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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片刻,队伍不得不再次启程。石头的状态依旧不稳定,时而清醒,时而昏沉。王飞将他大半个体重扛在自己身上,每一步都踏得沉重。然而,与身体的疲惫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内心深处那团被丽媚点燃的、未曾熄灭的火焰。那短暂而激烈的偷吻,像一枚烙印,刻在了他的感知里,让他在应对周遭黑暗与危险的同时,分出了一丝心神,无法控制地萦绕在紧跟在身后的那个女人身上。
甬道似乎永无尽头,脚下的路也开始变得崎岖不平,时而需要攀爬陡峭的坡坎,时而需要涉过及踝的、冰冷刺骨的地下溪流。低语声在他们经过某些特定区域时会骤然增强,如同无数怨魂在耳边嘶吼,搅得人心神不宁。
“啊——!”翠姑在一次下坡时脚下一滑,险些栽倒,出一声惊叫。
走在她前面的丽媚反应极快,回身一把拉住了她。两个女人在黑暗中互相扶持,喘息吁吁。
“谢……谢谢丽媚姐。”翠姑带着哭腔道。
“小心点,跟紧。”丽媚的声音恢复了平日里的几分镇定,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跳得有多快。方才拉住翠姑时,她的手臂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前面王飞的后背,那坚实肌肉的触感让她像被烫到一般迅缩回,却又在黑暗中贪婪地回味。
王飞自然也感觉到了那瞬间的接触。他脚步未停,却沉声对身后的阿牛道:“阿牛,注意脚下,提醒后面的人。”
“晓得了,飞哥。”阿牛瓮声瓮气地应道,更加小心地摸索着前行。
就在这时,一直萦绕不去的低语声陡然生了变化。不再是杂乱无章的絮语,而是逐渐汇聚、清晰,仿佛形成了某种具有特定节奏的音调,幽咽、诡谲,像是在吟唱,又像是在召唤。这声音直接钻进脑海,搅动着意识深处的不安与恐惧。
“寨老……寨老你怎么了?”小山东突然惊慌地叫道。
只见一直浑浑噩噩被小山东拖着的寨老,此刻竟然停下了脚步,佝偻的身体微微颤抖,他侧耳倾听着那诡异的吟唱,浑浊的眼睛在黑暗中似乎亮起了一点异样的光。
“是……是祂……是山鬼娘娘的祭歌……”寨老的声音嘶哑,带着难以言喻的敬畏和恐惧,“错了……我们都错了……不该打扰……祂醒了……要收祭品了……”
他的话语如同冰水,浇在每个人的心头。
“寨老,别胡说!”王飞厉声喝道,试图打断这蔓延的恐慌。
但寨老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他开始喃喃自语,身体不由自主地朝着吟唱声传来的方向微微倾斜,似乎要被那声音吸过去。
“祭品……需要祭品……”他反复念叨着,目光忽然扫过被王飞搀扶的石头,又扫过丽媚和翠姑,那眼神让所有人不寒而栗。
“闭嘴!”阿牛忍不住吼道,他也被这气氛弄得心烦意乱。
然而,寨老的话像一颗种子,落在了恐惧的沃土上。低语吟唱的威力似乎加强了,翠姑开始低声啜泣,小山东的牙齿也在打颤。连阿牛都觉得心头烦恶,气血翻涌。
王飞感到靠在自己身上的石头,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而困难,仿佛那吟唱声在抽取他本就不多的生命力。他心急如焚,却不知该如何对抗这无形无质的精神攻击。
就在这时,一只冰凉的手再次悄悄握住了他空着的那只手。是丽媚。
与之前的试探和暧昧不同,这次她的握持充满了力量,指甲甚至微微掐入了他的皮肉,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然后,王飞感觉到,她用手指,极快地在他掌心写了几个字。
冰凉的指尖划过粗糙的掌纹,带来的却是滚烫的触感。
那三个字是:我怕黑。
这不是一句简单的抱怨。在这诡异的吟唱和寨老疯狂的呓语中,在这生死一线的绝境里,这三个字是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暗号,是之前依偎时她在他耳边无助的倾诉,是连接着刚才那片刻温存与激情的纽带。这是一种无声的宣告,也是一种极致的依赖——她的恐惧,只向他一人袒露。
王飞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随即涌起一股混杂着保护欲和背德刺激的热流。他用力回握了一下丽媚的手,然后迅松开,仿佛什么也没生。
但他转过了头,尽管在黑暗中彼此看不见,他却对着吟唱传来的方向,用尽全身力气,出了一声怒吼:
“装神弄鬼!给老子滚出来!”
这一声怒吼,如同平地惊雷,饱含着王飞所有的意志、愤怒,以及刚刚被丽媚激起的、不愿屈从于命运的悍勇之气。声浪在甬道中滚滚传开,竟短暂地压过了那诡异的吟唱。
吟唱声戛然而止,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惊住了。
一瞬间,甬道里只剩下众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石头微弱的呻吟。
那令人狂的精神压力,竟然真的减轻了少许。
寨老停止了呓语,茫然地站在原地。阿牛、小山东等人也都惊愕地“望”向王飞的方向。
“飞哥……”阿牛喃喃道。
“没事了。”王飞喘息着,声音依旧沉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某种决心。他感觉到丽媚在他身后,似乎轻轻松了口气,那细微的动静,只有他能捕捉到。
他知道,那吟唱不会停止,前方的危险只多不少。寨老口中的“祭品”像一把悬着的利剑。石头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但此刻,他不仅仅是这支队伍的领头人,不仅仅是要带兄弟们活下去的兄长。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将恐惧和依赖秘密交付于他的女人。
“继续走。”王飞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想留下我们,没那么容易!”
他调整了一下背负石头的姿势,迈开了脚步。这一次,他的步伐似乎更加坚定。
丽媚紧紧跟上,黑暗中,无人看见她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混合着恐惧、愧疚与一丝奇异满足的神情。她伸手,再次轻轻拉住了王飞身后的衣角,如同抓住了一根在惊涛骇浪中唯一可靠的浮木。
而那诡异的细语吟唱,在短暂的停顿后,再次幽幽响起,只是这一次,似乎多了几分……被冒犯后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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