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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时间到,我们开始吧。今天的会议比较简单,就是安排一下……”
下午三点,部门会议室里齐齐整整地坐满了整个部门的人员。
其实也就四个人。
他们坐得也有趣,男左女右,左边是钟锐和罗长(netg)朔,右边是饶小曼和柳月琴。
我落座后,先和他们随意地寒暄一下,聊点家常,然后才宣布正式开会。
别看我的业务三部只有四个兵,这几个人复杂得很,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复杂得很。
饶小曼最年轻,28岁,以前是保险行业的,口才了得,身材相貌也不差,又善于打扮,是那种都市时尚女郎。
我从事这个行业后现,医药行业的女业务员姿色都挺不错的,不过并不奇怪,在男性为主的商业世界里,美色未必是一锤定音的杀手锏,但肯定是行之有效的敲门砖。
她的业务水平在公司里属于中上的,女强人性格,家里有一定经济基础,父母给她付了房子和车子的付,也不用她给家用,所以她同时在供车供房,工作特别拼搏。
她和钟锐不对付,经常在我这里打小报告,说钟锐不正派,还说钟锐和柳月琴有一腿,是个爱讲是非、喜欢宫斗的女人。
被饶小曼认为和钟锐有一腿的柳月琴,34岁,有夫之妇。
说起来有趣,她丈夫我见过,是人民医院的外科副主任,我岳母的学生。
更让我觉得有趣的是,她不怎么像一名业务员,乍一看有些忧郁气质,眉头总是轻微上扬,说话轻声轻气的,语不快,非常有礼貌,更像是文人,安安静静地坐在桌子前弄笔杆子的那种。
至于饶小曼的指控,经过我的观察,她和钟锐的关系并不活络,当然也不排除是故意掩饰,但我还是持怀疑的态度。
她估计是因为丈夫的缘故才入了这一行,业务水平虽然一般,但靠着丈夫的关系偶尔业绩也不错。
钟锐……自从我和他关系好转后,这个3o多岁的“单身汉”不止一次和我“哭诉”,说因为自己业务上的杰出表现所以非常招人嫉妒,总有人恶意中伤他,让我不要随便相信别人的谗言谗语。
他特别告诫我要小心饶小曼,说这个女人心机重得很,而且很会利用自身本钱去获得业绩,还说饶小曼为了获得他的业务资源还曾经对他打过美色牌,但他义正词严地拒绝了,接着又投诉在别人眼中和他有不正常关系的柳月琴,说她在利用她丈夫的关系抢他的业务。
嘿,满嘴跑火车,半句话也信不得的混蛋,偏偏老天爷赏饭吃,他这种性格和嘴皮子在这一行特别吃得开。
最后一个,42岁的罗长朔是公司元老级人物,据说公司创立之初就在了。
平时总是慈眉善目笑呵呵的,一副老好人的面貌,但这其实是只老狐狸,三位同事没一个提到他的,好事坏事都没有,感觉就是个混日子的老油条,实则那三个人的脊梁骨统统被他戳了个遍说钟锐业务能力虽好但品行不好,和社会上一些不正派的人来往紧密;说饶小曼是刺头,最爱自作主张,让我多注意;又说柳月琴是榆木脑袋,业务全靠死磨硬泡、靠老公。
但对我来说,这些都不是什么事。
我不是一般的应届生愣头青,中学班长、大学学生会会长,这些岗位让我早早就开始接受考验锻炼,更重要的是我自小在公务员家庭里长大,父母都是高官,官场上的尔虞我诈钩心斗角的故事是从小就耳濡目染,这些小办公室斗争不过是小儿科。
会议非常简短,主要是细化一下药物推广任务,顺带表扬下提前完成目标的钟锐,半个小时就开完了。
会后,我刚回到办公室坐下来,门就笃笃响起了,然后额前染着几缕金毛的钟锐,带着标签性的猥琐笑容就钻进来了。
他甚至连动作也是猥琐的,进来的时候还往后看一看,搞得好像地下特务和上级接头在提防跟踪似的,一进来,又没正行地给我立正、敬了个礼,我实在不知道他还能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行为来,直接没好气地说道“有话快说……”
“老大,找你商量个事,”被比自己年长的人喊老大也是一件蛮爽的事情,他拉开椅子坐下,“那个,我想请几天假。”
请假?
我愣了一下。
因为请假这个词很少出现在我们部门的谈话中……业务部门只看业绩不看考勤。
我耸了下肩膀,说,“有事要办直接去好了嘛,反正你那边的任务也完成了。”我咧开嘴笑,“哎哟,这不是尊重老大你嘛。虽然老大宽宏大量不拘小节,但老大不知道自己小弟的去向可不行,我可不像某些人,行踪从来都没有交代的。”
他和柳月琴有没有一腿我不知道,但和饶小曼肯定有故事,这请个假也不忘刺一下饶小曼。
“我说多少次了,喊经理。别总是老大小弟的,搞得像个黑社会社团似的。”“那哪能呢!叫经理多官僚啊。我现在的前途可全指望老大您了,叫声老大亲切。”“得了得了……”妈的,“您”都用上了,这没脸没皮的,我耐不住了“去吧,去玩几天,散散心。指不准下个月又来什么大项目,到时又要打硬仗了。”“怕个球!在老大的指挥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再说下去就“星宿老仙,法力无边”了,我赶紧轰他出去了。他刚走,手机在桌面震动着,一看,大姨来电话了。
电话持续了半个小时,被大姨顺着信号轰炸得七零八落的我点头哈腰,“好好好,大姨,你交代的事我什么时候推过……那就这样啦,拜拜。”
手机往桌子上一丢后,我忍不住骂出声来操!
我心想,一件小事怎么就闹成了这样呢?
刚刚大姨在电话里说,说玥儿这几天都没回去过。
玥儿虽然是搬出去住了,但隔三差五还是会回家和家人一起吃个晚饭的。
大姨大概也没想到一次争吵居然会把她们两母女的关系闹得那么僵硬。
电话里,她向我大倒苦水,说打电话过去玥儿要么不接,要么接了嘛,说话又非常地敷衍,嗯嗯哦哦的,一副不想谈下去的样子。
大姨心情不好,但受到牵连的我心情也不好了,且感到异常心累。
别看大姨那天嘴上对玥儿骂咧咧,家族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有多么宠这个小女儿!
所以这一次我听出她是真的有点慌张了……她甚至还怕玥儿想不开。
她问我要不要找个侦探什么的跟踪一下,我回了一句“人家那是侦探,查案的,不是24小时的保镖。”结果大姨一句“那我请个保镖?”,差点没把我气背过气去。
难怪平时表哥罗润东总是酸溜溜地向我埋怨,大姨偏心偏到写额头上了。
说真的,我也不是不想帮这个忙,大姨拜托的事我是没推搪过的,但实在是有些爱莫能助,我和玥儿的关系是不错,但也仅限于不错而已,就是较为亲密的亲戚关系,没有到那种什么表亲如血亲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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