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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阳候晋封保国公,封上护军;顾仲堂升任户部尚书,授资政大夫,兼任太子少师内阁次辅;顾仲阮任大理寺右少卿;周瑾年授荣禄大夫,兼任太子少傅,内阁首辅,晋中极殿大学士;姚正授光禄大夫;广宁伯授广宁侯;段文珏授京卫指挥使司指挥同知。
保国公、太子少傅、太子少师辅政。
元帝驾崩第三日,朝廷下旨废除矿监税,并免除当年杂税。虽在国丧期间,百姓们仍关起门来悄悄欢腾庆祝。
短短几日,王太后就将皇贵妃原本的势力和元帝留下的苛政拔除得一干二净,大元在接连遭受重创后,终于迎来了喘息的机会。
停灵二十七日后,元帝的棺椁送到皇陵安葬,此后新帝继位,改年号为明,因新帝年幼,王太后垂帘听政,举国上下服国丧三年,在此期间,停办一切祭祀典礼、不嫁娶、停科、不开恩科、不选秀,一切从简。
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转眼间,三年过去了。
第106章第106章
两只燕子从空中划过,灵巧地避开长长地垂柳枝,在荷塘上空追逐着水蝇。它们捕捉到食物后回到屋檐下,房檐一角搭着一个燕窝,里面有四只刚孵化不久的幼燕正张大了嘴吱吱喳喳地叫着,等候父母喂食。
燕子喂完幼崽,偏着头打量了几眼下方忙碌的人类,一振翅又飞向远方去继续捕猎。
广宁侯府十分忙碌,大厨房彻夜灯火通明,灶台上热气腾腾,一早就在制作各式费时的蒸菜和面点。眼下各种活鱼、河鲜、家禽家畜正流水一般地往里送着,厨下的厨娘和打杂的小丫头忙的连轴转。
今日是李秋涟的生辰,恰逢整岁,广宁侯府大开宴席,邀请亲朋好友前来作客。从巳时开始,侯府门口宾客便络绎不绝,停下的车马从侯府正门一直排到长街尾。抬着礼品的小厮从角门进进出出,侯府偏院的厢房放满了送来的各式贺礼。
侯府花厅里,坐着不少前来贺寿的命妇,众人围坐一处,边吃着茶果边聊着天。时值六月中旬,天气已经十分炎热,花厅四角摆放着足有半人高的青花瓷缸,里面盛满了巨石般大小的冰块,花厅顶部挂着两溜排半扇门框大小的竹扇,下面安排了专门的小厮摇动滚轮,带动竹扇前后轻扇,给花厅送去阵阵凉风。
外面迎客宾仪道:“保国公夫人到!”
花厅里的一众夫人们纷纷起身,同刚刚进屋的曹婉行礼。曹婉环视一圈不见李秋涟,问在花厅里陪客的二大娘子俞氏:“寿星呢?怎么不见她?”
俞氏笑道:“嫂嫂刚才还嘱咐我,若是大嫂到了同你说一声,她去了水榭那边。”
曹婉道:“你在这陪客便是,我自去寻一寻她。”
俞氏将曹婉送到回廊处,见左右无人才悄声道:“大嫂,长乐候夫人在那处。”
虽然保国公、太子少傅和少师辅政,实际上真正掌权的是垂帘听政的王太后。王太后与皇贵妃不睦多年,凡与皇贵妃有关系粘黏者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斩首、获罪、削官、流放。王太后整顿朝纲时彻底清除皇贵妃的党羽,整个前朝一下空了将近一半。
段文珏因为在税银案里立了大功,虽然和邓瑶儿定了亲,却封了京卫指挥使司指挥同知。明眼人都知道好在有这个儿子,长乐候府才堪堪保住了爵位。王太后看在段文珏的份上毫发无伤的留着他二人已是天大的恩典,是以无论谁见着江卉,都明哲保身选择同她划清界限。
侯爷夫妇当日和保国公悔婚投靠皇贵妃想着和邓家结亲,邓家一倒他们就成了满京城的笑话。这几年长乐候和长乐候夫人俨然是京里茶余饭后的笑柄,目光短浅、贪享荣华富贵却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典型,是以哪儿都不待见他们。
国丧期间没有聚会宴席还没有十分明显,国丧结束后长乐候府门庭冷落,京里往来都默契地忽略掉了他们夫妇二人,李秋涟生辰是这几年来京里第一次有人邀请他们夫妇上门作客。
江卉在花厅里呆得不自在,借口纳凉去了水榭。
水榭里,李秋涟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小姑子:“什么?!”
湖岸旁凉风习习。微风吹皱了湖面,轻拂过岸边的垂柳,让盛开的荷花轻轻摇曳,尺许长的锦鲤时不时在荷花下一摆尾,湖面顿时荡起圈圈涟漪。
“我知道,好些事情是我们夫妇做的不对,可文珏是个好孩子啊。”江卉捏紧了手里的帕子,走到李秋涟身旁坐下,“这几年,保国公对文珏也多有提携爱护,可见心里是没有芥蒂的。邓家被满门抄斩之后,文珏的亲事自然就做不得数了。桦儿也快十八了尚未定亲,文珏一直痴心于她。是我们做父母的耽误了孩子的婚事,眼下想要弥补一二,嫂嫂,你就不能看在文珏的份上,去做这个中人?”
李秋涟道:“天老爷!侯爷是你嫡亲的大哥血脉相连,所谓打断骨头连着筋,如今事儿都已经好几年揭了过去,咱们自家亲戚来往,我自然是没什么可说的。可保国公夫人是我娘家大嫂,同你是隔了一层的,当初桦儿的婚事那般败坏她的名声,她如何能原谅你,你怎么还想着同她家结亲?!”
江卉脸涨得通红,片刻后呐呐道:“那件事,真同我们无关,并非我们传出去败坏桦儿的名声。再者说,文珏对桦儿如何,难道你不知?”
“无辜也好,与你有关也罢。事情总归是因为你们悔婚才会发生。”李秋涟一抬头,看见曹婉正站在不远处,不由得起身道,“嫂嫂,你来了?”
江卉回头看见曹婉,惭愧地起身行礼:“嫂嫂安好。”
水榭里没有旁人,只有她们姑嫂两人。曹婉便也示意身边跟着的人留在岸边,自己慢步进了水榭:“还是这里凉快些,花厅那里人多,摆了那么多冰还是觉着热。”
李秋涟道:“是呢。水榭这里就是地方小了些,不然把宴席摆在这处倒也凉爽。”
曹婉走到游廊环椅上坐下:“你倒会躲懒,今日你是寿星不在前厅宴客,躲在这里和小姑子说什么悄悄话呢?”
保国公和曹婉真心喜欢段文珏,是以这几年虽然没有和长乐候夫妇来往,如今见了面却也十分和善。
江卉看了看李秋涟,知道自己大嫂怕是不会在儿子的婚事上同曹婉再提半个字,当下心一横,先郑重行了个礼:“曹嫂嫂,往日是我目光短浅又贪享荣华做下了许多错事,还请曹嫂嫂见谅!”
曹婉和气地同江卉道:“都是过去这么久的事情了,还提它做什么?”
“曹嫂嫂。”江卉鼓足了勇气开口,“桦儿如今也十八了,文珏也已十九。两个都是好孩子,我们夫妇虽不好,文珏如何您是看在眼里的。何不两好合一好,也算是续了他们的一段缘份?”
一阵风吹过,吹动了曹婉脸颊旁的碎发。她看着湖面盛放的荷花,大半个湖面都被莲叶所覆盖,莲叶中还有游动的鸳鸯,在惬意地划水。
“文珏真真是个好孩子。”曹婉温柔地道,“只是我们家桦儿已经定了亲,这门婚事不能答应你了。”
“定了亲?”江卉一惊,“何时定的亲?定的哪户人家?为何没有听见半点消息?”
“三年前就定了亲。”曹婉道,“许的是内阁次辅顾大人家的嫡次子顾林书。因为老家都在昌邑,顾氏族长替族中子弟到李家提亲,两家老人就把事情定了下来。后来遇到先帝的事情,自然不可再谈嫁娶之事,所以也就没有往外透露消息。”
曹婉轻轻扇着手里的绢扇,劝慰江卉道,“文珏这么好的孩子,自有他的缘分。”
江卉眼里的光彩灭了一大半,强笑道:“是我们家文珏没有福分。”
李秋涟上前挽住曹婉的胳膊拉着她起身:“这里虽然凉爽风却也大,你不要在这里吹久了回头又头疼。”说着就拉着她往回走,回头对江卉道,“你也来,一会儿开席了寻不到你人!”
江卉没什么精神的应了一声,没有动弹。
李秋涟挽着曹婉往前走了一段,见江卉没有跟上还在那处呆坐着,低声道:“把话说透了也好,断了他们夫妇两的心思。”她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了文珏那孩子的一片心。”她复又打起精神埋怨道,“那你也不能随口拿这种事搪塞她,这要传出去可怎么办?”
“没有搪塞她。”曹婉轻轻扇着扇子,“两个孩子是真的定了亲,是这两日才定下来的事儿。昌邑那边两家族长出面交换庚帖合过八字,是门好姻缘。”
“那真是喜事了!”李秋涟问道:“桦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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