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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高冷?”
白西装嬉皮笑脸说着,甚至伸手想要去碰花诗手里的高脚杯。
“大家都是在这个圈子里混的,认识一下有什么坏处?我父亲是装备研局的主任,我看你这身衣服……虽然款式不错,但料子也就那样。不如跟我们去二楼的贵宾室喝一杯?那里有真正的好酒,喝完了,我们还可以聊聊……你的未来。”
“是啊,”
第三个穿黑西装的家伙也围了上来,三人呈品字形将花诗围困在桌边。
“宴会厅太吵了,不适合交流感情。楼上有很舒服的沙,还有很大、很软的床。”
她们的话语越来越露骨,眼神也越来越放肆,而这三个人西装裤的拉链处都有着不同程度的隆起,那是作为扶她特有的雄性器官,在受到视觉刺激后产生的生理反应。
尤其是那个叫卡罗尔的,她还特意往前顶了顶胯,让那团鼓囊囊的东西更加显眼,仿佛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资本。
“请让开。”
本来半句话都不想多说的花诗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声音清冷如冰泉,没有一丝波澜,霜蓝色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恐惧,只有难以忍受的厌恶感。
可这种眼神似乎深深刺痛了卡罗尔脆弱的自尊心。
“装什么清高?”
卡罗尔脸色一沉,原本伪装的绅士风度瞬间撕裂露出狰狞的獠牙,猛地伸手就想要去抓花诗的手腕。
“一个连军衔章都没有的平民,能混进这种宴会,不就是为了钓凯子吗?我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
“就是,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谁。”
白西装也附和着,眼神下流飘忽。
“你要是乖乖听话今晚把我们三个伺候舒服了,把你弄进后勤部当个闲职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否则……信不信今晚你连这个大厅的门都出不去?”
她们逼得很近。
这群纨绔子弟身上试图模仿上流社会却又东施效颦的浓烈古龙水味,混杂着她们因欲望而蒸腾出的汗熏味,像无形的黏腻大网朝着花诗笼罩过来。
花诗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提了一下。
她厌恶这种味道,更厌恶她们毫不掩饰、仿佛要用目光剥光她衣服的恶心视线,那视线充满了认为世间万物皆可被权钱交易的腐朽傲慢观念。
真是吵闹的苍蝇。
她甚至懒得去动怒,因为对这些连真正的力量为何物都不懂的家伙动怒,本身就是一种掉价。
她只想让她们尽快从眼前消失。
声音依旧清冷,但多了股显然的不耐烦语义,花诗缓声言道“抱歉,我的军衔是海军部少尉,虽然不高,但也隶属现役军官序列。而且我的女伴们还在那边等我,恐怕不能奉陪三位。”
随口编造了一个不高不低的军衔——少尉,这个职位听起来像是那么回事,有点身份,但又不至于太过引人注目,足以打掉大部分只想占便宜的投机者,同时她还强调了“女伴们”,暗示自己并非孤身一人。
这算是最省力且不失礼节的驱赶方式了。
(其实也不算编造,毕竟等她下周实际任职了确实会升为少尉衔)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这群人的愚蠢,也高估了她们的眼力。
听到“少尉”这个词,为的那个纨绔卡罗尔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般夸张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连她西装下的胸脯(虽然平坦)都在颤抖,那根已经不安分地顶起裤裆的肉棒也随之晃动。
“哈……哈哈哈哈!少尉?一个少尉?”
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指着花诗,对身边的同伴说“你们听到了吗?她是个少尉!我的天,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呢——”
白西装也跟着嗤笑起来,看向花诗的眼神更加轻蔑放荡“少尉啊………那不就是刚从军校毕业的大头兵吗?在我们眼里跟地上的蚂蚁有什么区别?”
卡罗尔终于止住了笑,但脸上的嘲弄之色却越浓重,她上前一步几乎把脸凑到花诗面前,那股令人作呕的气息都喷到了花诗的脸上。
“呵,我还以为是什么高官呐,少尉算个什么玩意?”说着她故意压低声音,其中满是侮辱性的恶意“我叔叔说贬就贬的大头兵罢了!”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般,她得意洋洋伸出手指,朝着不远处那将星云集的区域点了点。
“看到那位了吗?”
花诗顺她的手指看去,那是一个穿着白色将官礼服,肩上扛着准将星徽的中年男性——面容方正严肃,一脸刚毅正气,正与几位同僚谈笑风生。
显然那位准将就是这位纨绔子弟的依仗,只是他本人还丝毫不知自己的侄女正在用他的权势作威作福。
“那是我叔叔,卡莱尔准将。”
卡罗尔收回手用拇指点了点自己的胸口,语气狂妄到极点“怎么样?现在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了吗?”
她再次逼近,那根隔着西裤布料的硬物差点顶到花诗的裙摆,声音变得像毒蛇吐信般嘶哑油腻。
“啧啧啧~~我说小美人,只要你今晚伺候好姐们几位,我就让我叔叔随手给你提个上尉衔怎么样?”
“上尉”一次给她咬得又重又黏,仿佛那对花诗而言是什么天大的恩赐。
她那双浑浊眼睛贪婪盯紧花诗胸前的雪媚乳肉,似乎已经开始幻想怎么将眼前高傲的冰山美人压到身下,欣赏她被自己肏得哭泣求饶的场景了。
她甚至能想象到自己那根东西是如何在撕开这身昂贵的礼服之后,整根进入这具让她裤裆硬得都要炸开的美妙娇躯。
这一刻,宴会厅的喧嚣似乎都远去了。
花诗静静看着她,霜蓝凤眸里的最后一丝不耐烦也消失了
原来如此,父亲所说的无知者无畏便是这个意思吗?
她忽然觉得有些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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