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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三月七老师对我们星期日选手有着很高的期待啊，也是，毕竟是知更鸟小姐的兄长，匹诺康尼最英俊的男人。”

显然主持人也发现了三月七的尴尬，cue了另一个人：“银河球棒侠老师呢？”

噢，星，她还是忘不掉她的球棒。

“我想请星期日先生做几道选择题。”星说，“请看VCR——”

你隐隐约约看到刚才放着帕姆的大屏幕闪了闪，变为了一片忆质的蓝色。

你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星：“第一个抉择，与一只雏鸟的故事有关——我可没有抄袭马哈鱼原作啊，我只是借用了星期日先生曾经说过的话，绝对是完全不同的抉择——这个故事发生在不远不近的过去，如果星期日先生今年是二十岁的话，那就发生在两年前。”

“那是两年前的某个夜晚，月明星稀，银霜满地。卡丝卡特兴之所至，发现星期日亦未寝，便向星期日发出了同游的邀请，邀请星期日先生共赴云雨……噢，这里是匹诺康尼，那就是邀请星期日先生一起度过一场没有梦境的睡眠。”

“睡作动词解。”星补充道，“现在，我将把选择的权利交给星期日先生。面对此情此景，作为一只刚成年的雏鸟，星期日先生会如何抉择？我期待你的答案。”

“……”

场面一时寂静万分。

如贝洛伯格的风雪，如“闭嘴”的冷笑话，如破灭的七休日。

终于，你忍不住开口纠正：“我没有邀请他。”

星冲着你摆了摆手：“这只是个抉择，只是个问题，是根据现实改编但如有雷同全是构史……”

“是他邀请我的。”你说。

星的手停在半空中：“……史、什、什么？你说啥？你刚刚说啥？你再说一遍！”

“我没有邀请他，是他邀请我的。那天晚上，是他先来找的我。”

你重复了一遍，又道，“银河球棒侠，你不星啊，怎么年纪轻轻耳背成这样了。”

星：“……我宁愿是我耳背了。”

三月七：“……我跟星一起耳背。”

“呵。”

一声轻笑从舞台中央传来，已经不是雏的小鸟徐徐道，“看来您已经知道我的答案了，评审小姐。”

星抹了把脸：“知道什么，我不知道，除非作者在这里加一行注释插播一下过去的消息不然我——不，就算作者插叙我也不看，我要听你亲口说。”

“也对，不同的讲述者站在各自的立场所作出的叙述，不可避免会有所修饰，这些不可靠叙述者的修饰会影响第三者的判断。”

星期日不紧不慢道，“所以，当事者的我来做陈述，另一位当事者来补充，确实是最合适的选择。如果卡丝不介意，我同样不介意将此事告知于你……嗯，公之于众。”

“那啥，咱还是不说了吧。”你犹犹豫豫，“这也不是多有趣的事，跟我们抽抽与抠抠的主题也不搭边……？？”

你的头被星按住了，连着嘴一起。

星一边按着你，一边说：“别理她，你陈述你的。”

星期日：“其实，正如卡丝所言，那件事的确没有趣味可言。但既然您对此颇有兴趣，那么……”

“首先我需要纠正一点，匹诺康尼的夜晚没有月亮。那天，就跟以往和以后的每一天一样，并无不同。”

“非要说的话，那一天正巧是我和妹妹的成年礼，老师为我们举办了典礼，卡丝则说，会给我们一个特别的礼物。”

“但是，一直到晚上，我都没有等到礼物，而我的妹妹，却早已收到她的那份——典礼结束时，妹妹便对我说，接下来的银河巡演，卡丝会同她一起去。显然，她得到的礼物是陪伴。”

“那我呢？如果她们要一起去巡演，那我的礼物是什么？是离别吗？”

“我不敢想象这个结果，便去卡丝的房间找她……我在走廊上碰到了她。”

*

那天的故事一句话概括，就是你从歌斐木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正巧碰上了星期日来找你。

当时你手上拿着歌斐木的护羽膏。

味道挺好闻的，你想着歌斐木的小翅膀早就没了，用不上，就顺出来了，然后就撞上星期日了。

然后就被问了。

然后你看他很想要，就给他了。

你藏在桌下的手疯狂往群里发消息解释：

【喜不喜欢妈妈的大选票（「最有资格的男人」评审群）

卡核：就是这样！没了！真的没了！三月七大哭.jpg

星选：就这？这点破事儿，整那么玄乎！三月七大哭.jpg

三审：我还以为是浪漫的故事！三月七大哭.jpg

卡核：就说了很无聊了！三月七大哭.jpg

星选：没想到这么无聊！三月七大哭.jpg

三审：别发我的表情包了！三月七大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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