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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传送门。”杨的眼睛斜斜看向远处尚在重启中的机器人,不放心地压低了声音,“是一个叫‘真界’的地方。用维的话讲,那是高维世界。每一块石头,每一株小草,都有改变我们这个三维空间的强大能量。”
杨说得很简短,顾青却想到了很多——莱夏说他走进了一道光门,杨则说光门后有个灵力异常强大的空间,这两点与劳拉他们的说法完全吻合!他简直都想问问杨是不是也和黄昏狩猎会有所接触,但想到杨自己都没曝出组织的名称,就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能量大到连我都几乎被撕碎。”莱夏补充道,“……所以你留下了那张字条?”
诺大的货舱中,只剩下机器人滴滴答答的运转音。顾青感到莱夏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和杨之间陷入到一种微妙的气氛中。
“不错,”几秒种后,杨坦荡道,“那是你唯一可以找到我的线索。”
莱夏顿时一口气憋住,没了话说。
他们三个花了一天的时间,才清理完偌大一个货舱。
收拾完机器人,还剩下最后一点没有解决——顾青来到了巴里船长身前,撕下了巴里船长嘴上的封条。
巴里船长在麻醉剂的作用下,睡了二十多个小时,几小时前才醒来。醒来后,他的目光是迷茫的,发现自己被锁在控制舱和楼梯间之间的过道上,没有一丁点慌乱的样子。
但是,他的精神似乎出了什么毛病,一旦有人从他面前经过,便开始囔囔“你们是不敬者”“你们受到了神的诅咒”“你们会下地狱”这类话,以至于大家不得不用封条把他的嘴巴封上。
嘴巴封上后,他又开始吹胡子瞪眼地盯着过路之人,弄得实习生们毛骨悚然,不敢随意再往控制舱这边走动。
顾青好容易解除了货舱的隐患,便来到了巴里船长面前。
撕下封条时,巴里船长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可嘴巴稍一获得自由,又立即开始骂骂咧咧:“……是你……该死!你这个该死的不敬者!你们破坏了神的伟大计划!神会惩罚你!神会惩罚你……”
“‘神’要惩罚,最先惩罚的也是你吧?”顾青冷冷地打断了巴里的话。
巴里憋得通红的脸上露出惊骇的表情,似乎顾青说了什么极为可怕的话。
顾青轻轻“嘘”了一声,示意他不用回答,却自顾自地继续:“什么时候破坏的导航系统?离开谢律·锡德的太空仓库之后吗?不,谅你没有这个胆子,在‘神’的眼皮底下捣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接受这座飞船上的船长职位之后?还是成为‘神’的信徒之后?那时候就你预感到‘神’会让你故意撞毁飞船,为自己留了一条后路?那你的驾驶技术确实还可以啊——”
“不!你胡扯!”巴里高声叫道,仿佛要用音量来表明忠心,“我绝对不会背叛神!我由内而外地服从于祂的每个命令,绝对不会背叛神!”
“对,你是不会背叛他,你也绝对地服从他每一个命令,但你同样不想死。求生欲之下,你耍了个小小的手段,那就是在‘神’的命令到来之前,早早地破坏了导航系统。这样一来,对方让你做什么不想做的事,你都可以尽情地去做,至于做不做得成,最后都推给那个不中用的系统就好了。”
面对巴里的时候,顾青心里想的其实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一开始就表现得不像正常人的光头囚犯坎普。
坎普显然也是“神”的信徒之一,对“神”的命令绝对的服从。但他心里又像有一种更深层次的欲|望,导致他的行为很矛盾,很神经质。
顾青甚至怀疑,坎普趁大家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修”好某只头部受伤的机器人,浅层次的目的是让机器人袭击大家,更深层次的目的却是让他们注意到机器人脑袋里面的东西——那颗和金属外壳完全融合在一起的人类大脑。
这就是坎普一直试图告诉尉兰的事情吗?
尉兰一直觉得坎普不对劲,总觉得坎普要对他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往往拐了方向,直奔下三路而去。尉兰脾气好,坎普说得再脏他也不生气,要是换个人,早就像电蚊子一样把坎普电得冒烟了。
所以说,这并不是尉兰的错觉吗?
巴里船长像是被揭穿了最为羞耻不堪的事情,干脆心一横、眼一闭,脑门冲着一旁的舱壁就砸了过去,一边砸一边在那里干嚎:“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做出那种卑鄙无耻之事。求主拿走我的生命,放过我的家人!求主拿走我的生命,放过我的家人!”
顾青本以为巴里船长“苟且求生”的计划被揭穿,“主神”不会放过他,谁知“主神”竟没有惩罚这个还保有一丝私心的下属,巴里撞了半天的脑袋,结果连点血都没见到。
过道一头就是控制舱,顾青怕巴里没把自己撞死,倒影响到了驾驶室里的驾驶员,一麻醉针往他颈部扎去,剂量足够他睡到另一个星系。
第164章神遣舰队
此后,他们又走了二十多个小时。原本一天的行程,被他们生生走了两天,而且,这还是大家齐心协力运算与判断的结果。天文望远镜的视野下,终于出现了那个躲在群星之间黯然无光的环形虫洞。
进入虫洞不是加速,不许要端正地坐在座位上给血管注射缓冲液;但同样对身体有着巨大的负担,尤其精神会变得极不稳定——多数人会有意识在身体中晃动,乃至想要作呕的反应;偶尔会出现跃迁后精神失常的病例;少数极端情况下,从虫洞另一端出来,人就成了植物人,再也醒不过来了——这也是为什么派驻到第二星系被大家戏称为“流放”。
进入虫洞时,大多数实习生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到座位,扣紧了安全带,像等待加速一样紧张地期待着这一过程。尉兰没有回客舱,依旧保持着腿上放个笔记本,手搭在触控板上凝神细看的样子,眼珠倒映着屏幕上的黑底绿字,却没有怎么动,像一尊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等身雕像。
顾青缓缓将电脑从他手上抽了出来,坐到他旁边:“现在跃迁点也找到了,该休息了吧?你都几天没合眼了?”
尉兰眼睛底下青了一大片,跟挨了揍似的,反应也很慢,半天才转过脑袋,认出面前的人。顾青怀疑他根本没在看电脑,只是通过盯着电脑屏幕来逃避那些实习生的打量和审视。
“中途有睡一会儿。”尉兰大概是看到空空无人的控制舱,放松下来了一点,蜷着身子缓缓躺在了“座位”上,“马上就要跃迁了。”
那“座位”其实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座位,而是控制舱舱壁上的一小处“洞穴”,船员可以坐在上面喝喝茶、开开会,没人坐的时候,也是一个颇有现代感的装饰。
尉兰躺在上面缩成小小的一团,装饰性的灯光从“座位”底下打上来,照得他像一只在强光下奄奄一息的可怜虫。
顾青找到开光,一把关了控制舱中所有没必要的灯光,随即也坐进了“洞穴”中。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尉兰声音低低的,有点沙哑,似乎感冒了,还带了一点自嘲式的笑音:“……穿越虫洞,不可多得的体验,应该去舷窗边看看……”
“你去吗?”顾青侧过身,对着尉兰道。
尉兰摇摇头,难受地缩着身子:“我每次跃迁体验都不好,只想躺着。”
顾青缓缓躺在尉兰身后,轻轻揽上他的腰。
“……每次加速的时候,为什么要看我?”顾青对着尉兰后脑勺,轻轻地说道。
他这一问把尉兰顿时问得没话,尉兰只好翻了个身,对了顾青惨淡一笑,青白的脸上挂着两个乌黑的眼圈,像只索命的小鬼。
“我怕你害怕……”尉兰道。
顾青对这个回答不予评价,只是静静地看着尉兰,也没看得太过卖力,可有一种很悲伤的感觉,仿佛心里知道能看的次数不多了。最后还是尉兰看不过去,故作轻松地一笑:“我承认,每次这种时候,我都担心自己再也醒不过来了,一方面是想让你放轻松点,另一方面是想……想告诉你……”
尉兰说不出口了。他脑袋中所剩的词汇已经不多,每一个都不能很好的表达他想要表达的感情。
告诉他,他也爱他吗?可他已经不配去爱任何一个人,也不配被任何一个人爱。
告诉他,他做临终关怀做得不错,他可以安心地离开人世吗?那又显得太虚伪了,毕竟,自从顾青的情绪被纵情者放大,以至于说出那些气炸黑风车的话,他就知道了顾青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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