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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婉轻轻拍了拍李月桦的手背。顾林书对女儿如何,她心里最是清楚不过,却还是问道:“他房里有几人?你如今也是正头的大娘子,要有气度些,对他房里人不要苛待……”
“娘。”李月桦轻轻打断了母亲的话,“他房里没有其他人。”
“没有?”曹婉有些吃惊。顾林书的样貌在那儿,想着他再洁身自好,也不过是外面没有人。这般容貌的男子,免不了有姑娘投怀送抱,只怕一早就尝了男女之事。懂得约束自己的是在自己院子里罢了,“真没有?”
李月桦肯定地回答:“没有。他房里就两个贴身的大丫头青钗和绿荷,打小就跟着他伺候,都是清清白白地好姑娘。我问过婆母,这两个都已经和家里的管事定了亲,日后成了亲也是要回房做管事嬷嬷的。除了她二人,再无其他女子在他院子。别说他,大哥院子里也一样,也只得大嫂一人。”
曹婉叹道:“未曾想顾大人家教甚严。”她怜爱地看着女儿,替她捋了捋颊边的碎发,柔声道,“你们少年夫妻,他房里又只有你一人,你要懂得多节制些。他年少气盛又新成亲,血气方刚难免控制不住自己,夫妻恩爱虽好,过度却伤身,知道不知道?”
李月桦脸微红,点了点头。
曹婉又道:“他身边没有通房也好。你身边的兜铃和紫姝也都是从小跟着你,知根知底的家生子,等你身子不方便或者有孕时,你便寻个机会选一人放在他身边开脸。”见李月桦听她如此说眼神黯然下去,曹婉心疼道,“我知道你们新婚燕尔,正是好的蜜里调油的时候。但这世上哪儿有男子能只守着一人的?尤其是书儿,便是他不招惹旁人,旁人就不招惹他?与其让外面不清不楚的人进来,还不如你自己选人拿捏在手里,省的内宅平白生乱。”
小夫妻两在保国公府用完了晚膳才一起回府。顾林书被江、李两家的兄弟抓着灌了不少酒,上马车时就已经有些醉了。等李月桦一上车,他便牢牢抓住她的手,顺势靠在她肩头:“娘子,我有些头晕。”
李月桦轻轻扶住他的头柔声道:“你醉了。”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突然坐直了身体,用手捧着她的脸认真道:“你为何不开心?”
“没有。”她想掰开他的手,“今日回门,我怎么会不开心?”
他没有放开她,肯定地重复:“你不开心。”
马车平稳地前行着,灯光从竹帘里一阵一阵地透进来,车厢里忽明忽暗。他以为她是不舍得离开家,将她抱进怀里:“别不开心。你想什么时候回去看看,便什么时候回去便是,我还能拦着你不成?你要想回,我陪你,你要嫌我烦,我就套车给你送到门口,等你呆够了,我再套车来接你。”
她闻言笑出了声,笑完想起母亲的话,又觉得万般委屈,捏住他胸前的衣服红了眼睛。这世上就没有男子能只守住一人吗?即使是曾经一心都在她身上的顾林书,终有一日,她也得为了贤良把兜铃或者紫姝,再或者其他人送到他身旁,也那般去感受他的温柔狂热和体温?
他喝得有些多了,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情绪的波动,却没有弄清缘由。他抱着她,脸颊贴着她的额头,靠着车厢壁发出了细细的鼾声。她轻轻叹了口气,收起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将他扶正让他依靠着自己,小心地不让他随着马车的晃动失去平衡。
保国公府外长街拐角处的暗影里停着一辆马车,等到顾林书和李月桦的车驾过去了许久,百万才撩开车帘轻声问段文珏道:“世子爷,天色已晚,我们走吗?”
黑暗的车厢里看不清段文珏的脸,只听见他的声音传来:“启程吧。”
百万应下:“是。”
今日是李月桦三日回门的日子,也是段文珏启程去往边城的日子。他申请了调令,太后和圣上应允,保国公批示将他调入边城卫指挥司任指挥同知,将戍边三年。
他知晓她今日回门,便在此处候着,只想远远再见她一面。昔日那个一身火红的明艳少女如今梳起了妇人的发髻,温婉了许多,美丽更甚往昔。她和顾林书站在一起,不得不让人暗叹一句好一对璧人。
他今日到此,暗地里和她告别,也和过往的自己告别。
顾林书的马车刚刚停在顾府大门前,林禄还没有放好下马凳,斜地里冲出来一个妇人,牢牢抓住马车车椽,伸长了脖子冲着马车里喊道:“可是二侄儿二侄媳妇儿?”
林禄唬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拉那妇人。那妇人扭头冲林禄怒骂道:“瞎了你的狗眼!敢动手动脚,你看清楚我是谁?!”
林禄仔细一看,不是袁氏的娘家大嫂是谁?他赶紧收手道:“舅太太,怎么是您?”
韩氏并不理他,希翼地看着车厢里。随车的丫鬟兜铃上前撩开车帘,韩氏见车里出来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一身华翠,身上衣裳也是华丽至极的蜀锦,整个人贵不可言让她不敢直视,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讪讪地道:“这……可是二侄媳妇儿?”
李月桦没有应,看向垂手立在一旁的林禄。见李月桦看向他,林禄赶紧道:“二奶奶,这是老夫人娘家大嫂韩氏韩太太。”
韩氏听林禄说完,顿觉腰杆硬了两分,对李月桦道:“论起来,你也要叫我一声大舅母。”
李月桦还没开口突觉肩上一沉,顾林书按着她的肩膀摇摇晃晃下了马车,林禄赶紧上前去帮忙扶着。韩氏见了他欣喜万分:“二侄儿,可算见着你们了!”
第110章第110章
青钗点亮屋角的小羊皮落地宫灯,内寝亮起了温暖的光。李月桦扶顾林书在榻上躺好,直起身来捶了捶自己的腰,绿荷在一旁轻声道:“二奶奶累了吧?”
李月桦接过绿荷递过来的热帕子,替顾林书净手净脸,轻声问道:“那个舅老太太怎么回事?看她是婆母的正经亲戚,怎么进京不好好的上门,突然闹这么一出?先前在门口我还以为……”
毕竟是长辈,下面的话有些不好说出口,李月桦打住了话头,“你打小就待在府里,你同我说一说,也省的我不小心犯错。”
绿荷接过李月桦递回来的帕子,放在铜盆的热水里投了投:“老太太娘家有个嫡亲的大哥,不过我们二爷向来不喜欢舅老太爷一家人。早先舅老太爷他们也在京里,老太太把家里原来的旧宅子给了他们落脚。后来老爷三老爷入狱那年,家里落了难老太太不知道找谁商量,就让人去请舅老太爷,谁知道……”
绿荷顿了顿,声音更轻了些,“谁知道舅老太爷他们把京里的宅子卖了,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就跑了个无影无踪,老太太好悬没气得背过气去。这几年也没听见他们的消息,今儿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上了门。”
绿荷轻声叮嘱,“二奶奶,那家子人,您面上过得去就好。”
李月桦感激地点了点头:“我记住了。”
绿荷弄好了帕子,端起铜盆同李月桦行了个礼,抿唇一笑退了出去。
榻上顾林书翻了个身,手无意识地在一旁摸了摸,没有寻到李月桦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见她正坐在床沿,屋角温柔的灯光流泻,映得她的面庞有一层柔美的光。
即使是现在,他似乎都还没有真实拥有她的感觉,总觉得发生的一切好似一场梦,就怕梦醒了她就从他生活里消失,就如同以前无数次她在他梦里出现一般。
他握住她的手,她一怔,转而看向他温柔地开口:“你怎么醒了?”
他握着她的手,定定地看着她不说话,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
“是不是烛火碍着你了?”她起身去放床幔,“把幔帐放下来挡一挡光。”
他用力一拉,她跌坐在他怀里,他拉着她躺下,将她牢牢拥入怀中,埋首在她颈侧。她整个人都被他牢牢环抱,这样的拥抱传递的不是欲望,而是缱绻缠绵的情感,是他对她的渴求和占有欲。
好半晌他才抬头,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轻声问:“你什么时候睡?”
“这就睡了啊。”她轻声回答,“我刚换完寝衣。”
“那就别起身了。”他说,“也别管蜡烛。燃到头自然就灭了。”
她没有回答,往他怀里更深的窝了窝,伸手搂住他的背,感受着掌心下的身体结实、健壮、充满生命力和热力。她无意识地沿着他的背脊线轻轻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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