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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夜雾如纱,裹着湿漉漉的寒意漫过码头。徐庆肩头伤口渗着血,浸透了玄色劲装,却顾不上包扎,正指挥玄甲卫清点黄金、押送俘虏。刘墉站在一旁,望着满船金灿灿的官银,眉头却未舒展:“徐大人,李明哲虽擒,但他口中的‘天运教主’仍在逃,白莲教余孽遍布江南,更棘手的是——”
他话未说完,一名玄甲卫捧着密函匆匆跑来:“大人!苏州府传来急报,和大人派来的亲信快马抵达,说有要事面见二位大人!”
徐庆心头一沉,和珅此刻派亲信南下,绝非单纯慰问。他与刘墉对视一眼,皆看出彼此眼中的警惕。“请他到临时衙署相见。”徐庆沉声道,指尖不自觉握紧了腰间那枚莹白暖玉,玉佩触手生温,却让他浑身冷。
临时衙署设在清风镇旧镇衙,梁柱斑驳,唯有堂中烛火明亮。不多时,一名身着锦袍、面容精瘦的中年人昂而入,正是和珅心腹管家刘全。他无视两侧玄甲卫的凌厉目光,径直走到堂中,拱手笑道:“刘大人、徐大人,咱家奉中堂大人之命,特来犒劳诸位将士。”
刘墉端坐案前,神色平静:“刘管家远道而来辛苦了。只是不知和大人除了犒劳,还有何指教?”
刘全从怀中取出一封密函,递向徐庆:“中堂大人知晓徐大人此番立下奇功,甚是欣慰。只是江南局势复杂,李明哲党羽众多,怕有漏网之鱼暗中作祟,特嘱咐徐大人务必妥善处置俘虏,尤其是李明哲——”他话锋一转,眼神锐利,“中堂大人说,李明哲知晓太多朝廷秘辛,若押解回京途中出了差池,恐生祸端。”
徐庆接过密函,指尖触及信纸便知是和珅亲笔,字迹圆润却透着威压。信中除了嘉奖之语,果然着重提及李明哲需“就地看管,静待圣意”,字里行间暗示不可让其多言。他心中了然,李明哲既是和珅举荐之人,难保不曾握有和珅贪腐的把柄,和珅这是要堵住他的嘴。
“和大人的吩咐,下官自然谨记。”徐庆不动声色地将密函收起,“只是李明哲乃钦犯,未经陛下旨意,岂敢擅自处置?”
刘全笑了笑,从袖中取出另一枚玉佩,与徐庆腰间那枚一模一样:“中堂大人早有预料,特赐此双玉为凭。江南盐商已备好快船,若遇紧急情况,徐大人可凭玉牌调动盐商船队,务必保全李明哲性命——哦不,是确保钦犯安全。”
刘墉听得眉头紧锁,正要开口反驳,徐庆却抢先道:“多谢和大人周全。如今白莲教余孽未清,押解途中确实凶险,有盐商船队相助,再好不过。刘管家一路劳顿,先下去歇息吧,待明日再商议具体事宜。”
刘全见状,满意颔:“徐大人果然明事理。咱家就在镇外客栈等候,大人有任何差遣,随时传唤。”说罢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徐庆一眼,转身离去。
刘全走后,刘墉立刻起身:“徐大人,和珅这分明是要包庇李明哲!若让他得逞,江南贪腐案如何能彻查到底?”
徐庆肩头伤口隐隐作痛,他走到窗边,望着镇外漫天星斗:“刘大人稍安勿躁。和珅势大,此刻与他硬抗,不仅扳不倒他,反而会打草惊蛇。李明哲现在是关键,只要他活着,就有机会让他吐露实情。和珅想让他闭嘴,我们偏要让他开口。”
“可和珅的人就在镇外,我们一举一动都在他监视之下,如何审问?”刘墉忧心忡忡。
徐庆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清风镇四面环山,唯有一条官道通往外界,却有三条水路可通太湖。和珅以为凭盐商船队就能牵制我们,却不知我们可借风转舵,掩人耳目。”他转身看向刘墉,“刘大人,烦请你明日以清点赈灾粮为由,召集镇上乡绅议事,吸引刘全的注意力。我则趁机带着李明哲,借盐商船队之名,实则转道芦苇荡,找一处隐秘之地审问。”
刘墉沉吟片刻,点头道:“此计可行。只是白莲教余孽仍在附近活动,你带钦犯出行,务必多加小心。”
“放心。”徐庆抬手按了按肩头伤口,“玄甲卫皆是精锐,再加上薛树英,足以应对突状况。”他口中的薛树英,正是那名蓝领大内侍卫,此次随他南下,一直暗中保护,从未轻易现身。
次日清晨,清风镇骤然热闹起来。刘墉在镇衙大堂召集乡绅,清点粮仓、商议后续赈灾事宜,消息很快传到刘全耳中。刘全果然放下心来,只派了两名随从在镇衙外打探消息,自己则在客栈静待徐庆的动静。
与此同时,徐庆让人将李明哲装进一个密封的木箱,贴上“赈灾药材”的封条,趁着晨雾未散,悄悄运往码头。薛树英身着普通镖师服饰,紧随其后,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码头上,盐商早已备好一艘快船,船主见徐庆亮出双玉牌,连忙躬身行礼:“徐大人,船队已备好,不知要往何处去?”
“沿太湖西岸行驶,到三河口待命。”徐庆低声吩咐,同时暗中给薛树英使了个眼色。薛树英会意,趁船主不备,悄悄在其腰间塞了一锭银子,附耳道:“按这位大人的吩咐开船,但行至芦苇荡时,需转道驶入暗河,不可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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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主掂量着银子,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却还是点头应允:“小人明白。”
快船驶离码头,顺着太湖西岸前行。晨雾渐渐散去,湖面波光粼粼,远处不时有渔船划过。徐庆站在船头,望着两岸芦苇荡,心中暗道:和珅,你想掌控局面,却不知这江南水乡,处处皆是藏身之地。
行至半途,船主果然按照薛树英的吩咐,将快船转入一处隐蔽的暗河。暗河两岸芦苇高达丈余,遮天蔽日,船行其中,几乎不见天日。徐庆让人打开木箱,李明哲手脚被缚,口鼻塞着布条,见到徐庆,眼中满是怨毒。
“李明哲,事到如今,你还想顽抗吗?”徐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勾结白莲教、贪墨赈灾粮款,桩桩件件皆是死罪。但你若能如实招供,牵连之人是谁,贪腐银两去向何处,或许还能留你全尸。”
李明哲呸了一声,吐掉口中布条:“徐庆,你少假惺惺!我落到今日下场,全是拜你所赐!和珅举荐我,却让我做他的替罪羊,你以为你能扳倒他?做梦!”
“和珅是否涉案,自有陛下圣裁。”徐庆冷声道,“我只问你,三年前江南水灾,朝廷下拨的五百万两赈灾银,除了你藏在无名岛的三百万两,其余两百万两去向何处?白莲教的‘天运教主’究竟是谁,你们如何勾结谋反?”
李明哲冷笑不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徐庆正要下令动刑,薛树英突然上前低声道:“大人,暗河入口处有船只动静,像是有人跟踪。”
徐庆心中一凛,连忙走到船头,拨开芦苇望去。只见暗河入口处,三艘小船正缓缓驶来,船头站着的正是刘全的随从,还有几名身着黑衣的劲装汉子,一看便是江湖中人。
“看来刘全还是不放心,派了人跟踪。”徐庆沉声道,“薛树英,你带两人守住暗河入口,拖延时间。我继续审问李明哲,务必在他们进来之前,问出有用的线索。”
“是!”薛树英领命,立刻带两名玄甲卫跃上岸,藏身于芦苇丛中。
徐庆回到船舱,一把揪住李明哲的衣领:“你勾结的江湖势力,是不是黑风寨之外还有他人?和珅是否知晓你与白莲教谋反之事?”
李明哲被勒得喘不过气,眼中却闪过一丝慌乱:“和珅……和珅只知我贪墨粮款,不知谋反之事……那两百万两,一部分给了白莲教购置兵器,另一部分……”他话未说完,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黑血。
徐庆心中一惊,连忙松手:“你怎么了?”
李明哲捂着胸口,惨笑道:“和珅……他早就防着我……昨日刘全来见我,给我送了一碗参汤……里面有毒……徐庆,你以为你能赢吗?和珅布下的网,你逃不掉的……”他说完,头一歪,竟气绝身亡。
徐庆心中一沉,探了探李明哲的鼻息,已然没了气息。他没想到和珅竟如此狠辣,不等李明哲开口,便直接下了杀手。
就在这时,舱外传来厮杀声。徐庆连忙冲出船舱,只见薛树英正与几名黑衣汉子缠斗。那些黑衣汉子武功高强,出手狠辣,薛树英虽武艺精湛,却也渐渐落入下风。一名黑衣汉子手持短刀,趁薛树英不备,一刀刺向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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