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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已经在你们的基础系统中,安装了探查附近精神网的程序。”尉兰对菲利克斯道,“要是感受不到,你可以试试调出方才的界面,找出那个代表着搜索附近设备的图标。这比连接精神网稍微麻烦一点。”
菲利克斯睁开了眼睛,目光却落在虚空上,好像看着某个谁也看不见的显示屏:“我连接上了!不过我好晕——”
菲利克斯捂着脑袋,摇摇晃晃地摸索着周围能够扶的地方,一不小心撞到了劳拉,劳拉没有往旁边躲,反而牢牢抓住了菲利克斯的肩膀。
“第一次连接大型机械设备是这样的。”尉兰道,“接入的数据会很多,晕眩感会很强,你要慢慢地适应,将注意力固定在某一个视角上,让这个视角变成你的视角。”
“我可以和他一起接入吗?”罗宾早就跃跃欲试了。
尉兰点点头:“你们可以一起试。先固定住视角,我们再进行下一步。”
顾青坐在别墅前的排椅上,并没有掺和到大家的训练当中——早在当初乘坐龙修号返回地球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控制大型星舰的能力,控制飞行器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编程反而是个硬骨头。顾青打开了两个屏幕,一个展示的是搜索程序的代码,一个展示的是尉兰甩给他们的基础编程教程,对着教程一点一点地分析那个简单的信号搜索程序。
就这么个简单的搜索程序,代码就有好几页,里面50%以上都是顾青一点也看不懂的古西陆文。
察觉到尉兰的靠近,顾青抬起头,对他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苦笑。
尉兰坐到他身边,目光落在前面的草坪上。
街道上很安静,也没有什么邻居从旁边的别墅中探出身子,朝他们问东问西,应该是“无上者”通过精神网,给他们打过招呼了。
有一分钟时间,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享受着这个有着温暖阳光的平静下午——谁能想到呢?曾经把他们一路追杀到小行星带附近的敌人们,如今已经成为了签订合同的“合作伙伴”,他们还在人家的星球上,获得了类似于回到地球的感受。
“我的古西陆文,其实不是‘学’出来的。”尉兰突然悠悠地说道。
“他们把古西陆文直接上传到了你的系统上?”顾青道。
尉兰点了点头。
顾青明白了尉兰的意思——很多东西按照传统的方式进行学习,都是效率极其低下的;可一旦连学习都开始依赖于尉兰的精神网,他们就走上了“无上者信徒”、还有“智慧云系统用户”的老路,一点一点地把自我交给精神网,乃至被精神网完全同化。
他看得出来,尉兰挺怕这个的,哪怕和他说话,都小心翼翼地拐着弯抹着角,生怕顾青会认为他在发展“信徒”似的。
顾青将一只手搭在尉兰肩膀上,凑在他耳边轻轻道:“我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得到古西陆文的数据包?”
“那我传给你。”尉兰当即道,一点索要报酬的意思都没有,也没有感受到顾青言语中的暧|昧之意。
顾青当着尉兰的面,操作那个被他上传到终端上的系统界面,点击被一把箭贯穿的两颗爱心图标,搜索尉兰的精神网。
数据发送过来,召来了一大堆警告弹窗,顾青无视这些弹窗,开始下载尉兰传来的数据包。
他以为数据包会很大,下载的时间会很长,甚至会带来精神上的冲击,结果没想到,数据包几秒钟就下完了。
安装的过程很奇妙,就像缓慢地想起一段埋葬已久的记忆,模糊的昨日再一次变得清晰,就连拂过的微风都带着旧日的气息。
几分钟后,顾青看向尉兰,眼中闪着笑意:“感觉很好,就像想起了很久以前的回忆。”
尉兰也在笑,笑得很明朗,眼睛在阳光下亮着光:“这是纯粹的知识性数据包。安装这种数据包就是这样,感觉自己以前好像就接触过这些似的,好像我们本来就拥有着宇宙上所有的知识、接受着所有的信息,只是被大脑和身体屏蔽了一样。”
感觉虽然很好,像突然学会了一门语言,但数据包的内容并不算多,大部分还都是《阿达西语入门》中的内容。
“你再看看刚才那个代码。”尉兰说道。
顾青重新打开“搜索程序”的代码,注意力一下就集中到了代码中的阿达西文上——现在,它们是比人类的编程语言更容易理解的文字了——那些文字的大概意思,就是召唤体内的灵,并请求与周围的灵进行对话。
顾青点点头:“我懂了,这是编程语言与咒文的结合。”
“我去看看他们进展怎么样。”尉兰在顾青的目光下,缓缓站起了身。
顾青很渴望去牵尉兰的手,让他留下来陪他多坐一会儿,可最后,所有的留恋依然只停留在目光上——第二星系不可能让他们无休无止地训练下去,他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这种时候,尉兰并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隔着几米的距离,看着尉兰像导师一样指导着大家使用精神力系统,心中充满了慰藉与希望,仿佛很久以前就见过这幅画面一样…….
第一星系,拉图茨。
云玥在寒冷与干渴中醒了过来。
她下意识地摸着自己脸上的皮肤,如释重负一般松了口气。
她第十五次感慨,原来被活活剥皮的事情,真的只是一场“噩梦”,一场过于真实的“噩梦”,就像她在“梦”中就猜测到的一样。
不过,真实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系统知道了三十年前的事情——那个连她自己都不太想得起来的事情,并迅速解除了她所有的权限,将她关在了一个全金属制造的牢房中,每天给她灌输各种剥皮抽筋的低级噩梦。
“呵。”想着“噩梦”之中,自己如何冷漠犀利地面对系统制造出的形象,她就有种极度扭曲的胜利感,好像自己依然是特别行动部的最高长官一样。
云玥从单人床上爬了起来,走到洗脸池边,看着镜中的人脸——脸上的妆全花了,眼角有着黑色的泪痕,头发、衣服乱成一团,一副遭受过凌|辱的模样。
她打开水龙头,开始一点一点地清洗脸上的残妆。
洗脸的时候,她想了起来,这已经不是她在这间牢房生活的第一天了,也不是她第一次从“噩梦”中醒来——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她很崩溃,几乎全部清醒的时间都在抱着金属马桶呕吐;第二次是被尿意憋醒的,她当着好几只朝着她转的摄像头,万般羞耻地脱下了裤子,但羞耻之中,理智也开始一点点地回笼;现在是她第三次清醒,她终于有机会走到镜子前,好好地观察观察自己,观察观察这个一看就固若金汤的牢房……
这个地方很明亮,光线从天花板上打下来,好像从来不曾熄灭过。如果不是系统的调控,她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是万万睡不着的。
云玥注意到,牢房合金门板旁边,有个小小的通讯器。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袍,赤着脚来到通讯器旁。
“嘀——”她按下通话键,沙哑着嗓音对通讯器那头说道:“有人吗?我想起来了,我愿意配合交代1765年3月3日发生的事情。”
……如果不是那些“噩梦”,她还真不一定想得起来。
通讯器那头发出滋滋的电流音,没有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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