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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在打破她过去对于这件事的固有认知。
她快得自己都羞耻。
差不多二十秒的时间里,丢失了所有意识,大脑完全空白,什么都看不见,听不清,整个人像飘在云端里。
她理解了为什么陈梦宵的前女友不舍得分手。
薄薄的月光溅到窗帘上,从边缘处染蓝,在地板上拖曳出模糊的影子。
米色床单被抓皱,凌乱不堪,陈梦宵从后面抱紧她,咬着她的耳朵笑:“きつい、きもちいい。”
心跳声贴着皮肤传达过来,蓬勃有力,那点儿笑意像羽毛掠过耳廓,甜蜜,却也折磨。
林霜羽一路从耳朵红到脖颈:“你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说日语……”
陈梦宵将她翻过来,握住她腰侧汗湿的皮肤,口吻无辜:“那你教我,中文应该怎么说。”
她实在说不出口,只好搂住他的脖子,热情地迎合。
时间似乎变成了实体,每分每秒爬过她的皮肤,穿透她的身体,逐渐难以计数。
从卧室到浴室,水汽氤氲,磨砂玻璃朦胧不清,花洒的声音盖过了一切,包括心跳。
隔着旖旎的水雾,哗啦啦的水流,林霜羽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看见他柔软的发尾,耳垂上的六芒星耳钉,滚动的喉结,以及滴水的手掌。
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情潮涌动。
脖子被掐住,带来轻微的窒息感,这感觉很奇妙,既被掌控,也被拥有。
陈梦宵的声音隔着水流响起,比平时模糊:“说实话,上一次就想被我这么*了,是吧?”
已经是肌肤相贴的亲密程度,实在不必自欺欺人,更不必假装纯情。林霜羽放弃思考,放纵自己被情欲裹挟:“还要更早……去年春节那次……”
反正床上说的话,下了床之后就不作数。
陈梦宵回忆片刻,笑了:“哦,那次啊。”
“当时感冒了,没心情。”他低头靠近,语气暧昧地调情,“现在补偿你好不好?”
……
一切结束之后,房间再度陷入纯粹的寂静,时间在此刻停滞。
陈梦宵抚摸她失神的脸,亲了亲她的眼皮,少顷,礼貌地问:“可以抽烟吗?”
不想剥夺对方事后烟的快乐,林霜羽没什么力气地说:“可以。”
昏朦的夜里,陈梦宵随手系好皮带,没穿上衣,绕过她,推开半扇窗,靠在窗边,低头给自己点烟。
砂轮滚动,火星随他的呼吸亮起,一闪一暗。
漂亮性感的薄肌覆在骨骼与皮肤之间,他脸上的表情有种餍足之后的虚空。
林霜羽裹着被子观察他,后知后觉,这种时候的陈梦宵,她还是第一次看见。
烟雾弥漫,那个身影落在其中,此时浓彼时淡,难以捕捉。
不知为何,这一分钟,她耳边回荡起许翩的声音,夹杂着地铁进站时的呼啸风声,擦过耳侧:“25岁之后就会失去爱人的能力,只剩下权衡利弊之后的选择。”
是这样的么?
可他的过去,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上一段感情为什么结束,看哪部电影会掉眼泪……我还是很想知道。
刹那之间,许许多多的话涌上心头。
她想问,你不是从不ons的吗?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还想问,等今天结束之后,明天我们又会变成什么?
想问,却不能问。
最后,所有芜杂思绪统统消失,只余刚才的电影,林霜羽因此顺理成章地开口:“陈梦宵,你相信永恒吗?”
“相信。”他答得很快,眼皮都没掀一下。
是真话。
“爱情呢?”
陈梦宵懒懒呼出一口白烟,思考几秒:“也相信。”
也是真话。
静默许久,在这支烟的时间结束之前,林霜羽选择继续问下去,藏住了所有私心,像是单纯的探讨口吻:“那你相信,爱情会永恒吗?”
烟灰被风卷走,橘色火星忽明忽暗,而陈梦宵在浓浓的夜里回眸,对她说:“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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