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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轿……”姜叶的左眼又热了起来,视线穿透半掩的轿帘,隐约看到轿内的红绸垫子上,似乎有一道淡红的影子闪过,像是有人穿着红衣蜷缩在里面,吓得他赶紧眨了眨眼,再看时,轿内只有霉的红绸,什么都没有了。洼地的风突然变大,卷着纸灰扑在脸上,呛得他咳嗽起来,长明灯的光剧烈晃动,那些纸人的影子在地面上扭曲着,像是一条条蠕动的蛇,人偶的琉璃眼珠则在光线下忽明忽暗,仿佛真的在转动,死死盯着他们的脚步。
双瞳女率先迈步走上石板路,霓虹珠的光在她身前形成一道半透明的光晕,像是一层防护罩,将周围的阴冷气息挡在外面:“别被这些东西影响,它们只是用来吓人的障眼法。古楼里才有我们要找的东西,谁要是不敢来,现在可以回去。”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脚步没有丝毫停顿,黑袍下摆扫过石板路的青苔,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斗笠人紧随其后,左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右手自然垂在身侧,黑袍下的身体绷得笔直,显然在警惕周围的动静,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生怕触什么机关。
姜叶深吸一口气,攥紧了药箱里的银针(他悄悄抽出三根,藏在袖口,指尖能感觉到银针的冰凉),跟着墨无常的脚步踏上石板路。每走一步,都觉得那些人偶纸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像无数根细针,刺得后背疼。他的后背冷汗越来越多,左眼的温热感也越来越强——他总觉得,这些静止的人偶纸人里,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它们根本不是死物,而是被人用邪术困住的魂魄;而那座古楼里,等着他们的,恐怕是比这更恐怖的存在。
石板路的尽头,离古楼越来越近,姜叶甚至能闻到花轿上传来的、淡淡的霉味与烛油味混合的气息,还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类似血腥味的甜腻——那味道他很熟悉,是陈年血渍氧化后特有的味道。他抬头看向古楼的第二层,窗口挂着的破布被风吹得晃动,隐约看到窗口似乎有一道黑影闪过,度快得像一道烟,心脏猛地一跳——那是……人?还是和这些人偶纸人一样的傀儡?或者是……更可怕的东西?
长明灯的光突然暗了一下,灯焰缩成一团,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光。洼地的风里传来一阵细碎的“沙沙”声,像是纸人在低声说话,又像是人偶关节转动的声响。姜叶下意识加快了脚步,紧紧跟着前面的墨无常,几乎要踩到对方的鞋跟,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离开这条诡异的石板路,哪怕古楼里有刀山火海,也比被这些人偶纸人盯着要好——至少刀山火海是明面上的危险,而这些静止的东西,带来的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
一行人踏上石板路尽头的青灰平台,离那座红漆剥落的花轿不过五步之遥时,姜叶突然觉得胸腔像是被一只浸了冰水的无形手攥紧——不是寻常心悸的闷胀,而是心胎在皮肉下疯狂搏动,每一次震颤都带着尖锐的刺痛,顺着血管爬过脖颈、窜上太阳穴,连指尖都泛起麻的痛感。他猛地停下脚步,左手死死按在胸口,指腹隔着粗布衣襟,能清晰摸到心胎跳动的轨迹,那力道像是要冲破皮肉,从胸腔里跳出来。
几乎是同一瞬间,身旁的双瞳女也顿住了脚步。她握着霓虹珠的指节泛白,指腹因用力而蹭亮了珠面的流光,银蓝色的双瞳紧紧锁着花轿的轿帘,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微微起伏。可她没像之前那样急切地向前迈步,反而缓缓侧过头,将目光落在姜叶身上——那双异瞳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等待多年的期待,有对未知的警惕,还有一丝藏在眼底的妒忌,连她垂在身侧的右手,都悄悄攥成了拳。
“唔……”姜叶的额头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滴在衣领上晕开深色的印子。左眼的温热感突然变成灼热的刺痛,像是有团火在眼底燃烧,紧接着,脑海里像是被人塞进了无数块破碎的琉璃镜片,无数记忆碎片毫无章法地疯狂闪现:有时是落神湖底女尸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她嘴角挂着诡异的弧度,指尖的指甲泛着青黑,指甲缝里还沾着暗红的血痂;有时是孩童时期在姜府药庐捣药的场景,他握着青石药杵刚要落下,药臼里的甘草、当归突然变成了一堆带血的碎骨,骨头上还缠着几缕黑;有时是暗市巷口挂着的红灯笼,灯笼里的烛火突然变成幽蓝的鬼火,映得周围路人的影子扭曲成獠牙外露的怪物形状。这些记忆毫无关联,没有半分重叠,却像决堤的潮水般涌来,冲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头痛欲裂。
“别……别过来……”姜叶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后背重重撞在古楼黑的木墙上,出“咚”的闷响,震得墙缝里的积灰簌簌往下掉。他双手死死抱住头,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指腹几乎要嵌进头皮里。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模糊——花轿的红绸轿帘在他眼中变成了女尸身上腐烂的嫁衣,木偶的木头脸变成了女尸半边腐烂的面容,连空气中飘着的霉味,都变成了女尸身上那种混杂着腐肉与泥土的腥臭味。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苦的呜咽,喉咙里像是堵着滚烫的石子,连出声音都觉得疼,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扎他的大脑,又像是有双手在撕扯他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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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叶!”墨无常最先察觉到不对,他收起折扇,快步上前想扶住姜叶摇摇欲坠的身体,可刚迈出两步,便被双瞳女抬手拦住。她的手臂伸直,掌心对着墨无常,银蓝色的双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双瞳女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依旧死死盯着姜叶痛苦的模样,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清晰:“别碰他,这是心胎完全觉醒的必经之路,外力干扰只会让他走火入魔。”她话音刚落,手中的霓虹珠突然出一阵刺眼的七彩光芒,光芒穿透她的指缝,瞬间挣脱了她的手掌,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在空中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朝着花轿飞去。双瞳女没有伸手去拦,只是默默收紧了手指,指腹残留着珠面的余温——对她来说,此刻姜叶的心胎觉醒,比霓虹珠的去向重要得多,这是鬼渊宗等了几百年的机会,也是对她很重要的一次观察。
霓虹珠在空中悬停片刻,稳稳落在花轿里,“咔嗒”一声轻响,像是精准嵌入了某个凹槽,瞬间触了隐藏的机关。紧接着,诡异的事情接连生:花轿开始无风自动,红绸轿帘轻轻晃动,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像是有人在轿内轻轻拂动;两侧洼地的木偶和纸人突然有了动静——木偶的木头关节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响,原本低垂的脑袋缓缓抬起,黑洞洞的琉璃眼珠转动着,齐刷刷地看向姜叶的方向;纸人的手臂轻轻摆动,纸做的嫁衣裙摆随风飘动,幅度越来越大,像是在跳一支诡异的舞蹈,又像是在向姜叶出无声的召唤。
“这……这是怎么回事?”刀疤男猛地握紧手中的蛇纹刀,刀身在长明灯下泛着冷光,他警惕地盯着那些动起来的人偶纸人,后背泛起一层冷汗,连腹部的伤口都忘了疼。他下意识向后退了半步,与那些诡异的东西拉开距离,蛇纹刀的刀尖微微下垂,对准了离他最近的一个咧嘴笑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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