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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诗内心飞盘算起阴险诡计,她需要完美到不容置疑的借口,一个能让巴尔的摩主动邀请她,最好是以惶恐又荣幸的臣服心情,将她带回自己私密空间的方法。
毕竟她不能主动开口,开口便会有损她作为指挥官的威严,更不符合她身为贵族的修养。
不过无论如何,她今天都必须得亲口尝一尝这位舰娘的火热肉体。
她要在那张属于巴尔的摩的床上,让这不经用的小家伙,好好地真正体验一次,什么叫做“深度互动”。
一个个计划在她精明思索中成型又否决,试图给自己可爱的猎物精心布置下无法逃脱的情欲陷阱。
她的目光落在巴尔的摩那依旧有些虚浮的步伐上,唇角不易察觉的微笑。
就说我有些累了,想找个就近的地方休息一下……白鹰宿舍也差不多到了,以她现在对我的服从度绝对不会拒绝。
正当花诗构思好完美说辞,正待开口将这只小羊羔引入自己编织的牢笼时,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巴尔的摩见已经到了指挥官宿舍与舰娘宿舍的分路,便突然停下脚步。
引花诗疑惑侧过脸,见巴尔的摩深吸了一口气,似暗暗在给自己鼓气,不由心里期待,用关切的眼神看着她,祈望对方能邀请。
“指挥官…”鼓起勇气的巴尔的摩做出了她方才决下的重大决定,无比郑重地说道“那个…嗯……今天的慰抚工作,非常感谢您。我、我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说罢顿了顿,她眼神挣扎,可最终还是自口中说了出来那句不舍言语“那个,今天的慰抚就到这里可以吗?您也累了吧?请您……也早点回去休息。”
一盆冰水兜头泼浇到花诗燃着熊熊烈火的内心,同时冻僵了她脸上笑意。
精心设计的剧本、完美构思的台词、即将收网的陷阱在这一刻全部化作泡影。
她在心里设想出了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这只已经被她玩弄得神魂颠倒的小狗,竟会先行提出离场。
无知的巴尔的摩脸上是纯粹到毫无杂质的感激满足,以为花诗今天的“慰抚”工作已经圆满完成,并且体贴地为辛劳至此的指挥官“着想”,主动从自己口中提出结束。
在她看来,或许这是她现在能做出的最懂事的行为了,内心只想着不能再给指挥官添麻烦,全然未现花诗的脸色变化。
花诗的小腹深处,那股刚还只是燎原之势的燥热,此刻宛若浇上整桶烈性燃油轰然爆炸!引强烈到几近痉挛的空虚攫攥了她的心脏。
下体骚穴在那刻狠狠饥渴收缩,然最终吮吸到的唯有一片薄淡空气。
她想开口。
想说“不,还没结束。”
想说“带我去你的宿舍。”
甚至想用命令让这傻瓜看看自己此刻是多么的需要她,然后抓住她的衣领,把她按在墙上,用一个深吻告诉她,她今天别想就这么轻易地离开。
她现在冲动到真想直接提起巴尔的摩的衣领把她拖进最近的小巷里,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自己现在到底多“不累”!
但是……她不能。
她的修养不允许她做出任何主动索取,表达渴求不满的行为,她可以引导,可以暗示,可以设下陷阱诱使猎物自己投入她的怀抱,但绝不能在猎物脱勾时还死缠烂打地扑顷上去。
那是她最后的也是最可笑的高傲。
于是,滔天欲望同不甘在花诗无瑕的绝色俏颜上化作一丝极其短暂的僵硬,然后便被极致到无可挑剔的俊雅微笑消替。
“嗯。”
她的声音似乎又回到了往昔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冷冽,语气平淡得似若不起波伏的无岚海面。
她顺势抬起手,动作自然,为巴尔的摩理散她额前给汗水浸贴的碎,动作亲昵不失上位者的威严。
“今天我也很开心,巴尔的摩你做得很好,回去记得好好休息。”
可就是几句话也悉数耗尽了花诗的自制力。
“那、那我…回去了,指挥官!您也早点休息!”
得到花诗夸奖的巴尔的摩像收到了糖果的小孩子,脸上笑容灿烂,对花诗用力挥挥手,转身步伐雀跃轻快,向右边的舰娘宿舍大道走去。
花诗也就那样站在岔路口,强作微笑目送她的背影远去。
看那个让她此刻欲火焚身的罪魁祸,一步一步消失在远处拐角,直到那道欢快身影彻底从视野消失,脸上微笑才寸寸碎裂开来。
她缓垂眼帘,纤长睫毛投下一片暗郁阴影,抬起了那只刚还牵着巴尔的摩的手,放到眼前,然后紧握成了拳。
晚风吹过,微扬她的裙摆,裙上那片清理过的区域还残留着属于巴尔的摩的浓郁精种气息,悄然钻入她的鼻腔,压垮了她勉强伪装出的冷静面容。
她被留下了。
那只自己亲手逗挑过来的猎物,舔完了她精心抛制的诱饵之后,心满意足又毫不知情地把她一个人丢在了这片欲望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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