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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雪回过神,陆听叹了口气问:“要进去看看吗?”
杨美珍推过陆听:“你带他去,刘奶奶平时怪喜欢你们的……边雪把表情收收,眼泪别掉她身上了!”
两人进去看了一眼,一堆鲜花里摆着根蔫儿了吧唧的芹菜,陆听哭笑不得:“阿珍姨真是……”
“刘奶奶牙不好,”边雪说,“她咬不动的。”
身后忽然传来婴儿啼哭,尖锐响亮,震耳欲聋。
杨燕唱着摇篮曲,轻声哄睡:“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1]
边雪回头,杨燕的身影在门口摇晃,她的嗓音沙哑,时断时续。
他看着看着,眼眶有点红。
陆听牵起他的手,牢牢握住,轻轻哼唱。
旋律舒缓,边雪听出他已经唱到后半段。
世上已静,快快安睡。
一切温暖,全都属于你。[1]
*
边雪和陆听把杨美珍送回家,换他们回去守夜。他亦步亦趋地跟在陆听身后,打量他的背影以及耳背上的设备。
这样的场景很难不让人思维发散。
陆听的沉默像是他早已习惯这一切,但习惯并不代表内心毫无波澜。边雪反倒希望他多说点什么,聊聊以前或者现在,什么都可以。
边雪跳上路边狭窄的台阶,微微展开手臂保持平衡。
这个高度和陆听的视角相似,有点像戴了度数不合适的眼镜,路面矮下去一截。
陆听听见响动回头,见边雪的姿势不由得笑出来。
“你像企鹅。”
说话的同时他也支出手臂,同手同脚,夸张地模仿边雪的动作。
边雪停下来。
忽然就觉得他有点欠了。
“怎么不走了,怕摔?”
陆听说着,把刚拿出来的烟盒放回去,挽起袖子,握住起了边雪的手腕,“走吧,摔下来我接着。”
道路是直直的一条,那头连着棋牌室。
边雪走得很慢,时不时侧头,瞥陆听一眼。
他转了转胳膊说:“我小时候老这样玩,有一次在小卖部门口摔下来,把脚扭了。”
“这么皮,”陆听抓紧了他,“现在还敢,不怕摔了?”
边雪沉思说:“怕,但是摔了有你接着。”
作势往旁倾斜,陆听抓他手腕的手变了方向,改架住他的胳膊。
于是企鹅被禁锢臂膀,呆呆站在独木桥似的石阶上。
陆听挤上来又跳下去,依旧靠在他身边:“好好走,要么就下来。”
木头终于舍得开口说话,边雪耸耸肩,索性不折腾了。
再往前走到棋牌室,周展和秦老板坐在路边抽烟,边雪低头打了个招呼,跳下来。
刚才桌上的烟准是被周展摸走的,他这会儿大大方方地掏出来一把,给每人拿来两根。
“你俩这么快就回来了,”秦远山说,“这才多久?”
周展帮忙擦了两块石头:“怎么样,林城是不是一直堵车,开不动道!这时候跑去卖泡面稳赚不赔。”
秦远山乐了:“脑袋转得挺快,那你去啊。”
石头磕得边雪大腿疼,他扔了直接坐在地上:“你们不觉得磕得慌吗?”
陆听摇头,秦远山眨眼。
“不磕啊,”周展说,“我专门给你找了块平的。”
陆听捡起那石头,翻了个面:“……尖的。”
秦远山边笑边骂:“服了,周展你把头发捋平了让我看看,是不是尖的?”
边雪说:“尖脑袋还真是骂人的?”
“是啊,”周展嘿嘿一乐,“我爸以前老这样骂我,但他现在去县城打工了,想骂也骂不着。”
陆听摁了烟蒂问:“叔叔,县城怎么样?”
“我爸吗?还行吧,”周展说,“工资还行,就是不好请假,一年见不了几次。不过飞飞翻了年要去特教学校,得花钱不少,也就这么着了。”
边雪沉默不语,半晌后转头,问了个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镇子上的年轻人,是不是大部分都去外面打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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