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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电梯,沈孟青的高跟鞋在柔软的地毯上落下一小戳一小戳的印记,直到写着1916门牌号的房前才停下。
她没有犹豫地抬起手,轻轻叩响了门。
没等几秒,房门就被打开了一条缝。
里头的人只露出了半张脸,看清是她后,才将房门完全打开。
房间里空调的温度比走廊的更低,凉风从里到外吹了过来,沈孟青抬眼看向余辛,讶异着他怎么憔悴了这么多。
他头发杂乱地耷着,脸色灰白,凌厉的面部线条凹进去了,眼睛里有些湿意,沈孟青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哭了。
余辛注视着她,从头到脚看了她一遍,淡淡开口:“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发的信息吗。”
“两分钟前。”沈孟青准确地说了出来。
余辛眼尾扬起,问她:“你家就住楼下?”
沈孟青哈哈两声:“我正好在楼上相……吃饭。”
她有点口干舌燥,怎么有种被捉奸的心情。
余辛转身进了房间,刚走几步,他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整个背一晃一晃得,像是棵没有树叶快要被疾风折断的枯树,将右手扶住墙壁才堪堪稳住身体。
沈孟青这人鲜少记仇,都是在工作里修炼出来的,即便前一天和人没达成共识,争辩得面红耳赤,第二天她也能不显不露地喊人哥姐。
她见余辛这样,心里早就无声软了几分,进门把包随手一放,皱眉问余辛说:“怎么病得这么重。”
那次吵完架后,余辛回家没多久就得了重感冒,估计是在沙发上睡觉着凉了。他高烧了两天,起初不在意地在家随便吃了些胶囊,没想到烧一直不退,咳嗽还愈发严重,便撑不住去了医院,打了几天吊针后才稍微转好。
那天从医院走出来,他在手机上收到了出行提醒的短信。
他在高烧的时候买下了来楚城的票。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楚城。”
沈孟青从洗手池装了壶水烧,向坐在窗边沙发上的余辛问道。
余辛嗓子暗哑,刚咳嗽完,声音有种沙砾的粗糙磨砂感:“你手机号码显示了。”
难怪,沈孟青的电话号码从高中起就没换过,没想到在这时派上用场了。
她反手撑着桌台,裙子压在桌沿上,说道:“你就不怕我是买的号,跑空了地方。”
余辛眼皮耷着,也不知道是闭上了还是在看地毯,病恹恹的,说:“不怕,我刚打完吊针,体内抗生素多得很,够我来回一趟了。”
嘁,真是嘴硬,谁问你这个了。
沈孟青暗地里哼了声。
“况且,如果真跑错了,大不了我给你打个电话,再买票去找你。”
沈孟青心里有张明镜似的,镜子磨得锃亮,呔一声就给余辛叫出了原形。
她嘴角弯了弯:“这么想见我?”
余辛冷冷扫了她眼,没有说话。
沈孟青往前踱了几步,走到他面前,余辛的腿是大剌剌敞开的,沈孟青就这么双腿并拢地站在他膝盖之间,两只手一个接一个撑在他背后的沙发靠背上,胳膊肘贴在距离他脸侧左右不远的地方。
她的披肩滑下了一些,露出了如珠玉圆润的肩头和深陷的锁骨,裙子的布料和余辛的裤子摩擦在一起,一黑一白,一冷一纯。
头一低,她的鼻尖距离余辛的眼睛不过几厘米的距离,连他有几根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弟弟,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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