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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秦洛抱着两个小家伙,迈开大步,沿着田埂,朝着山谷后山的方向走去。
穿过一片刚刚抽出嫩芽的果林,绕过几块巨大的山石,潺潺的水声变得清晰起来。
沿着一条被脚步踩出的蜿蜒小径上行,不多时,眼前豁然开朗。
一片天然形成的巨大石坪映入眼帘,石坪一侧是陡峭的山崖,另一侧下方则是那条贯穿山谷的溪流。
这里地势开阔,视野极佳,正是练武的绝佳场所。
此刻,石坪上,几道身影正兔起鹘落,剑光闪烁。
为一人,身姿挺拔,动作迅捷如风,手中一柄长剑使得泼水不进,寒光点点,正是沈青河。
她穿着一身利落的青色劲装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却专注而锐利,与平日里处理谷务时的沉稳温婉判若两人。
几年的苦练,让她的剑法褪去了生涩,多了几分狠辣与果决,隐隐已有大家风范。
许浣宁在一旁负手而立,目光如电般审视着沈青河每一个动作的,她偶尔会出声指点,声音不高,却总能切中要害:“青河,腕再沉三分,力贯剑尖,勿要轻浮!”“这一式‘云横秦岭’,意在山势之厚重,不在剑招之轻灵!”
另一边,陈希与江云正在对练。
陈希的剑法轻灵飘逸,如穿花蝴蝶;江云的刀法则快如旋风,如风起山谷。
两人刀来剑往,碰撞之声不绝于耳,显然都已投入其中。
陈希手中长剑一振,挽起三朵剑花,轻灵飘逸地刺向江云左肩,真如一只穿花蝴蝶,姿态曼妙却暗藏锋芒。
江云却不硬接,脚下步伐如旋风般一转,已绕至陈希身侧,手中长刀带着破空之声斜斜劈出。
陈希低笑道:“娘子这招使得越精妙了,只是力道还差了些火候,看来为夫昨夜陪你看星星,害得娘子没睡安稳?”
两人刚刚在年初成亲,陈希这话语带着新婚燕尔特有的亲昵调侃,眼神更是胶着在江云身上,满是宠溺。
江云闻言,脸颊微晕,手腕力道却不减反增,单刀直取陈希手腕,啐道:“呸!分明是你自己练功不专心,还敢来怪我?看刀!”
她话音未落,刀锋已至,刀剑相交,“铛”的一声脆响,两人手臂都是一震,随即相视一笑。
陈希就着刀剑相格的姿势,顺势向前一步,几乎与江云贴面而立,能清晰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他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得意:“为夫何时不专心了?眼里心里,不都是娘子你么?”
这套新创的“蝶风刀剑合击术”,本是两人婚后共同琢磨出来的,招式间默契十足,更因浸染了新婚的浓情蜜意,施展起来不仅攻守兼备,更多了几分旁人难以企及的缠绵缱绻。
两人你来我往,与其说是切磋较量,不如说是一场夫妻间的深情共舞,刀光剑影里,流淌的是化不开的柔情。
秦洛抱着孩子,悄悄走到石坪边缘的一棵老松树下站定,没有出声打扰。
怀舟和月谷也懂事地安静下来,睁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场中飞舞的剑光人影。
沈青河一套剑法使完,收势而立,微微喘息,看向许浣宁,眼中带着询问。
许浣宁微微颔,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赞许之意:“这一趟‘风云剑’,气象已成,劲力也足,只是杀意还欠些火候。对敌之时,一念之仁,便是生死之别。”
沈青河恭敬受教:“是,谨记姨娘教诲。”
这时,她才注意到站在松树下的丈夫和孩子,脸上严肃的表情瞬间冰雪消融,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快步走了过来。
“你们怎么来了?”她一边用袖子擦着汗,一边伸手想接过月谷。小丫头却扭了扭身子,似乎更愿意待在父亲怀里。
秦洛笑道:“福婶去送饭,这两个小家伙就跟着跑来了。听说他们的娘亲正在练绝世武功,非要来看看不可。”他目光温柔地落在妻子泛着红晕的脸上,“看你这一头汗,练了多久了?”
“天蒙蒙亮就来了。”沈青河接过秦洛递过来的水囊,喝了几口,眼神闪亮,“姨娘说,惊蛰时节,阳气升,正是练剑淬炼内息的好时候。我感觉今天对剑意的领悟又深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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