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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
“连馨,你回来了,刚才韩里来找过你。”李花阳说道,然后又一脸八卦地凑过来问道,“诶,你快说说,你跟你那个对象约会怎么样啦?”
张连馨纠正她:“别乱用词。他不是我对象,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啊?”李花阳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不是吧?人家可是香江来的,而且长得也斯文端正。这多好的机会,你怎么就……就不答应呢?”她实在无法理解。
张连馨想了想,给出了一个让李花阳瞬间噎住的理由:“他说话有口音。”
李花阳:“……”她张着嘴,半天没找到合适的词来接。
这……这算是什么理由?香江人说普通话带点粤语口音,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甚至在某些人听来,还带着点独特的韵味。这也能成为拒绝一段潜在良缘的理由?
但她看着张连馨那副理所当然、完全不觉得这个理由有问题的样子,有些无语。
韩里在那日之后,思考了很多。
说实话,在过去的人生里,他很少真正自己去思考什么。因为哥哥韩相总是为他规划好一切,告诉他该做什么,该怎么努力。
他习惯了听从,习惯了沿着哥哥指的路走,从来没有深入地去审视自身。但现在,他清晰地认识到,脚下这条人生的道路,需要自己去感受,去选择,去承受,无论是喜悦、还是失落。
一种前所未有的意识在他心中苏醒,这好像是他自己的人生,不是他哥哥的人生。
他开始以一种全新的眼光审视自己的生活、学习以及感情,他要更加努力。
与此同时,曾经哥哥常说的“差距就是动力”,此刻在他脑海中反复回响。
小时候,每次哥哥说出这句话,他总是咧着嘴,乖巧地点头,像复读机一样跟着念一遍“差距就是动力”。
但他知道,自己只是想让哥哥高兴,其实并不理解这几个字的意思。
每每此时,哥哥看向他的眼神里,总会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现在,他懂了。
差距就是那个香江男生身上那种由优越环境和广阔见识蕴养出的自信与从容,是李花阳口中“外国名牌手表”所象征的、他暂时无法企及的物质条件。
韩里无法说出这样的感觉,曾经不懂的东西,曾经未曾在心底掠过多少波澜的东西,忽然有一天,在自己耳边炸开。
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震得他心口发闷,震得他整个认知世界都随之颤动。
他今天要去书店买书,然而回过神来时,他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家装修颇为考究的手表店门外。
橱窗擦得锃亮,那些精致的手表闪耀着冰冷而昂贵的光芒。鬼使神差地,他推开了那扇略显沉重的门。
“下午好,想看手表吗?”老板立刻迎了上来。
韩里的目光缓缓扫过玻璃柜台下那些标签上数字惊人的手表,手指在身侧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一块设计相对简约、看起来不那么张扬的腕表上。
“麻烦拿这块给我看看。”他说。
老板依言取出,递到他手中。韩里接过,指尖感受到金属表带的冰凉触感,表盘内的秒针规律地跳动着。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了足足五分钟,没有说话,仿佛在观摩一件艺术品,又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老板起初还耐心陪着,但见他只是看,没有任何要购买的迹象,眼神里渐渐透出些不易察觉的鄙夷,心里嘀咕:又是一个光看不买的穷学生。
他忍不住出声提醒,语气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不耐:“这位同学,你到底买不买?”
韩里仿佛被从思绪中唤醒,他抬起头,脸上并没有被冒犯的恼怒,反而露出一抹平和甚至带着点感谢意味的笑容:“我不买了,谢谢你啊,老板。”
老板听到前半句“不买了”,本能地就想翻个白眼,但听到后面那句真诚的“谢谢你”,准备甩出的冷脸僵了一下,心里那点不耐烦奇异地消散了些,反而觉得这年轻人挺有礼貌,态度不由缓和下来。
“唔,没事。”他甚至还顺手从柜台下抽出一张店里的宣传册,递给韩里,“这个你拿着看看吧,新款都有介绍。”
“谢谢老板。”韩里接过宣传册,再次道谢,然后转身,走出了店门。
他放下手表,并非因为老板的催促,而是在那一霎那,他虽然满脑子充斥着“差距”两个字,但心里,反而没有了这个词语的概念。
韩里顿时想到了马哲上学的,老师让他们用马哲来指导科学研究。他一直不太明白,那些“对立统一”、“辩证观点”、“一体两面”的抽象概念,但在这一刻——
有概念恰恰就是没有概念,他知道了差距的概念,又没有了差距的概念。
小时候没有差距的概念,是因为懵懂、无知,此时没有差距的概念,是成长和成熟。
他用了五分钟的时间,完成了韩相终其一生都做不到的事情。
韩里没有回学校宿舍,而是去了哥哥嫂子家。
韩相正和林颂说着韩里:“感觉他这几天有点不对劲,一下子好像变深沉了不少。”
林颂抬眸看了他一眼:“你不是一直希望他能快点成熟吗?他现在看起来是开始思考了,你又觉得不好?”
韩相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含着兄长复杂的关爱:“希望归希望。可我比谁都清楚,这种突如其来的成熟,往往意味着遇到了事情,受了不小的刺激。我宁愿他慢点长大,心思简单些,哪怕没什么大志向,烦恼也能少一些。”
正说着,门口传来韩里的声音。
韩相惊讶地看着他:“今天不是周末,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学校下午没课吗?”
韩里站在玄关处,没有立刻换鞋,也没有回答关于课程的问题,他的目光落在哥哥脸上,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甚至带着一种郑重的意味:“哥,谢谢你。”
韩相一愣,完全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句,下意识觉得这孩子是不是受什么大刺激了。
他上前一步,仔细打量着韩里的神色:“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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