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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是一个人,后来小雪陪我来了几次…小橘嫌远,从不肯跟我一起来。”她歪着头笑了笑,“虽然一个人很安静,有时候两个人一起好像也挺不错。”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比如现在。”
平时总是闹腾的她,在这儿,反而安静得像另一个人。
我的目光落在她裙摆上那个咖啡渍留下的褐色痕迹上“以后,我陪你来?”
“不是这个意思!”她急忙摇头,“我是说…”
手指不自觉地揪住了胸口的布料,像是怕自己的心跳声太大会泄漏什么秘密似的。她又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直视着我——
“主人。”
她的声音不再像往常那样咋咋呼呼,而是轻轻落下,像是一枚小心投下的石子。
“我…”
晚风吹过她的睫毛,暮色在她的眼睛里流动。
我看着她张开嘴,又闭上,像是在重新组织无数次排练过的词语。
她的指尖碰到了我的手背,微微颤抖着。
“…我喜欢主人。”
明明是一句预料之中的话,但却因为她说的方式而变得不同——她不像平时那样笑嘻嘻地带过去,也没有用夸张的肢体动作掩饰羞涩。
她只是站在那里,坚定地看着我,声音轻柔但清晰——
“不是家人的那种喜欢。”
天空正好从橙红色过渡到深邃的蓝,桥上唯一一盏路灯啪地亮了起来,朦胧的光晕笼罩着她。
“我想…和主人一直在一起。”
话音刚落,她又像是怕自己太直白似的慌张补充“当然不是说现在就要怎么样!我只是觉得…既然我们都…而且……”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也开始四处乱瞟,像是找借口准备逃跑的小动物。
我没让她继续说下去,而是伸出手,用食指轻轻抵住了她的嘴唇。
她愣住了,嘴唇微微张着,呼吸温热地拂过我的指尖。
然后,我吻了她。
很轻的一个吻,像是在确认什么不可置信的事物一样,小心翼翼在她的唇上停留了一瞬。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瞬间绷紧,手指无意识地攥住了我的衣襟,但又没推开。
分开的时候,她仍然满脸不可置信,眼睛瞪得大大的,耳尖烫得要冒烟“主人……”
我轻轻捏了捏她滚烫的脸颊“我也是。”
她的手猛地捂住嘴“骗人……”
“为什么要骗你?”
“因…因为…”她的声音闷在手掌后面,睫毛扑闪得厉害,“我以为主人只是……”
“只是什么?”
她使劲摇头“没什么!”
我没强迫她说完,而是拉起她的手“走吧,回家。”
她的手指在我的掌心微微蜷缩了一下,随即用力回握,小小的虎牙咬着下唇,像是要把笑意憋回去,但眼睛里却闪闪亮。
回去的电车上,我们都累了。
穗靠在我的肩膀上,眼皮沉重地眨了几下,终于还是撑不住睡着了。
她睡得很沉,呼吸均匀地拂过我的颈侧,手指还紧紧抓着我的袖子不放,生怕我会消失一样。
窗外,城市逐渐沉入夜色,霓虹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掠过她的睡脸。
偶尔她会轻轻皱眉,像是梦里还有什么让她放不下的事,我就把她的脑袋往肩膀上再挪一挪,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等她醒来的时候,电车已经到站了。
她还迷迷糊糊的,整个人像个大号布娃娃一样被我牵着走,直到夜风吹乱了她的头,她才猛地睁大眼睛“啊!我做了一个梦……”
说到一半突然噤声,脸颊又开始泛红。
“梦到什么了?”
“不能说。”她慌张地摆手,似乎在掩饰什么
我忍不住笑了“你刚才一直在说梦话。”
“什么?!”她瞬间吓到清醒,“我说了什么?”
“冰箱的草莓布丁真好吃。”
“……”她气鼓鼓地瞪了我一眼,确定我在逗她后,又松了口气,“不要再吓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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