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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失声惊叫,身体猛地向前一窜,却被他的手稳稳按住腰胯。
这太过分了!
比肛交本身,比69,甚至比我们之前任何一次突破禁忌的尝试,都要过一万倍!
这不再仅仅是性的探索,这是对“洁净”与“污秽”界限最彻底的颠覆,是对“自我”与“他者”产物最极端的混淆!
羞耻感、震惊、以及一种无法言喻的、直达灵魂深处的颤栗,让我浑身抖,几乎要瘫软下去。
但他的动作没有停。
他甚至更深入地舔舐,舌尖尝试着探入那个刚刚被他进入过的紧致入口,仿佛要将他射入的东西,再亲自品尝、回收。
湿滑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得可怕。
“小瑜……不……停下……”我语无伦次,声音里带着哭腔,却不是因为痛苦。
他终于停了下来,抬起头。他的脸上没有任何不适或鄙夷,只有一种深沉的、近乎悲悯的温柔,和浓得化不开的爱欲。
“嘘……”他轻声安抚,一只手依旧按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却抬起来,捏住我的下巴,让我侧过脸,看向他。
我看到他的嘴唇,亮晶晶的,沾着透明的、混合的液体。
“我!你这?你……”我结结巴巴的话牵出鼻音,却逐渐凝聚出一份奇异的坚定,“现在,轮到我‘品尝’你了!就用你刚刚‘清理’过我的方式!”
他松开我的腰,自己也调整了姿势,向后躺倒,我转过身,变成标准的69姿势——他的脸,正对着我刚刚被彻底“清理”过的后庭;而我的脸,正对着他那根刚刚完成射精、或许还沾着些许残留精液和我的体液的性器。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无法形容的体液气息。我们以这个最原始、最赤裸、也最“不洁”的姿势,对峙着。
他看着我,眼神平静,带着邀请。
我看着眼前那根微微疲软却依旧粗硕的性器,上面湿漉漉的,混合着各种液体。然后,我的目光越过它,看到下方他平静等待的脸。
那一刻,所有的羞耻、震惊、抗拒,像退潮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明悟般的平静,和一种比他刚才的舔舐更加汹涌的、想要回应的冲动。
他为我做到了极致。他吞咽了“我们”混合的产物,毫不在意。那么,我还有什么不能为他做的?
我没有犹豫。
我俯下身,张开嘴,不是去舔舐他那或许还有些敏感的顶端,而是直接、坚定地,含住了它。
口腔包裹住他,舌头缠绕上去,仔细地、毫无遗漏地,清理着上面每一寸肌肤,将那些混合的味道——他的精液,我的体液,甚至可能还有润滑剂的味道——全部卷入口中,然后,吞咽下去。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他的舌尖,再次抵上了我的后庭,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温柔细致的舔舐和清洁。
我们在这个循环里,完成了最终的“吞咽”。
不再是单向的给予或接纳,而是双向的、彻底的混淆与融合。
我们吞下彼此的体液,吞下激情后的痕迹,吞下所有文化赋予的“肮脏”定义,在口腔与最私密部位的交换中,将“我”与“你”的边界彻底溶解。
当最后一丝咸涩在喉间消失,当他终于停止舔舐,我们谁都没有动,依旧维持着这个紧密相连的姿势,像两个刚刚完成了某种古老生命仪式的连体婴。
最终,是他先缓缓退开。
我们瘫倒在白毯上,浑身精疲力尽,汗水、唾液、各种体液将身下的白毯浸得深一块浅一块。
我们面对面侧躺着,距离很近,能闻到彼此身上浓烈到化不开的、属于“我们”的复杂气息。
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抹去我唇角一点残留的湿亮,然后,将那指尖放入自己口中,吮了一下。
“什么味道?”他问,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映着疲惫、满足,和一片星云般旋转的、深沉的爱。
“家的味道。”我说,声音同样沙哑,却异常清晰,“我们的味道。再没有别人能复制,再没有别处能归属。”
他笑了,那笑容疲惫而灿烂。他凑过来,吻住我的唇。这个吻,依旧带着我们混合的、复杂的气味,却比任何香水或蜜糖都更让我们沉醉。
我们相拥着,在这片被我们共同“圣化”又共同“玷污”的狼藉白毯上,沉沉睡去。
身体疲惫不堪,灵魂却轻盈如洗,仿佛所有沉重的、分隔的、令人羞耻的枷锁,都在那场循环的吞咽与舔舐中,化为齑粉,随风散去。
窗外,沈阳的夏夜正走向最深沉的时刻。
而我们,在这无人知晓的房间里,完成了只属于我们两人的、最隐秘也最盛大的加冕礼。
从此,我们之间,再无禁区,再无保留。
我们是彼此最肮脏的秘密,也是彼此最洁净的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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