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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叶的马车刚驶离红颜阁巷口,秦拂月便提着裙摆往七层走。楼梯口的守卫见是她,只躬身让开——毕竟她是红颜阁的半个主子,寻常客人的动静,她总要多留意几分。走到红月房门口时,门帘还虚掩着,里面没传出半点声响,倒让她顿了顿脚步,指尖不经意触到门帘边缘,竟摸到一丝极细的墨绿色丝线,像从某种刀鞘上勾下来的,她没多想,随手捻掉了。
抬手叩门的瞬间,里面传来红月清浅的回应:“拂月姐?”门被拉开时,秦拂月先闻到一缕残留的酒气,混着红月常用的兰花香,却少了几分旖旎,多了丝冷意。她探头往里扫,目光先落在床榻上——月白色的锦被被掀开半边,褥子上还留着浅浅的压痕,边缘沾着一根乌黑的丝,显然刚有人躺过;桌边的小几更乱,两只酒杯歪歪斜斜地倒着,剩下的一点锁情酿斜倚在碟边,酒液顺着瓶底淌出,在桌面上晕开深色的痕迹,而桌角暗处,竟沾着一点湿润的河泥,带着淡淡的腥气,与红颜阁干净的地板格格不入。
再看红月,她站在窗边,墨松松挽着,几缕碎垂在颈间,昨日那件艳红的舞裙皱着,领口微微下滑,露出的锁骨处却没有半分暧昧红痕。秦拂月猛地捂住嘴,眼里满是惊色,声音都变了调:“你……你昨晚真跟那纨绔姜少爷睡了?”
红月却没半分昨日的娇羞,指尖捏着那张写着诗句的宣纸,纸角被她攥得皱,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半为心胎半为霜”的“霜”字——那字的墨痕比其他字略深,尾端还藏着一个极小的、类似玉扣裂痕的刻痕,不细看根本现不了。她转身时,眼底的柔意全褪,只剩冷冽的清明,连说话的语都慢了几分,带着不容错辨的笃定:“睡?他倒没那个胆子。”她抬手指向床榻,“凌晨醒过时,榻边冰凉,他早没影了。”说这话时,她腕间的碎玉扣轻轻晃了晃,扣身内侧新添的一道细痕,刚好与诗句上的刻痕形状吻合。
秦拂月的惊讶更甚,快步走到桌边,指尖碰了碰酒杯沿,还能摸到残留的凉意,目光扫过桌角的河泥时,忽然想起什么:“可他今早下楼时,那副衣衫不整、扶腰喊舒坦的样子……对了,今早卯时,我见一个戴银面具的客人从后门走了,说是找‘懂玉扣的姑娘’,该不会跟姜叶有关吧?”
“是演给外人看的。”红月打断她,走到窗边,指尖轻轻划过窗沿的木纹边缘,还沾着一点银粉,像从某种令牌上掉下来的。“他给我下了迷药,却没碰我半分。这七层楼,楼下有黄嗣安的眼线,走廊有守卫,若没顶尖的轻功,怎么能悄无声息地出去,又悄无声息地回来?”她回头时,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带着几分自嘲,“我们之前看到的,全是他的伪装——一个能在京城装了几年纨绔,还没露半点破绽的人,哪会是真的草包?”说话间,她悄悄将藏在袖中的一枚青铜小符按在身后,符面刻着“影中汇”的暗纹,边缘还沾着与桌角河泥同款的腥气。
秦拂月彻底愣住了,半晌才找回声音:“那他费这么大劲,借你的名头掩人耳目,是去做什么?还有那银面具客人,会不会是鬼渊宗的人?”
红月将手中的诗句递过去,指尖点在“半为心胎半为霜”那句上,墨字在宣纸上泛着冷光:“你看这句。”她抬眼看向秦拂月,眼里多了丝探究,“‘心胎’是姜家和鬼渊宗秘事,寻常人连听都没听过,他却写在诗里,不是不吝啬,是在试探——他对我的身份起了疑心。”她顿了顿,指尖摩挲着诗句上的玉扣刻痕,“连我故意露的柔媚都能保持的住,这份定力,倒真让我刮目相看。”说这话时,她没提自己袖中青铜符的来历,也没说那河泥的腥气,正与暗市河边的气息一模一样。
秦拂月看着诗句,又看向窗沿的划痕与桌角的河泥,后背忽然泛起一丝凉意——那个总挂着浪荡笑的姜少爷,原来从一开始,就把所有人都蒙在了鼓里。而红月看似坦诚的话语里,似乎也藏着没说透的秘密,更别提那个神秘的银面具客人,像一根无形的线,将姜叶、红月与暗处的势力,悄悄缠在了一起。
红月看了一看还在思考的秦扶月说着:“看来这次的影中汇会很热闹了。”
秦扶月则是有些担忧着皱着眉头看向整理衣服的红月:“这哪是热闹啊,简直危机四伏我有些担心,本身每次的影中汇都是会死很多人的,尤其现在本来没什么动静的鬼渊宗今年尤其活跃,药王谷跟着各方的势力纠缠不清,这又多了一个还有这突然的姜少爷,轩辕家也是一直想把暗市打掉,朝廷里面也有那些心思不正的人想借着暗市做点文章出来,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我都拦不住你,但是这次让沈叔叔跟着你去吧,这样安全方面就更有一层保障了。”
红月只是看向窗沿没有拒绝也没有点头,左手放在背后揉搓着青铜符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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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叶猛地从床榻上坐起,额角还沾着惊梦的冷汗,胸口的心胎仍在隐隐烫,仿佛还残留着梦中与女尸相连的诡异悸动。他抬手抹了把脸,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每次做梦都被吓醒,这鬼宅倒成了我的‘噩梦常客’。”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女尸空洞的眼窝、背后光的纹路,还有那股顺着白雾传来的、带着寒意的生命力,越想越觉得蹊跷,可眼下内力空空如也,左眼还沉得睁不开,再多疑惑也只能先压下——等下次再梦到那鬼宅,再去弄个明白。
“饿……”腹中空空的绞痛感突然袭来,姜叶没好气地喊了声“玉儿”,门外立刻传来轻快的脚步声。玉儿端着温水进来,见他脸色白,赶紧上前扶着他:“少爷您醒了?脸色怎么这么差,是做噩梦了?”她熟练地帮姜叶换下汗湿的里衣,换上一身月白色的锦华袍,指尖触到他冰凉的手腕时,忍不住皱了皱眉:“少爷身子怎么这么凉,我这就去让厨房备您爱吃的翡翠羹,再多炖一锅人参乌鸡汤补补。”
“等等,”姜叶拽住她的衣角,还是习惯性地傲娇道,“还是你陪我一起吃,不然我吃着没滋味。”玉儿无奈地笑了笑,经过上一次的经历,玉儿知道少爷的习性点了点头:“知道了,我这就去吩咐,对了少爷,您这一睡就到下午了,叶心姑娘上午还来问过好几次呢。”
姜叶心里一动,刚想说“叫鹏师傅来”,就听见院外传来鹏师傅爽朗的笑声。没过片刻,鹏师傅提着药箱快步捧着个小巧的玉盒进来,精神头比往常更足,身后还跟着满脸急切的叶心。他刚进门就把药箱往桌上一放眼睛亮得像见了稀世珍宝:“少爷!您上次给我的那两颗果子,简直是神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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