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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隼’。”
谢知遥的瞳孔在黑暗里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握着皮囊的手指微微收紧。他面上不动声色:“证据?”
“证据?”老鬼怪笑一声,“老婆子卖的是消息,不是衙门的案卷。不过……他们明面上的幌子,是城南一家叫‘顺风’的车马行,掌柜的是个跛子,姓胡。真正的货,不进城,走水路,藏在三号码头东边,废弃的第三个仓廪里头。那地方,看着破,里头……可藏着好东西。”
他浑浊的眼睛盯着谢知遥手里的皮囊,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半个月前吧,他们夜里倒腾过一批‘硬货’。老婆子有个不成器的徒孙,在码头讨生活,远远瞧见了一眼,说是木箱子,封得严实,但搬的时候有磕碰,里头响动不对,不像是寻常绸缎瓷器,倒像是……铁器机括的声音。后来他大着胆子凑近废弃仓廪嗅了嗅,闻到一股子新油的铁腥味,还有……淡淡的硝石味儿。”
铁器机括,硝石味。
谢知遥的心沉了下去。这指向性太明确了。
“消息就这些。”老鬼伸出枯瘦的手,“银子。”
谢知遥没有犹豫,将皮囊抛了过去。老鬼接住,掂了掂分量,揣进怀里,转身就要融入阴影。
“等等。”谢知遥忽然开口。
老鬼身形顿住,没有回头。
“关于‘灰隼’,还有什么?”谢知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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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沉默了片刻,嘶哑的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贵人,有些消息,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灰隼’……不是你们该碰的人。老婆子劝一句,见好就收。”
说完,那佝偻的身影如同真正的鬼魅,几步就消失在破损的神龛后面,仿佛从未出现过。
谢知遥在原地又站了片刻,确认老鬼确实离开,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仔细地将方才的对话在脑中又过了一遍,确认每一个细节都记牢,这才重新拉上兜帽,身形一闪,如同融入夜色的蝙蝠,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座阴森的破庙。
几乎在谢知遥与老鬼交易的同一时刻。
城南,废弃的三号码头。
这里比城隍庙更加荒凉死寂。昔日繁忙的栈桥早已腐朽坍塌大半,只剩下些黑乎乎的木桩歪斜地戳在浑浊的河水里。岸边长满了半人高的芦苇和荒草,在夜风中出沙沙的声响。空气里弥漫着河水特有的腥臊味、淤泥的腐臭,还有远处垃圾堆飘来的馊味。
一个灰黑色的影子,如同真正融入这片荒芜的壁虎,紧贴着废弃仓库斑驳潮湿的外墙,无声无息地移动。
正是阿青。
他身后还跟着两道同样几乎与环境融为一体的影子,是他的手下。三人呈品字形,彼此掩护,动作快得只剩下模糊的残影,却又落地无声。
东侧第三个仓廪,正如老鬼所言,外表看起来和其他废弃仓库没什么两样,甚至更加破败,门上的锁都锈死了。但阿青靠近时,敏锐地察觉到,仓库周围荒草被踩踏的痕迹,比其他地方要新鲜、也要规律一些。空气中,除了固有的腐臭,还隐约飘散着一丝极淡的、被河风和湿气掩盖的……桐油和金属的气味。
仓库侧后方,有一扇气窗,窗棂破损,用几块破木板潦草地钉着。阿青对身后两人打了个手势。一人立刻隐入不远处更高的芦苇丛,担任警戒;另一人则悄无声息地移动到仓库另一侧,盯住可能的出入口。
阿青自己,则如同没有骨头的蛇,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和柔韧度,从气窗木板一道较宽的缝隙里,悄无声息地滑了进去。
仓库内部比外面看起来要大,也更空旷。堆积着一些早已腐烂的麻袋、破损的木箱,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和蛛网。空气沉闷,灰尘味很重。
阿青没有去碰那些明显是废弃物的东西。他伏低身体,锐利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测器,一寸寸扫过地面。
灰尘的厚薄分布,隐约的拖曳痕迹,地面石板的缝隙……
很快,他在仓库最里侧的墙角,现了几块青砖的排列与周围略有不同,缝隙间的灰尘也少得多。他蹲下身,指尖在那些砖缝间细细摸索,感受着细微的凹凸和松动。
找到了。
他轻轻撬动其中一块砖的边缘,砖块向下一沉,随即,旁边看似完整的地面,无声地滑开一个约三尺见方的黑洞,一股更浓郁的、混合着桐油、铁锈和淡淡霉味的气息涌了上来。
地窖。
阿青毫不犹豫,身形一矮,便滑了进去。
地窖不深,不过一丈左右。里面没有灯,只有上方洞口透下的、极其微弱的夜光。但这对于阿青来说,已经足够。
地窖空间不大,约莫寻常人家厢房大小,却异常干燥整洁。靠墙整齐地码放着七八个大小一致的木箱,箱子是普通的松木,没有任何标记。
阿青走到一个木箱前,指尖在箱盖边缘摸索。没有锁,只有暗扣。他找到机括,轻轻一拨。
箱盖无声地弹开一条缝。
借着极其微弱的光线,阿青看到里面铺垫着防潮的油布,油布上,整齐地排列着一个个用油纸单独包裹的、长条状的部件。他拿起一个,拆开油纸。
入手微沉,冰凉,是精铁。形状特异,有卡槽,有扳机簧片,虽然做了些改动,更加小巧,部件也更精细,但阿青一眼就认出——这是军中制式手弩的核心击部件!而且是经过精心改装、威力可能更大、也更便于隐蔽携带的型号!
他又快查看了其他几个木箱。有的是配套的弩臂和弓弦,有的是特制的、带有血槽的三棱箭簇,还有一些他暂时辨认不出用途、但工艺极其精湛的细小金属构件。
旁边一个矮几上,散落着几张未来得及完全销毁的纸片。阿青迅拿起,凑到洞口微光下。
纸片边缘有烧灼的痕迹,字迹潦草,显然是仓促间未能烧尽。上面记录着一些零散的信息:“癸未年七月初三,子时,丙字货,三十套”,“交接顺,胡”,“标记:隼尾”。
癸未年七月初三,正是半个月前!
胡,很可能就是老鬼说的“顺风”车马行那个跛子掌柜!
而那个“隼尾”的标记描述……阿青脑中立刻浮现出之前拓印的、那些“灰隼”密信末尾那个线条凌厉的飞鸟侧影符号。若将那个符号的尾部单独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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