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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的夜,从不沉睡。陆家嘴的玻璃幕墙映着霓虹与月光,像一座座冰冷的宫殿,倒映在黄浦江的波光里,碎成一片流动的幻梦。而在城市另一端的老城区,梧桐掩映的巷弄深处,一棵古树悄然开花——归途树的银灰色花瓣在夜风中轻颤,如蝶翼般飘落,香雾如丝,悄然弥漫,仿佛穿越了千年时光,落在了这座钢筋水泥的森林。那香气不浓烈,却极有穿透力,钻进写字楼的通风口,渗入地铁站的缝隙,甚至让晚归的白领在电梯里恍惚闻到一丝故土的温润,心头莫名一颤,仿佛想起了某个被遗忘的梦。
香魂盟,重启。
采香女阿梨腕间的香痕突然烫,像被一缕幽火灼烧,她猛地从床上坐起,额角沁出细汗,手机弹出一条推送:“睸氏集团ceo苏妲己深夜加班,疑似情绪崩溃,现场画面曝光。”配图是苏妲己走出写字楼时,肩头一道银色纹路在路灯下若隐若现,宛如活物般微微蠕动。阿梨瞳孔一缩,指尖颤抖地划开通讯录,拨通那个备注为“守香人”的号码:“伯总,归途树开了,苏妲己的香魂印记浮现,你得去见她。她快撑不住了,香火在反噬,再不唤醒,她会彻底被现代执念吞噬。”
电话那头,伯邑考正站在伯氏集团顶层的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俯瞰整座城市。他轻笑一声,将雪茄扔进烟灰缸:“巧了,我刚好点了‘朝歌小馆’的外卖,要送过去。”他转身,从保险柜中取出一支青瓷香薰,瓶身刻着古老的篆文,氤氲着淡淡的龙脑与沉水气息,瓶底还藏着一缕极细的金丝,那是“香魂引”的核心——千年香魄。
“你又来?”阿梨扶额,声音里带着无奈与担忧,“上次穿外卖服被拍,热搜挂了三天,伯氏总裁为爱跑单,你现在是全网最帅外卖员,还是最疯的。”
“这叫情感战略渗透。”他利落地系上荧光黄外卖服,戴上头盔,郑重其事地把青瓷香薰放进保温袋,又塞了张手写卡片:“再说了,她是我女朋友,我送顿饭怎么了?顺便,把她的魂,也一并送回来。”
“可她不记得你们在归墟前立下的誓约,不记得你们曾共守香火千年,也不记得你为她焚尽三魂换她一线生机。”
“记忆会回来。”他推门而出,电梯下行时,指尖轻抚保温袋,“香会提醒她,我的眼神,也会。这一世,换我来守她。”
——睸氏集团,楼。
苏妲己刚结束一场跨国并购会议,太阳穴突突直跳,她解开西装领口,赤足踩在地毯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锁骨下方那道隐隐烫的银痕。她打开手机,外卖app弹出提示:“您的订单‘香魂特供·清平调套餐’已送达,配送员:伯邑考。”
“他又来了?”她皱眉,唇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像被那缕熟悉的香气牵动了心弦。
门开,伯邑考头盔上贴着“扫码打赏香火钱”的二维码,手里拎着保温袋,一脸正经:“苏总,您点的辣子鸡丁,双倍香菜,无糖冰美式,附赠香薰一支,今日特供——‘归途引’。温馨提示:焚香前请闭眼三秒,以免记忆回流过猛,梦见我也不用惊慌。”
“我没点香。”她接过外卖,瞥他一眼,眼神却在他脸上多停留了一瞬,“你又想搞什么?”
“这不是搞,是关怀。”他走进来,顺手把香薰放在茶几上,指尖轻点瓶身,“你最近失眠,心悸,决策时总在第十分钟走神——这是香魂躁动的征兆。焚支香,能安神,也能……唤醒你。你每晚十点焚香,用的是沉水与龙脑,配比三比一。这配方,是我家祖传的。”
她冷笑:“你管这叫安神?上回你送的‘清平调’,我闻完梦见有人在弹琴,一整晚没睡好,还梦见自己穿着古装,在火海里奔跑,有个男人跪地奉香,说‘此生不负’。”
“那叫灵魂共鸣。”他眼底闪过一丝温柔,“说明你快想起我了,想起我们在朝歌的夜,你听我抚琴,我为你焚香。而你,曾是我的香之祭司,我们的魂,从未分离。”
她翻白眼,转身去换家居服,顺手把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衬衣领口微敞。
伯邑考目光一凝——她衬衣领口,那道银色香痕正微微亮,像被月光唤醒的蛇。
更糟的是,她正解开衬衣第二颗扣子,准备脱下。
时间仿佛被香雾凝滞。伯邑考的呼吸猛地一滞,心跳如鼓,像被那道银光击中,又像被千年前的焚香灼穿了魂魄。他的瞳孔微微放大,视线本能地被那片雪白与银痕交织的肌肤吸引,大脑瞬间空白,连呼吸都忘了。“不能看,不能看……”他在心里疯狂警告自己,可眼睛却像被磁石吸住,移不开分毫。他甚至能看清她锁骨下方那道若隐若现的纹路,像极了归途树的枝干,蜿蜒着通往他记忆深处——那是他们曾以血为誓,以香为契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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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她要是回头,我就彻底社死了。”他手心瞬间沁出冷汗,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连保温袋的提手都被攥得吱呀作响。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肩背,脊椎像拉满的弓弦,连小腿肌肉都微微抽紧,仿佛随时准备拔腿逃跑,却又被钉在原地。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一口唾沫艰难地咽下,喉咙干涩紧,像是吞下了一团滚烫的香灰,灼得他五脏六腑都在颤动,连带着脖颈的筋络都微微抽动。他想移开视线,可那片肌肤仿佛有引力,将他的目光牢牢锁住,像被前世的执念钉在原地。他猛地别过脸,假装整理保温袋,可耳根早已烧得通红,连脖颈都泛起热意,连耳后的碎都被汗水微微浸湿。他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的轰鸣,像古战场的战鼓,又像归途树下那《归途引》的最后一个音符,轰然炸开。指尖的颤抖蔓延到手腕,连头盔上的二维码都跟着轻轻晃动,在灯光下投出一片慌乱的光斑。
就在她解开第三颗扣子,衬衣微微滑落的瞬间——
他看见了。
她没有穿内衣。
那片肌肤在办公室的暖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肩胛线条流畅,腰线收束,背脊如月牙般优美。而那道银色香痕,正从锁骨蔓延至肩胛,像一条沉睡的龙,静静盘踞在她身体最隐秘的地带。
伯邑考的呼吸彻底停滞,瞳孔骤缩,大脑一片空白。“轰——”一声闷响在他颅内炸开,仿佛有千年前的钟声敲响,又像有无数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翻涌。他的指尖猛地一颤,保温袋差点滑落。他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自己出声音。“我完了……我成变态了……”他在心里哀嚎,可眼睛却像被钉住,无法移开。那画面太美,太真实,又太禁忌,像一场不该窥见的梦,却偏偏刻进了灵魂。
“她……她怎么不穿?”他脑中闪过荒谬的念头,随即被羞耻感淹没。他想道歉,想闭眼,想立刻消失,可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咒,只能僵立原地,任由那画面在视网膜上灼烧。
“咳咳!”阿梨突然从门口探头,手里举着手机,镜头还对着办公室,“伯总!苏总!我来送……呃,我来取外卖盒!顺便直播一下都市爱情名场面!今日话题:总裁送餐偶遇换衣,预计冲榜!”
苏妲己迅拉过披肩裹住肩头,眼神如刀:“你们俩,是串通好来演喜剧的?还是来拍都市情感短剧的?”
伯邑考一脸无辜:“我誓,我不知道她要换衣服。我只是……想看看香痕有没有变深,是不是需要加量供香。”
“可你眼神都黏她领口了。”阿梨小声嘀咕,手机镜头悄悄对准两人,“而且你脸红得像番茄,心率肯定了o。”
“我在看香痕!”他辩解,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是香魂盟觉醒的标志,不是走光!这是神圣的,是宿命的召唤!再说了……”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她本来就不喜欢穿那玩意儿……以前在朝歌,她也总嫌麻烦。”
苏妲己一愣,眼神闪过一丝恍惚:“……你……怎么知道?”
他笑了,眼里有光:“因为,我曾为你收过衣匣。”
办公室安静下来,连空调的嗡鸣都仿佛远去。
她点燃香薰,火焰幽蓝,香气弥漫,如丝如缕,缠绕在两人之间。
伯邑考闭了眼,耳边竟响起古琴声——如风拂弦,如雨落潭。他指尖轻动,仿佛在虚空中抚琴。
而苏妲己,也在这一刻,听见了梦中的低语。
香不尽,魂不散。
两人未语,却已相望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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