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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某一刻,李雨游从黑暗里汲取到勇气,摸索到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薇姐,我可能又需要你的帮助。”
十一区重建以后,破坏了原有烟火气的市井布置,重组为规范有界的片区,高楼耸立,其间穿插着繁忙的车站和冰冷的咖啡厅。
在酒店顶楼一家定价过于昂贵而人烟稀少的咖啡厅里,李雨游跟成薇相对坐在最角落的位置。
成薇把两个特质的存储装置放在桌上,里面是两枚一模一样的药丸。
“你左边的是上次送去检测的麦角酸衍生物,右边的是你让我仿照其外表,做的包装一模一样的感冒药,”成薇给李雨游介绍,“你想干什么?”
李雨游拿起两个东西仔细端详:“我想做一个最直接的测试。”
成薇不解:“怎么测?”
李雨游把药丸从装置里取出,对着光源,能看清里面一个是更为粗大的颗粒,一个是更为细小的砂状物:“赌他会不会对自己做过的事有所反应。”
成薇听得云里雾里,但按她的性格也不想追问,甚至并不好奇李雨游口中的“他”是谁:“你需要我留下陪你吗?我可以坐在角落。”
李雨游摇摇头:“没关系,我不想你牵涉进来。”
窗外出现余晖的时候,成薇已经离开三个小时。
李雨游续了三杯柠檬水,才等到自己要等的人。闻绪姗姗来迟,似乎是直接从公司而来,西装紧贴身材,配合他悠闲的步伐,像是真的来约会一般。
“李医生,”闻绪落座,打了个招呼,“等久了。”
“不好意思这么忙还打扰你。”李雨游从见他第一眼起,心跳便不自觉加快。
“我们不是朋友吗?比起工作,见朋友才是正经事,”闻绪看起来今天兴致很高,“你找我有什么事?”
李雨游开始说自己刚才背得烂熟的台词:“我想跟你打听一下崔鸣冶这个人。”
“崔鸣冶?”
“是,虽然我曾经去过他家看诊,但跟他不是很熟,我有一个朋友长期住在他家里,但是最近突然联系不上了,我也不太好直接联系崔总,所以想问问你是否了解情况。”
“朋友还是情人?”闻绪问得很直接。
李雨游不能像他一样将那两个字脱口而出:“额,后者。”
“啊,那我倒是听他说过这个人,听他的意思是个大麻烦,但我跟他之间私事聊得比较少,所以也没太知道详情,”闻绪答得不快不慢,“我跟崔总之间,也就是普通的合作伙伴,兴趣相投所以走得近一点,但也留了彼此的分寸,可能会让你失望了,李医生。”
普通的合作伙伴。
如果按姚息的说法,他们之间绝不是这么浅淡的关系,那闻绪此时此刻便依然在惯性说谎;如果闻绪说了实话,那么姚息前几日所说才是彻底的谎言。
没关系,证明起来很简单。
“我也只是关心则乱,随便问问。”
李雨游照着自己的剧本,拿出了一个小药瓶,从里面将唯一一粒药丸倒在瓶盖里,然后似又想起了什么:“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
“这是什么?”
“普通感冒药,”李雨游说,“这两天有些咳嗽,服药前得先洗个手,闻总稍等我一下。”
李雨游脚步平稳地进了卫生间,确认整个区域只有自己后,拿出了兜里的手机,手机因为一直开着视频已经开始发烫,而画面上正是闻绪的侧影——这是李雨游事先架在旁边的摄像头。
“李医生可以做我的朋友吗?”
“你试试吧,看你这样的能在闻绪身边活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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