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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廖对自己和姐姐有救命之恩,之后更待他如手足。他本该粉身碎骨报答这份恩情,怎可在此处安于现状,心生动摇,贪恋这份不属于自己的安宁?
之后,彭虎便有意疏远宁珂。无论宁珂是逗他,还是找他说正经话,他都只是冷淡地敷衍,甚至干脆扭过头去,不予回应。
变故发生在一顿难以下咽的野菜宴之后。
彭虎正欲闭目养神,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条粗壮的青黑色长蛇,正贴着地面,悄无声息地朝着宁珂爬去。
宁珂正低头专注地整理药草,丝毫没有察觉危险靠近。
彭虎心头一紧,来不及多想,几乎是本能地猛地翻身,不顾肩头伤势的牵扯,伸出未受伤的手臂,一把扯住蛇尾。
那蛇被骤然拽住,顿时暴怒,猛地调转蛇头,粗壮的身躯灵活地扭动着,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利的毒牙,朝着他咬来。
彭虎想抬另一只手阻拦,可旧伤牵动,手臂僵硬得无法动弹。
转眼间,毒蛇已狠狠咬在了他的肩头。
“唔!”彭虎闷哼一声,忍着剧痛松开蛇尾,反手扣住蛇头,指节用力,硬生生将那手臂粗的蛇头捏爆。
宁珂闻声回头,就见彭虎从自己肩头扯下来一条蛇,他顿时脸色一变,“好像是毒蛇!”
说着他几步冲上前,手中匕首寒光一闪,利落挑开彭虎肩头的衣衫,两个乌黑的血洞赫然在目,黑紫色的毒血正不断往外渗溢。
宁珂立刻俯身,唇瓣紧紧贴在伤口上,用力吸出一口毒血。
“别!”彭虎本能地想推开他,声音慌乱。
但宁珂哪会听他的,只顾着一口接一口地将毒血吸出来,直到吐出来的血变成正常红色,他才松了口气,直起身时,嘴角还沾着血迹。
“可能还有些余毒,你别乱动,我去弄些草药,内服外用都得用上。”宁珂转身看着地上的死蛇,“你不该管我的。这是绕赤蛇,毒性对普通人影响不大,但若是人身上有伤,蛇毒会影响伤口愈合,加速溃烂。”
彭虎却没听进去他的话,只觉得肩头那处皮肤还残留着宁珂唇瓣的触感,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沾着血迹的嘴唇上。
那嘴唇嫣红一片。
他脑海中空白一瞬,下意识地抬起手,粗糙的指尖轻轻地触碰那柔软的唇瓣,想擦去上面的血迹。
指尖的触感果然如预想的一样,温热细腻。
两个人同时愣住,山洞里一下子静得可怕。
宁珂先反应过来,猛地别过脸去,胡乱抹了抹嘴,干咳两声:“你可真倒霉,屋漏偏逢连夜雨,伤刚有点好转就又被毒蛇咬了,现在一左一右肩头都有伤了。”顿了顿,又故作轻松地调侃,“这蛇也是倒霉,估计这条和之前被你杀的那条是两口子,它是回来复仇的,反倒送了命。”
彭虎缓缓收回手,指尖沾着丝血迹,他轻轻地碾了碾,道:“多谢。”
“虽然背后不长眼,但我也知道这蛇是冲我来的。”宁珂目光复杂地看他一眼,说完,起身往洞外走去,脚步匆匆。
没一会儿,他便拎着一把草药回来,蹲在篝火旁麻利地分拣,嘴里碎碎念道:“都说十步之内必有解药,这绕赤蛇的克星,果然就在附近。”
彭虎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宁珂边忙活,边没话找话:“对了,彭都尉,你叫什么名字?我只从你属下那儿听过‘彭都尉’,一直这么叫,怪生分……”
“彭虎。”彭虎回答得没有犹豫。
宁珂心想,这名字和他这硬朗气质倒是挺搭配,忍着笑意又道:“那我怎么称呼你呢?阿虎吗?”
彭虎眉头微皱,又道:“你唤我的字吧,景舒。”
“景舒?你的名和字差别可真大。名儿如此狂野,字却起得如此秀气。”
彭虎道:“是义兄起的,他说既然身是武夫,每日舞刀弄枪,应该起个文气一点的字来压一压,盼我做事能更加沉稳。”
宁珂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皮笑肉不笑地道:“义兄?不会是封太守吧?”
彭虎已无意瞒他,道:“对,他是我的异姓兄长。”
宁珂瘪了瘪嘴,暗自腹诽:他倒是会笼络人心,不过是用恩义绑住人,好让人为他死心塌地卖命罢了。
彭虎瞧出他神色间的不以为然,并未在意,继续道:“义兄对我,有再造之恩,恩大于天。”
“大于天?”宁珂挑眉道:“能细说说吗?”
彭虎垂下眼帘,声音沉了下去:“那年楚州大旱,赤地千里,百姓流离失所,朝廷却不作为。我们家实在活不下去,便随着流民辗转迁至宁安,只求能寻条活路。”
宁珂分拣草药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向彭虎。
“可命运偏不饶人。刚落脚没多久,北狄便挥兵南侵,边境告急,官府四处抓壮丁,我和父亲没能幸免,双双被拉去从军。军营之中,生死无常。不过数月,父亲便战死,尸骨和其他阵亡士兵一同埋入大坑,我连最后一眼都没见到。”彭虎攥紧拳头,“我咬着牙在战场上拼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回去找母亲和姐姐。”
宁珂小声问:“那找到了吗?”
“等我回去,已是三年之后。我们本就是流民,没有户籍,到宁安后和其他流民凑了个流民村。可我回去时,那村子早已荒草萋萋,空无一人,连半点痕迹都没了。”
“后来,隔壁村有人来偷偷告诉我。我和父亲走后没多久,当地恶霸便觊觎姐姐的容貌,上门强抢。母亲拼死阻拦,被活活打死,村里有人看不过去,上前帮忙,被人一把火把整个村子都烧了。姐姐被掳走,此后再无音讯。”
宁珂皱紧眉头,愤怒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彭虎反倒异常平静,只是语气里满是嘲讽:“这还没完。后来我辗转找到了姐姐和恶霸,便擒恶霸去县衙报官,可那里的县令却和恶霸沆瀣一气。他们不仅不为我与姐姐伸冤,反倒因我曾向朝廷拒赏,他们给我罗织了个“通敌北狄”的罪名,将我打入死牢。我那时只有十七岁,只觉得这天地间一片昏暗,朝廷的律法不过是权贵手中的玩物。若非义兄领兵过境,听闻此事,破例彻查,我怕是要冤死狱中,姐姐也只能在魔爪下苟延残喘。这天下,这朝廷,根本不是百姓能指望的。”
宁珂静静地听着,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神色十分复杂。
他没想到彭虎有这样惨烈的过往,对封廖的看法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所以,你从此便心甘情愿地听命于封太守?无论他让你做什么,你都万死不辞?”宁珂问道。
彭虎缓缓抬眼,目光灼灼地与宁珂对视,语气郑重地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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