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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永年又敲了几次,任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只好放弃敲门,以免继续敲下去会被周围的邻居谴责。
看来接下来的难题就是怎么见到翟朔进入他家了,毕竟一直站在门外吹夜风还是有点冷的,虽然不至于把他吹感冒了,但是看起来有点傻。
没错,柏永年头脑一热,不管不顾的冲了过来,但是他连翟朔的家门钥匙都没有,只能大半夜呆呆的站在人家门口。在旁人眼中,此人比起户主的朋友,更像变态。
又傻站了十五分钟,就在柏永年猜测自己还要站多久的时候,天开始下雨了,而自己身处的老建筑显然没有做封闭式走廊。夜风一阵一阵的把冰冷的雨丝挂到柏永年身上,留下因为掺有化学试剂而味道不太美妙的雨珠。
柏永年开始思考翘窗和撬门哪一个可实施性更强了,顺便骂了一句耀斑星的管理者,一点都不注重环境保护。
等他下定决心,把手伸向窗户的时候,突然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掠过鼻腔。
“什么人!”
柏永年刚要回头防御,脖颈就已经被抵上了刀刃。
“哈。”一个短促的气声,貌似是冷笑。
“谁派你来的?”
说话的人声音沙哑难听,个别字的发音还有些变形。
紧贴着皮肤的刀刃上似乎有冰冷的液珠滚落,顺着肌肤的曲线落入柏永年的领口。
“苗家的那个废物……还是星朝会后面藏着的家伙?”——
作者有话说:昨天只知道上榜了,临近晚上才发现,榜单要求两万字!所以明天还有一更哦!-
没辙了,这电脑真的是岁数大了,卸载个搜狗输入法还黑屏了-
修复了小柏不会敲门的BUG
第37章你从来都不用和我说对不起
天上的阴云遮蔽了月亮,昏暗的走道里只有两道身影僵持着,细雨不停,一点点濡湿两人。
对方太虚弱了,柏永年轻轻叹出一口气。
锋利的刀刃更近了一寸。
“说话!”低哑的声音催促。
柏永年的心率甚至都没有变化,他只是唤出小五,发动天赋,只需一瞬,便夺下匕首,抓住对方的手腕压在头顶。
他的目光轻飘飘的扫过对方充满血丝的双眼,明白对方的五感因为高强度使用,已经难以处理更多信息了。
忽略对方震惊闪躲的眼神,柏永年看向他受伤的脖颈。
因为对方下意识的挣扎,那本就包扎手法粗糙的绷带上正缓缓洇出鲜血。
“翟朔,你这段时间,究竟遇到了什么?”柏永年的语气有点冷,仿佛也被夜雨沾染。
翟朔不愿对上身前人的目光,猛然别过头去:“对不起……我刚才没认出来是你。但这里并不安全,你快离开吧。”
绷带上洇出的鲜血变多了,柏永年皱眉看着:“先进屋里,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不,我会自己处理好的,你快离开吧。”翟朔低声说着,语气却有些虚弱。
严肃的场合里,柏永年不喜欢无效对话。他让小蜘蛛把钥匙翻出来,直接开门而入,顺便把某位消极治疗,态度回避的病人也拽进来。
眼前的金发哨兵当真是虚弱的可怕,仅是轻轻一拽,也将其拽了一个趔趄。好在柏永年反应迅速,双手抓住对方的胳膊,帮其稳住了身形。
“有医疗箱吗?在哪里?”
柏永年把翟朔安置好,虽然刚才对方一再驱赶自己,但大抵还是太够虚弱了,正脱力的靠着椅背,没有再说多余的话。
“在柜子最下面那一层。”翟朔回,其中有几个字失声了。
柏永年把医疗箱翻出来,里面的药品一应俱全,生产日期都很近,包装很新,几乎所有药品都要拆封使用过的痕迹。
提着医疗箱走到金发哨兵身旁,柏永年拆开被胡乱包扎的绷带,白色的纱布被丢弃,展开的皮肉暴露在空气中,伤口边缘因为不恰当的处理被闷得发白肿胀。
沾了碘伏的棉签落在伤口上,碰到某些地方时,身下的身躯会因为刺激和疼痛生理性的战栗。
但这些反应统统被忽视,无论是病人还是处理伤口的人。柏永年只是低着头专注的处理这狰狞的伤口,翟朔脖子上的伤口已经深到能看见除皮肤肌肉外的一些其他的血肉组织。
他不是专业医师,看着手下狼藉的伤口,他无从判断对方的声带是否还能恢复到从前。
“柏永年。”
“嗯。”
柏永年应声,为伤口上好敷料,准备缠绷带。
所幸他大学的时候什么都感兴趣,学的很杂,曾经报过学校红十字会的急救包扎培训,拿起绷带也不犯怵。
“柏永年。”对方又喊了一声,由于受损的声带,即使是同样的字句,每次发出的音调也不同,畸形扭曲的音节僵硬的掉落在这间狭窄拥挤但又空空荡荡的房间里。
“嗯。”
柏永年一如往常般的回应,站在翟朔的身后,手下有条不紊的为他包扎,每一圈绷带的间距都几乎一致。
俯视的角度让他能将手下人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尽数收入眼底。
“对不起,我知道那天为我精神疏导的是你。”为了不崩开伤口,包扎时,翟朔只能平视前方。他盯着光滑平整的墙上剥落的那一小块墙皮:“对不起,那时候没能去救你出来。”
“我不会怪你的。”柏永年叹口气,他就知道对方肯定在纠结这件事,“从那次精神疏导我就已经看出来了,你的处境并不比我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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