。

“嗯？”

“快点。”

杨生加快度，但依然温柔。他吻她的肩膀，她的锁骨，她的乳房。她喘息，手指插进他的头里。

第二次高潮太美妙。她颤抖，呜咽，眼泪从眼角滑落。杨生吻掉她的眼泪，咸的。他继续动，直到自己也释放。

他射在她体内。

结束后，两人都没动。杨生趴在她身上，喘息。她抱着他，手在他背上轻拍。

过了很久，杨生撑起身，看着她。“你……吃药了吗？”

“什么药？”

“避孕药。”杨生说，“我射在里面了。”

暗夜女侠看着他，很久。然后她点头。“吃了。每次行动前都会吃。”

杨生没说话。他躺到她身边，侧身看着她。她胸口包扎的纱布已经被血浸透，但她似乎不在意。

“疼吗？”他问。

“不疼。”她说，转身面对他，“你刚才……很温柔。”

“你受伤了。”

“我知道。”她伸手，碰了碰他的脸，“谢谢。”

杨生看着她，看着她苍白的脸，看着她紧闭的眼睛，看着她胸口渗血的纱布。

他凑过去，吻了吻她的额头。

她没动，像是睡着了。

杨生站起来，去拿医药箱，重新给她包扎伤口。这次她没醒，任他处理。包扎完，他给她盖上毯子，自己躺到她身边。

窗外天色开始泛白。

杨生闭上眼睛，听着她的呼吸，平稳，均匀。他伸手，轻轻抱住她。

她没推开。

早晨七点杨生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毯子还在，但她的温度已经消失。战衣不见了，医药箱收拾好了，地板擦干净了。

像从没人来过。

他坐起来，胸口和肩膀的抓痕还在疼。他走到浴室，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有新的吻痕，胸口有抓痕，肩膀上还有牙印。

他冲澡，换衣服，煮咖啡。手机里有未读消息，是主管催他早点到公司，有个紧急需求。他回复“收到”，然后出门。

电梯里，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衬衫领子遮不住吻痕，他拉了拉领子，没用。

到公司时，主管已经在了。“杨生，你脖子怎么了？”

“过敏。”杨生说，低头看电脑。

主管没再问，开始讲需求。杨生听着，手指在键盘上敲打，但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她躺在他身边，呼吸平稳，他抱着她。

午休时，他去了楼顶天台。风很大，吹得他头乱飞。

手机震动，陌生号码“谢谢。”

他回复“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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