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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氿一眼就看穿了他们的行动,在保镖团离开时,一道熊熊燃烧的火墙拔地而起,踏过一步就会被烧成灰烬。
确认保镖离开之后,严氿再懒得纠缠,自周身腾烧起巨大的火焰,足以熔化钢铁火焰如同海啸吞没瘤子人群。
他们甚至连惨叫声都发不出结束了悲惨的余生。
陈慎之隔着监视器看着那近乎完美的一号,温润的眼眸中是不加掩饰的赞叹欣赏,最后变成了愤怒。
芍药站在他背后也被严氿的实力所震惊,这远比她在训练场上见到的任何实验体都要强悍霸道,恐怕连一在他面都不够塞牙缝。
但这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就这么让他烧吗?实验室不出五分钟就得塌。”
“你去。”陈慎之在黑暗中转头看向她:“留一口气就可以。”
芍药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是让他给我留一口气吗?你看他像什么好人吗?”
陈慎之神态温和,眼神含笑,却不容拒绝。
芍药每次对上他的眼都像是在和毒蛇对视,害怕地避开视线:“好,我去。你要记得答应我的事。”
陈慎微微一笑:“当然。”
芍药的身影眨眼消失在黑暗中,陈慎之转看向屏幕。
严氿周身的火焰已经无法压制,那是信息素逐渐暴走的信号。
“可要收好我给你的礼物,算是你抢走阿洄的回礼。”
他随手按下按钮,整个广场开始剧烈震动,严氿猝不及摔入黑暗之中。
如今百米的高度对于他来说和小台阶没什么区别,当他平稳落地时,周围骤然亮起刺眼的光芒。
严氿下意识遮住眼,耳畔却听见一个稚嫩熟悉的声音。
“那你能从今往后只对我一个人好吗?”
严氿整个身体僵住,缓缓放下手,六岁的沈洄微微仰着头看他,眼神中满是惴惴不安的期待。
“我……”严氿下意识地就要伸出手。
在他触碰到小沈洄指尖时,一颗子弹穿透他的胸膛。
鲜血飞溅,满目只剩下了红与黑。
*
与此同时,宾馆中的沈洄也似有感应一般,胸口一阵钝痛,松了脚上的力道,内森趁机一骨碌爬起来,站在门口拉开距离谨慎戒备。
陈慎之还瞒了他什么!
沈洄却没有看他,胸口突然传来的钝痛让他内心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严氿他去找陈慎之了,自己早该想到。
他压下心中的烦躁,本以为陈慎之会避开现在的严氿,起码自己还明确站在严氿这边的时候。
可陈慎之非常了解他,就像他了解陈慎之那样,所以故意反其道而行之,设计了这一局让他来选。
是严氿,还是那被你卷进来的无辜弟弟?
他仿佛能看到沈洄满面笑容背后藏着的戏谑和恶意。
“陈慎之!”沈洄咬牙切齿地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
就在他思考万全之策时,旁边的内森却突然面容扭曲,浑身抽搐地摔倒在地。
沈洄疑惑地看过去,发现内森的整个腺体都膨胀成了骇人的肉瘤,红色的腺体神经如同展开的蛛网从脖颈延伸到衣领深处。
“救……”内森仿佛被无形的李玲扼住咽喉,连求救声都发不出,雄壮的alpha身形几乎肉眼可见地被吸收了大半,仿佛濒死的瘾君子。
连沈洄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后遗症?”
不,更像是腺体进化失败。
怪不得——沈洄瞬间明白陈慎之为什么要千方百计把他们引来。严氿说得是对的,他的实验还缺少非常重要的一环——那一环是自己。
他想明白前因后果后,尝试释放出些许信息素去安抚镇压内森身上暴走的信息素,果然不出所料,那些快速蔓延的腺体神经在嗅到冰雪的气息后,飞速吞吃着他的信息素,放过了本体的血肉。
沈洄直接把内森当作实验体,控制着释放的量,最终让内森处在能行动,但无法动武的临界点,拎死猪一样把人拎起来。
“内森主席,我国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内森经历过刚才的生死博弈,自然也明白是沈洄救了他,更明白沈洄为什么救他。
“我可以带你去找杨先生。”内森虚弱地说话都喘气:“但是你要彻底治好我。”
“你没有和我谈判的筹码。”沈洄平静地阐述现实:“我可以去救你门外任何一个手下,我想他们也会很乐意指证你参与违法腺体改造实验。”
内森彻底闭嘴,从沈洄那渊渟岳峙的自若神态中骤然明白了为什么陈慎之和严氿拼了命地也要抢走他。
这是能垂帘执政的祸国妖妃啊!
有内森在前作为盾牌开路,沈洄很快就找到了关着杨柏的牢房,这大概早些年的战俘营,地牢一字排开两边起码有数十个隔间。
除了几具被腺体吸干的尸体,根本就没有活人。
沈洄直觉陈慎之一定不会杀严氿,可地牢里的血腥气仍然不免让他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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