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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3页）

“那么……你讨厌我吗？”她轻声问道，眼睛紧盯着我，像是在进行某种测试。

这个问题让我陷入了更深的困境。

说实话，我并不讨厌她这种感情，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被它吸引。

但这是否意味着我认为这种关系是正确或可行的？

我又该如何面对社会和道德的压力？

“我不讨厌……”我缓慢而谨慎地回答，“但这不代表我认为我们……可以像你所说的那样……”

妈妈的肩膀垮了下来，但脸上却浮现出了释然的表情。“谢谢你……至少没有彻底推开我……”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恰当的回答，也不知道我们今后该如何相处。但有一点我很清楚——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将永远不再相同。

妈妈在沙上坐了很久，双手紧握在一起，像是在做某种重要的心理建设。

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挣扎，也知道她即将说出的话可能会彻底颠覆我的世界观。

“萧林……”她终于抬起头，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

“什么事？”我小心翼翼地问，心里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

“你爸……生前……”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变得极为轻颤，“我和你爸之间的关系……并不仅仅是普通的夫妻……”

她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寻找合适的词语。我能看出这对她来说有多么困难。

“你爸他……喜欢玩一些特殊的……游戏。他说这样才能让我们保持激情。起初我很排斥，但慢慢地……我也接受了……”

说到这里，妈妈的脸已经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她的目光游移不定，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我们会在各种地方做爱……有时候是办公室，有时候是公共场所……他还喜欢……喜欢让我做一些很羞耻的事……”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内容。父母在公众场合表现得那么端庄优雅，谁能想到私下里竟是这样的关系？

“你爸离开后，我……我一直压抑着自己。我以为时间能让这些冲动消失……”妈妈的声音越来越小，“但自从那天看到你……那些被压抑的感觉全都回来了……”

“你是说我爸……把你训练成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完整表述这个疑问。

“是的……”妈妈痛苦地闭上眼睛，“他把我调教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没有男人的日子里，我经常……控制不住自己……”

我震惊地看着妈妈，看着她脸上那种混杂着羞耻、痛苦和解放的复杂表情。

她不再是从前那个端庄威严的母亲形象，而是一个有着真实需求和欲望的普通人。

“这就是为什么我最近会……会那样对待你……”她继续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离不开那种感觉。而你……你长得越来越像你爸，但又比他更加强壮英俊……”

这个坦白太过震撼，让我一时无法消化。

我应该如何看待这样的母亲？

同情她失去了依靠？

谴责她沉溺于肉体欢愉？

还是……理解她的孤独与挣扎？

“妈……”我艰难地开口，却现嗓子干得疼，“这……这太……”

“我知道这很难接受……”妈妈苦笑一声，“但我宁愿面对你的厌恶，也不想继续隐瞒下去。这些年来，我活在一个谎言里，现在……我不想再欺骗自己，也不想欺骗你……”

她抬起湿润的眼睛看向我，那里有一种决绝的真诚“你可以恨我，可以鄙视我……但我不会再伪装成那个完美的母亲了。我只是一个……迷失的女人，一个需要救赎的灵魂……”

房间里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妈妈的坦白像是揭开了一层面纱，让我第一次看到了她真实的一面——脆弱、迷失、充满矛盾与挣扎。

而更让我难以面对的是，听完这一切后，我内心涌现出的不是纯粹的震惊或厌恶，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一部分的我觉得这打破了世间所有的伦理规范，另一部分的我却对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理解和共鸣。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最终承认，“这对我来说太复杂了……”

“我理解……”妈妈疲惫地笑了笑，“我不期待你能立刻接受这一切……我只是……不想再对你撒谎了……”

她的坦白像是打开了某个潘多拉魔盒，让我们之间的关系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未知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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