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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暮云这样想,随后道:“宴舟,不如我来帮你搓背吧?”
贺宴舟侧过脸斜视他,“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这附近虽然隐蔽但不保证就是安全的,别到时候被苏问樵追上来,两个人难堪。”
“哈哈哈!”巫暮云被贺宴舟逗笑了,“宴舟,你想什么呢,搓个背而已呀,又不做什么,怎么会难堪?”
贺宴舟将湿发顺到一边,在水里抬头仰视着巫暮云,凸显出流畅的下颚线条,眯着眼睛很是魅惑,“是吗?来,低头。”
巫暮云像是被其勾走了魂魄,乖乖地低下了头。
贺宴舟趁此机会一手抓住亭子的栏椅,一手圈住了他的脖颈儿,对着他的唇角吻了过去。
与之前不一样,这个吻更加深刻,带有些侵略性,强制性,让对面的人不禁为之一怔,等反应过来时,整个身体往前倾去,被贺宴舟托着拽入了水中。
巫暮云在水中没来得及挣扎便被贺宴舟托着继续啃咬,那是一种带有情绪的,凶狠的报复。巫暮云闭上眼努力回应着贺宴舟,但是那个人几乎疯狂的吻,让他稀里糊涂,直到被亲得脸蛋憋得通红,一口大气差点儿没顺下去,才被贺宴舟放开。靠在其肩膀上,喘息着。
“你这是……报复我呢?”巫暮云喘着大气,整个人毫无力气被贺宴舟环抱着,才得以平复。
太羞耻了,这家伙。
贺宴舟撩拨完人,脸不红心不跳,还有点儿意犹未尽,笑道:“怎么不算呢?就是报复啊。”
巫暮云小声咕哝:“小心眼……”
“嗯?”贺宴舟捏着他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我就是小心眼,二公子不满意吗?”
巫暮云挤出一抹微笑,“满意,满意。”随后在贺宴舟还没来得及收走的手上,舔了一下。
贺宴舟一个激灵将手收了回去,耳根通红,那副清高傲慢的嘴脸险些没有挂住。巫暮云像是发现了什么,顺着继续撩拨,一只手搭在贺宴舟肩膀上下一路往下,惹得贺宴舟往后一缩,正要躲开却被巫暮云抓了回来,附在耳边轻声道:“做什么这么大反应,又不是没摸过。”
巫暮云的手继续往下探去,却被贺宴舟一把捉住,“二公子,你我好像很久没有切磋过了。”
巫暮云自然读懂了贺宴舟的言外之意,赶忙收了手,继续陪笑道:“我跟你开玩笑呢,宴舟,嘿嘿。”
贺宴舟瞪了他一眼,丢给他一块绸布,“诺,搓背。”
巫暮云接过绸布,愣了没多久,便笑盈盈地凑了上去,“早说嘛,我一定将宴舟搓得干干净净!”
贺宴舟嘴角一抽搐,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巫暮云一身衣裳湿漉漉地,回到了森林深处与沈十一和莫濯汇合时,那两人皆投来了一抹诧异的目光。又看看贺宴舟身上虽然干燥,但是头发是湿的呀。
沈十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莫濯觉得很奇怪,于是问:“两位大人这是洗澡去了?”
沈十一脸色愈发红润。
“是的。最近奔波劳碌,身上灰尘太多了,不清理干净总不舒服。”贺宴舟说道。
“那二公子是连带着身上的衣裳一起清理了?”沈十一问道。
巫暮云笑答:“被绊了一跤,跌湖里了。”
莫濯仔细打量着巫暮云,摸着下巴,又问,“首领的嘴巴怎么那么红?”
贺宴舟:“……”
巫暮云立马收了笑容,严肃道:“五洞主真是越来越上道了,都开始质问起我来了?”
莫濯悠悠叹口气,看向肩上的夜虺,“是我以下犯上了,首领要责罚我吗?”
巫暮云有些心虚的将头扭到了一边,“下次别再犯了。”
等贺宴舟和巫暮云走开后,沈十一看着可怜的莫濯,“五洞主是还不知道你们首领和贺公子的身份吧?”她靠近莫濯,“我跟你讲……”
吧啦吧啦一大堆,莫濯听得云里雾里,突然老脸一红,终于知晓了这其中的天大奥秘。
不过他倒没有多大的兴趣去管两位大佬究竟是什么关系,反倒是对于南冥教第一杀手有了新的认识。这位看起来冷血无情的杀手,还有这么八卦的一面,于他而言这可是比贺宴舟和巫暮云的关系有趣。
*
襄阳。汉江宽阔平静,满山苍翠,正是夏季最好的时候。
一辆黑金色的马车从城内急促闯过,里面坐着两位男子,一位清贵禁欲,身着赤色华服,气宇轩昂,另一位是个和尚,一身荼白袈裟,轮廓清晰,慈眉善目。
苏邵和玄道花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马不停歇地赶路,才到达襄阳。
襄阳到长安城有八百五十里路程。为了赶路,来不及欣赏景色,两人颠簸着一路奔到了襄阳城墙外的佛塔下,穿过佛塔来到了背后的鹅卵石小径上。从这条小径走,再翻过两座山便能到达长安城。
“劳驾停一下。就在这里歇息会儿吧。”苏邵对着车夫道,于是车夫‘吁’地一声将马车叫停。
苏邵拉开车帘,走了出来。这一路下来,他一直觉得有人在跟着他们,而且那人很傲慢,明明杀意透露,却偏偏又不着急同他们动手,无声无息地跟着,冷眼旁观似的,在等待某个时机。如今这个时机已然到来,若不留心,怕是会遭人暗算。
玄道也下了车,对着身后的车夫道:“师傅,这里不宜久留,你待会儿跑远些。”说着丢给了师傅一袋钱,“这些银两你拿着,这些日,辛苦了。”
车夫接过钱,咽了咽口水,确实,这些天他载着这两尊大佛,总有隐隐不安的感觉,仿佛下一秒便会有人要这两人性命,而后自己也被牵连其中,如今能走,真是太好了!
“多……谢,多谢两位公子!”说完,人便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公子。”玄道看了一眼苏邵,道。
苏邵笑道:“是个高手,我能感觉得到。”
突然间,树林沙沙作响,一阵妖风突袭而来,两人不禁背过了身子,等转过身后,周围的落叶纷纷而下,其中还夹杂着许多粉色的花瓣。
一条蓝色的披帛从高处落下,再一抬眼,只见一位姑娘身着绫罗绸缎,轻飘飘地坐在了树杈上,戴着白色的眼纱,轻蔑地看着两人。
“终于舍得露面了。阁下怎么称呼?”苏邵抬头看着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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