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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样完美的灵魂……哪怕是把我的灵魂弄脏……哪怕是被她践踏……”
“如果是她的话……一定……很舒服吧?”
“……啧。”
安诺猛地甩了甩头,那一头银灰色的长卷在夜风中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
她强行掐断了脑海中那个令她感到羞耻却又隐隐兴奋的念头,那双异色瞳中泛起的潮红迅褪去,重新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冰。
“我在想什么……真是堕落。”
她嫌恶地皱了皱眉,掏出一块散着消毒水气味的湿巾,用力擦拭着刚才哪怕只是在脑海中“触碰”过那个名字的手指,仿佛连思想都会染上细菌。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处理掉那条只知道乱叫的老狗。”
安诺冷冷地看了一眼身后那栋灯火通明的疗养院,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既然你想活,那就把你的一切,都献祭给我吧。”
——————————————
次日深夜,顾家私立疗养院。
距离安诺离开已经过去了二十四个小时。
对于顾明辉来说,这二十四个小时简直就是从天堂跌回地狱的折磨。
安诺留下的那一丝灵力抚慰,就像是给瘾君子的毒品,药效一过,戒断反应来得比之前更加猛烈百倍!
“啊啊啊!!来了!!她们又来了!!”
特护病房内,顾明辉被五花大绑在床上,口中塞着防咬舌的软木塞,双眼暴突,浑身剧烈抽搐。
在他的视野里,那些浑身湿透的恶鬼正从天花板上、床底下、甚至是从输液管里爬出来,在他耳边出凄厉的尖笑。
泥头车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每一次都要将他的神经碾碎。
“顾董!坚持住!安小姐马上就到了!”
亲信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不停地看着手表。
就在顾明辉即将彻底崩溃,白眼直翻的时候——
“哒、哒、哒。”
那熟悉而又高傲的小皮鞋声,如同救世主的足音,在走廊尽头响起。
病房的门被推开。
安诺换了一身白色系的哥特风洋装,手里拿着一把精致的折扇。
她甚至没有看屋内的惨状,只是站在门口,用折扇掩住口鼻,那双异色瞳中满是嫌弃。
“吵死了。隔着老远就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绝望臭味。”
“呜呜!!呜呜呜!!”
床上的顾明辉一看到安诺,就像是溺水者看到了浮木,疯狂地挣扎起来,喉咙里出含糊不清的哀嚎,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亲信连忙冲过去解开束缚带。
刚一松绑,顾明辉就“扑通”一声滚下床,连滚带爬地冲到安诺脚边,想要去抱她的腿,却在距离裙摆还有十厘米的地方硬生生刹住——他记得安诺的规矩。
“仙姑!女神!救我!救救我!钱准备好了!都在这!!”
他指着旁边桌上堆成小山的现金,像条哈巴狗一样疯狂磕头。
安诺看都没看那些钱一眼。
她迈着优雅的步子,绕过跪在地上的顾明辉,走到房间中央那张唯一干净的椅子上坐下。
她双腿交叠,那双穿着白色蕾丝花边短袜的小脚在半空中轻轻晃动。
“看来,昨天的那点‘施舍’,已经不够用了啊。”
安诺居高临下地看着顾明辉,声音清冷“那个给你下咒的人,手段比我想象的要狠毒。普通的抚慰,已经压不住那些脏东西了。”
“那……那怎么办?!求您!无论什么代价!我要活命!!”顾明辉绝望地喊道。
安诺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片刻后,她像是做出了什么极大的牺牲一般,叹了口气。
“既然你这么诚心……”
她缓缓抬起手,却并没有像昨天那样去点顾明辉的额头。而是将那只纤细白嫩的小手,放在了自己樱桃般的小嘴边。
“虽然很恶心……但为了压制那股邪气,只能用更‘强力’的媒介了。”
安诺看着跪在脚边、一脸茫然又期待的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恶劣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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