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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叩起身,转身就往外走,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他要去瞧瞧那马球场,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他胤禟绝非只会算钱的酒囊饭袋!
瞧着他仓促离去的背影,太子低声道:九弟虽好经商,却也通满蒙俄数种文字,便是拉丁文也略知一二,理藩院的差事,倒也合适。
胤禔这才恍然,确实,老九在不务正业方面亦是一流。
康熙没再接话,只把玩着腰间玉佩。让老九去理藩院,一来可牵制那些钻空子的商人,二来能将他从老八身边稍稍拉开,三来也算圆了宜妃的念想。
这步棋,稳赚不赔。
宜妃望着这一幕,悄悄松了口气,柔声对康熙柔声道:这孩子就是性子急,却也透着股子干劲儿。
若这次小九再不成器,她便是豁出脸面也难再为他求来机会了。
康熙闻言朗声一笑,逗了逗怀中的弘晏:急些好,年轻就该有这股冲劲。转而看向胤祺,眼神渐沉,老五,你可知错?做阿玛不是逗弄两句便完了,得有担当。
胤祺想起幼年时太后为他暖被窝的光景,喉头微动:儿子明白,定当用心学做个好阿玛。
五福晋在一旁听得心头热。她不在乎胤祺待她如何,却看重儿子在父亲心中的分量。
城外马球场边,八福晋正捻着帕子对怀安等人扬眉:瞧见这栅栏没?昨儿我让人改了三回图纸,既要显皇家气派,又得让百姓瞧得真切——这才是办大事的模样。
话音未落,胤禟的马蹄声已如惊雷般滚来。他翻身下马时,腰间玉佩撞出清脆一响,目光扫过场地便落在八福晋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八嫂这规划,是打算让太后看乡野戏台子?马鞭直指场地中央:这块地得重新丈量,西侧要拓出赛马道,东侧
八福晋见他来势汹汹,顿时柳眉倒竖:九弟这是要抢功?
五嫂把差事让给我,自然由我说了算。胤禟翻身下马,与她针锋相对,八嫂若想掺和,不如回去问问八哥,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八福晋冷笑:赌就赌!谁怕谁?她自嫁入八贝勒府,除了在宜修面前收敛几分,何曾受过这等抢白?当即柳眉倒竖:九弟倒是说说,该怎么改?
西侧拓出三里赛马道,东侧设十二处博彩棚。胤禟马鞭轻点地面,语气笃定,宗室勋贵的看台要高,百姓的席位要广,中间用雕花栏杆隔开,既分尊卑,又能让所有人都瞧得尽兴。
他瞥向八福晋,八嫂若不懂经商之道,不如让贤。
八福晋气得指尖颤。扬州瘦马那桩旧怨本就埋在心底,此刻被他当众羞辱,哪里还按捺得住?
看看是九弟的银钱堆得高,还是我八贝勒府的脸面撑得稳。
怀安站在一旁,见两人目光相射如藏利刃,忽然想起宜修前日的话:这马球宴上的胜负,从来都不止是宴席本身。
悄悄拉了拉乌希娜的衣袖,示意往后退,这两位较上劲,怕是要掀起不小的风浪。
此刻见康熙特意提点,知是四嫂的话起了作用,男人或许不在乎妻子,却断不会轻慢嫡子。
康熙又对五福晋道:弘晏是个好孩子,莫让他受了委屈。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且行且珍惜。
五福晋垂眸应下,眼底却闪过一丝清明:她与胤祺之间,早已不是珍惜二字能说清的。但为了弘晏,这场戏必须演下去。
众人辞驾后,宜妃回了翊坤宫,见九福晋与五福晋进来,忙拍了拍身边的位子:坐下说话。
拉过五福晋的手,语气郑重,以前是额娘糊涂,总盯着家世体面。如今才知,你们妯娌俩才是真心为翊坤宫打算。往后宫外的事,便全交予你处置。
五福晋一愣:额娘的意思是
侧福晋、产业、府中人事,你说了算。宜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敢挑拨离间的,不必手软。
九福晋在旁惊得端茶的手都抖了,额娘这是要让五嫂彻底掌家啊!那瓜尔佳氏与刘佳氏,怕是性命难保。
五福晋却抬头,怯生生问道:那印章与跑官的事,也归我管?
这话一出,九福晋差点把茶盏摔在地上:五嫂,你怎么提这事,不是说了不能主动提吗?四嫂,对不住,怕是你坏了你一番苦心。
宜妃眼中却精光一闪:印章?跑官?
印章是宗藩体面的根,跑官是朝堂禁忌的刺,这两样哪是内宅妇人该碰的?
“印章?跑官?”郭贵人惊诧不已,宜妃方才还带着暖意的嗓音瞬间淬了冰,“是老九,还是老五?”
五福晋被这阵仗吓得脸色青白交加,方才那点勇气霎时烟消云散。她怎么就忘了,四嫂明明叮嘱过,万不可在宜妃面前露半分锋芒,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
“您……您不知道?”五福晋只好装憨嗫嚅张嘴,眼尾已泛起红意。
宜妃见她吓得快要哭出来,倒缓和了语气,轻抚着她的手背柔声道:“好孩子,别怕。告诉额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五福晋咬着唇瓣,怎么也不肯再开口。三嫂、四嫂费了多少心思才布下这局,岂能因自己一时失言功亏一篑?
九福晋见状忙打圆场,怯生生道:“许是前几日吏部门口那桩事?”
宜妃眉峰一蹙:“吏部门口又出了什么事?与老五府里有关?”
“前几日有人瞧见,五哥府上侧福晋的幼弟在吏部门口撒野,指着员外郎骂骂咧咧,说什么‘盖了贝勒爷印章的条子,只管批就是’。”九福晋声音越说越小,“还嚷嚷着‘天下都是贝勒爷老子的,陕西督粮道、粤海关监督这等肥差,凭什么不能给’。”
最后一个字落地,翊坤宫内静得能听见烛花爆开的轻响。宜妃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嘴角抿成一道冰冷的直线,仿佛下一刻就要凝结成冰。
郭贵人死死攥着拳头,指节咯咯作响:“蠢货!一群蠢货!”
恨不能立刻冲到五贝勒府,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侧福晋与外戚撕成碎片。
皇上正让太子与大阿哥追缴国库欠款,这时候竟敢拿贝勒印章跑官要肥差,是嫌老五死得不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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