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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大蛇似乎也感应到了楼上的变故,冲撞得愈疯狂。巨大的蛇头猛地撞向古楼的石柱,“轰隆”一声巨响,石柱上的石屑飞溅,结界的淡金色薄膜剧烈闪烁,几乎要破裂开来。古楼的摇晃愈剧烈,天花板上的碎石簌簌掉落,砸在地面上出“咚咚”的声响,让人几乎站立不稳。纸人依旧前赴后继地扑在大蛇身上,层层叠叠,像是一张巨大的黑色蛛网,将大蛇的身体包裹了大半。它们虽无法对大蛇造成致命伤害,却在一点点腐蚀它的鳞片,鳞片下渗出暗绿色的血液,散出腥臭的气味。大蛇焦躁得嘶吼不止,巨大的蛇尾猛地甩动,将周围的木偶人扫得七零八落,有的直接被拍成碎片,獠牙大张,墨绿色的毒液顺着獠牙滴落,腐蚀着地面的石板,出“滋滋”的声响。它疯狂地乱窜、猛击古楼,整座禁地仿佛都在它的怒火中摇摇欲坠,墙体的裂缝越来越大,暗褐色的液体从裂缝中渗出,滴落在地面上,与蛇血、毒液混合在一起,场面混乱至极。
木偶人看着漂浮在空中的嫁衣女,白骨腿脚微微力,向前踏出一步,“咔嗒”声在混乱中格外清晰。他手中的同心扣泛着淡淡的红光,光芒越来越盛,映得他的木偶脸庞都染上了一层红晕:“多说无益,这门,今日必须开。”
嫁衣女的盖头微微晃动,似乎在死死盯着木偶人,黑气中传来她冰冷刺骨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想开门?先过我这关!”
话音未落,她周身的黑气猛地凝聚成数道手臂粗细的黑色长鞭,长鞭上布满了细密的倒刺,泛着幽绿的寒光,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如毒蛇般直扑木偶人!长鞭掠过之处,空气都仿佛被撕裂,留下淡淡的黑色轨迹,裹挟着蚀骨的阴寒,让人避无可避。
就在黑鞭即将触及木偶人的刹那,木偶人枯瘦的手掌突然大手一挥!将军身影刚现,便旋身挥戟,画戟带着破空的呼啸横扫而出,戟风卷起地上的碎石,“铛——”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黑色长鞭撞上戟刃瞬间崩裂,化作缕缕黑烟消散,火星在戟身与鞭刺碰撞处四溅开来,落在地面上熄灭。
“范弑!你也要挡我吗?!”嫁衣女的声音骤然拔高,冰冷的愤怒中掺着浓重的哭腔,声音颤抖不止,盖头下的肩膀剧烈颤抖,黑气因情绪激动而疯狂翻涌,“这个老东西设计把我困在暗无天日的地底下数百年,不见阳光,受尽折磨,你却在上面替他守护了数百年!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她的声音带着撕心裂肺的控诉,每一个字都如泣血般凄厉,黑气中冤魂的呜咽声也愈响亮,“是为了你们所谓的惊天大计?还是为了那个早已化为枯骨的家主遗命?!或者说——你也是参与者!为了上面那些人狗屁的长生幻想,就可以把我当成牺牲品随意丢弃吗?!”
话语越说越歇斯底里,嫁衣女周身的黑气几乎凝成实质,如墨色的坚冰,古楼的摇晃都因这股怨毒之力愈剧烈,墙体的裂缝又扩大了几分。“今天你不给我讲出个所以然来,大家就一起葬在这里!”她猛地抬手,掌心浮现出一颗拳头大小的珠子,正是霓虹珠!此刻珠子不再是柔和的光晕,而是泛着猩红的妖异光芒,光芒中带着嗜血的气息,与她周身的黑气相互呼应,整个密室的温度都骤降几分,碎石在珠光与黑气的交织下悬浮起来,在空中缓缓旋转。
而那身披火纹铠甲的将军,在听到“范弑”二字时,握着方天画戟的手臂竟微微一颤,铠甲关节处出“咔嗒”一声细微的摩擦声,如生锈的零件在转动。他高大的身躯明显晃动了一下,像是被这声呼唤击中了要害,头盔下的眼窝中似乎闪过一丝挣扎,红光与黑光在其中交织,原本稳如泰山的站姿出现了一丝松动,画戟的尖端在地面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石屑顺着痕迹滑落。铠甲上的火纹光芒也随之黯淡了几分,流转的度变得迟缓,仿佛连这铠甲都在承受着某种煎熬。
这突如其来的动摇让在场众人皆感意外,姜叶眉头紧锁,眉心拧成一个川字,隐约察觉到这将军与嫁衣女之间定然有着不为人知的渊源,那声“范弑”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某种尘封的记忆;红月则心头一紧,范弑这个名字,似乎在家族古籍中曾有过零星记载,说是先祖时期的一位忠勇将军,却始终语焉不详,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墨无常握着血吻剑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目光锐利地盯着将军与嫁衣女,随时防备着变故生,周身气息愈凝重;影子也调整了戒备姿态,短刃微微抬起,眼神中多了几分探究。
木偶人枯瘦的木质手掌抚过白骨腿上的暗红色符文,指节处的木屑在古楼的震颤中簌簌剥落,看着范弑铠甲下微微颤抖的身躯,沙哑的金属摩擦声带着几分穿越百年的喟叹,在崩塌的轰鸣前兆中格外清晰:“数百年光阴磨骨蚀魂,风霜剥蚀了甲胄的光泽,却仍未磨灭他一丝一毫的灵魂意志……”他抬眼望向空中的嫁衣女,掌心的同心扣红光忽明忽暗,与石门上的刻纹遥相呼应,“霓虹珠本是至纯至净的引路灵物,藏着后山湖底的灵气本源,却被你的滔天怨气浸染出这般妖异质变——你瞧这猩红戾气,已快吞噬珠内最后一丝清明。”
枯指骤然指向红月,木偶头颅转动时出“咔嗒咔嗒”的干涩声响,木屑混着石屑落在黑石地面:“你与霓虹珠完全相融,引爆的力量足以震碎整座古楼的地基,让后山湖倒灌而入,我们这些人自然都要死在这里。但你瞧瞧她——”话音未落,红月周身突然泛起淡淡的金色光晕,范家血脉气息在话音中剧烈震颤,与嫁衣女身上微弱的共鸣如琴弦共振,“跨越百年的两位范家嫡女,血脉同源,命运纠缠,你真要让她重蹈你的覆辙,葬身这暗无天日的地底?让范家最后一丝血脉也断绝于此?”
话音未落,他转向姜叶,那双嵌在木偶脸上的活人眼睛里闪过一丝诡秘的光亮,仿佛能看透人心深处的好奇:“更何况,心胎的完整状态,自上古以来便无人得见。你被困数百年,所求不过是真相与公道,难道就不想亲眼看看,这足以改写命格的异数,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它为何能让范家历代相传的禁术都为之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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