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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永福在威远镖局的日子渐入正轨,每日指点镖师们练拳,处理镖务,倒也充实。这日清晨,他正在院中指点少年们扎马步,忽闻府城大街上传来阵阵锣鼓声,夹杂着百姓的欢呼,不由得停下动作,朝镖局门口望去。
王班头一身皂衣,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少见的兴奋:“郭兄弟,大喜!朝廷下旨整顿盐务了!”
郭永福眉头微挑:“哦?怎么个整顿法?”
“新君登基,年号乾隆,头一件事就抓盐政。”王班头道,“听说江浙一带的盐运使全换了人,连巡盐御史都换成了新科状元,据说此人是个硬骨头,在江南查抄了十几个私盐窝点,连两江总督的小舅子都被他拿下了!”
郭永福心中一动。清河县的盐案才了,朝廷便有大动作,看来这新君是想动真格的。他想起清河集百姓因私盐掺沙受苦的模样,沉声道:“这倒是件好事,只是不知能否落到实处。”
“放心,这次不一样。”王班头道,“新科状元姓刘名墉,山东人氏,据说在京城时就敢参奏和珅的门生,这次南下带着尚方宝剑,专查盐务贪腐,连盐帮的总舵都被他围了。”
正说着,院外传来马蹄声,一个身着官服的差役翻身下马,手里捧着一封公文,对王班头道:“王班头,知府大人请您即刻去衙门,说是刘御史要见熟悉盐务的人。”
王班头不敢耽搁,匆匆与郭永福道别,跟着差役去了。郭永福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盐务整顿,牵扯甚广,盐帮势力盘根错节,这刘墉怕是会遇到不少阻力。
果然,三日后王班头再来镖局时,脸上没了往日的轻松。他拉着郭永福到僻静处,压低声音道:“刘御史在苏州府查案,被盐帮的人暗算了。”
“哦?伤得重吗?”郭永福问道。
“还好有护卫拼死相护,只是受了些轻伤。”王班头道,“但那伙刺客身手了得,用的是盐帮秘传的‘劈空掌’,据说江湖上会这功夫的不过五人。刘御史怀疑盐帮总舵主钱万里在背后指使,已下令通缉此人,只是这钱万里行踪诡秘,至今杳无音讯。”
郭永福想起清河集遇到的盐帮汉子,那些人虽有些蛮力,却绝非高手,看来盐帮内部藏着不少好手。他沉吟道:“这盐帮总舵主钱万里,是什么来头?”
“此人原是漕帮出身,二十年前自立门户,一手建立江南盐帮,手下有八大金刚,个个身怀绝技。”王班头道,“更麻烦的是,他与江湖上的‘黑风教’来往密切,这黑风教专干暗杀勾当,据说朝中不少官员都受过他们的威胁。”
郭永福心中警铃大作。黑风教这个名号,他似乎在哪里听过。仔细一想,竟是家师临终前提过——当年落马坡一战,与师父交手的黑衣人,招式中便带着黑风教的阴狠路数。
“这黑风教的总坛在哪里?”郭永福追问。
“没人知道。”王班头摇头,“只知他们遍布江南,行事隐秘,每次作案后都不留痕迹。刘御史这次遇袭,现场除了一枚黑风令牌,再无其他线索。”
正说着,林秀从外面回来,背上的长剑还带着寒气。她见两人神色凝重,开口道:“方才在大街上,看到几个形迹可疑的汉子,腰间都挂着黑色令牌,上面刻着风纹。”
郭永福与王班头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了——黑风教的人,已经到了府城。
“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郭永福问道。
“像是往城西去了。”林秀道,“那里住着不少盐商,说不定与盐务整顿有关。”
郭永福当机立断:“王大哥,你去知府衙门通报,让刘御史多加防备。林姑娘,我们去城西看看。”
两人快步出了镖局,往城西赶去。城西是富商聚集之地,青砖高墙连绵不绝,街道上行人稀少,与别处的热闹截然不同。行至一处朱漆大门前,林秀停下脚步:“方才那几人,就是进了这家。”
郭永福抬头望去,门楣上写着“张府”二字,门前的石狮子栩栩如生,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他绕到墙角,纵身跃上墙头,只见院内亭台楼阁,假山流水,竟是一座园林式宅院。
正房里亮着灯,隐约传来说话声。郭永福屏住呼吸,施展“壁虎游墙功”悄无声息地靠近,透过窗缝往里看——屋内坐着三个黑衣人,为的是个独眼老者,手里把玩着一枚黑色令牌,正是黑风教的信物。
下坐着一个富态中年,正是张府主人张万贯,府城最大的盐商。只听张万贯哭丧着脸:“三位长老,如今刘御史查得紧,我这盐仓都被封了,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啊。”
独眼老者冷笑一声:“张老板说笑了。当年你靠着钱舵主的路子,垄断府城盐市,赚的黑心钱还少吗?如今总舵主有难,你想袖手旁观?”
“不是我不愿帮忙,只是……”张万贯话未说完,就被独眼老者打断:“明日午时,若凑不齐三万两白银,休怪我们黑风教无情。”说罢,三人起身离去,动作快如鬼魅,转眼便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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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永福待他们走远,从房檐跃下,对林秀道:“这张万贯与盐帮、黑风教勾结,我们去搜搜他的盐仓,定能找到证据。”
两人摸到后院,只见一间仓库门锁得严实。郭永福抽出腰间短刀,三两下便挑开了锁。推门而入,里面果然堆满了盐袋,只是袋中盐粒粗糙,还混着沙土,与清河集李三麻子卖的私盐如出一辙。
“这些盐都做了记号。”林秀指着袋角的印记,“与黑风教令牌上的风纹一样。”
郭永福点头:“看来盐帮与黑风教联手私盐,张万贯是他们的分销商。我们取些样本,交给刘御史。”
正说着,外面传来脚步声。郭永福拉着林秀躲到盐袋后面,只见张万贯带着两个家丁进来,压低声音道:“把这些盐转移到地窖,千万别让人现。”
家丁们刚要动手,郭永福与林秀突然冲出。林秀长剑出鞘,架在张万贯脖子上,郭永福则一脚一个,将两个家丁踹翻在地。
“你……你们是谁?”张万贯吓得魂飞魄散。
“朝廷派来查盐的。”郭永福拿出布袋,装了一把私盐,“这些盐,还有你与黑风教勾结的事,我们都记下了。”
张万贯扑通跪倒在地:“好汉饶命!我也是被胁迫的啊!钱万里用我妻儿性命要挟,我不得不从啊!”
“钱万里现在在哪里?”郭永福问道。
“他……他藏在太湖的三仙岛上。”张万贯颤抖着说,“那里是盐帮的老巢,有重兵把守,连官府都搜不到。”
郭永福冷哼一声:“算你识相。若敢隐瞒,定不饶你。”说罢,与林秀离开了张府。
回到镖局,王班头已在等候,听闻他们查到的线索,喜道:“太好了!刘御史正愁找不到钱万里的踪迹,有了这个消息,定能将盐帮一网打尽。”
次日一早,刘御史果然带着兵丁包围了张府,搜出大量私盐,张万贯被当场拿下。根据他的供词,官府立刻派兵前往太湖三仙岛。
郭永福得知消息,对王班头道:“三仙岛地势险要,盐帮经营多年,恐怕不好对付。我得去一趟。”
王班头急道:“郭兄弟,这是官府的事,你何必冒险?”
“我不是为了官府。”郭永福道,“黑风教与落马坡的事有关,我必须查清。”说罢,叫上圆觉、赵六和林秀,备了船只,往太湖而去。
太湖烟波浩渺,岛屿星罗棋布。三人驾着小船,在水面上行驶了半日,才看到三仙岛的影子。岛上林木葱郁,隐约可见了望塔上的盐帮喽啰。
“岛上有暗哨。”林秀指着水面下的木桩,“这些木桩上有机关,一旦触碰到,就会出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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