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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勾结外戚欲夺盐铁专卖权
【暮春的风卷着柳絮,扑在东宫朱红的廊柱上,像一层薄薄的雪。偏殿内,沉香木熏炉燃着西域奇楠香,烟缕在半空拧成细麻花,慢悠悠散开。二皇子赵珏斜倚在铺着白狐裘的软榻上,右手食指与中指夹着枚羊脂玉扳指,指腹反复摩挲上面浮雕的“云纹捧日”——那是去年父皇亲赐的物件,玉质温润如百年温泉水,可他总觉玉上的“日”字,比太子哥哥腰带上的小了一圈。】
【榻前紫檀木案上,摊着幅《天下盐铁图》,羊皮纸边缘已被摩挲得毛。图上用朱砂标着二十七个盐池、十六处铁矿,密密麻麻的红点像纸上血珠,每一颗都牵着国库命脉。赵珏的目光在江南盐池停了停,那里的盐粒白如碎雪,每年产出的海盐供半个大夏食用,盐税占了户部岁入三成。他喉结动了动,端起案边汝窑茶杯,碧螺春嫩芽在热水里浮浮沉沉,像一群挣扎的小鱼。】
内侍:(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低低地贴着地面滚)殿下,柳国舅到了。
【赵珏没抬头,只“嗯”了一声,玉扳指在指间转得更快。门轴“吱呀”轻响,带着一身锦袍香风的柳承宗走进来。他是当今皇后的亲哥哥,官拜礼部尚书,今日穿的孔雀蓝锦袍,领口袖缘绣着暗金色蟒纹,虽比不得太子蟒袍规制,可金线光泽晃得人眼晕。刚站定,袖口垂落的玉扣就“当啷”撞在腰间玉带钩上,声音脆得像碎冰。】
赵珏:(终于抬眼,嘴角勾笑,眼底却无暖意)国舅爷倒是稀客。这几日盐铁司的账目,看得还顺心?
柳承宗:(躬身坐下,接过内侍奉上的茶,指尖捏着杯耳转半圈,慢悠悠道)顺心?若真顺心,属下也不会冒着冲撞殿下的风险,巴巴地跑这一趟了。
【他从袖中摸出个牛皮纸封,“哗啦”倒在案上,滚出十几张泛黄账页。】
柳承宗:您瞧瞧,这是江南盐池上个月的出入账——入库盐引三千道,出库却只记了两千八百道,那两百道盐引去哪了?盐铁司的老匹夫只说“损耗”,天底下哪有这么大的损耗?
赵珏:(拿起一张账页,指尖捻着纸角抖了抖,冷笑)损耗?怕是进了某些人的私库吧。户部尚书王显那老东西,仗着是太子的恩师,把盐铁司当成了自家后院,连陛下派去的御史都敢拦,真当这大夏的盐铁,是他们王家的不成?
柳承宗:(凑近了些,锦袍上的蟒纹几乎要蹭到赵珏的狐裘)殿下,这可不是小事。盐铁专卖是国之根基,如今掌在王显手里,他明着给太子输送利益,暗着中饱私囊。上个月往漠北运的军铁,竟掺了三成废铁,害得边军的甲胄都打不结实——若再这么下去,别说殿下您,就是陛下的龙椅,怕都坐不安稳。
【赵珏的手指猛地攥紧,玉扳指硌得掌心生疼。他想起去年秋猎,父皇让太子试射新造的铁胎弓,那弓却在拉满时崩了弦,险些伤了父皇。后来查出来,是铁矿里掺了铅,可太子只轻描淡写罚了监造官半年俸禄,这事就不了了之。】
赵珏:(声音沉了些,像浸了水的棉絮)国舅爷有话不妨直说。你我不是外人,没必要绕弯子。
柳承宗:(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压低声音)属下已让人扣下了往江南运铁的漕船,就在淮河渡口,理由是“查验私铸”。那船是王显的远房侄子押送的,船上明着是官铁,暗着藏了五十斤上等精铁,打算运去苏州给太子打一把镶嵌宝石的佩刀。
【他顿了顿,看着赵珏的眼睛。】
柳承宗:只要把这船铁扣满三个月,江南的铁器价格必涨,到时候商户怨声载道,御史自然会参王显办事不力。
赵珏:(指尖在账页上敲了敲,出“笃笃”轻响)扣船容易,可怎么让父皇觉得,王显不行,我们行?
柳承宗:(笑起来,眼角的皱纹里像藏着算计)殿下忘了西域的安王了?赵宸那小子最近在西域折腾得厉害,又是玻璃器又是蒸汽机,听说赚了不少。属下让人查过,他上个月确实从波斯买了一批铁矿,说是要在凉州开新工坊。
赵珏:(挑眉)你的意思是……
柳承宗:(声音压得更低,几乎要贴在赵珏耳边)我们不妨透个消息给御史台,就说安王私购铁矿,绕过盐铁司,想自己垄断西域铁器买卖。再让王显的人“无意中”把这事捅到父皇面前——陛下最忌讳皇子私掌财权,必定会敲打赵宸。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狠厉。】
柳承宗:到时候我们再站出来,说安王年轻不懂事,盐铁之事还得靠老成持重之人掌管,顺势举荐我们的人接任盐铁司主事……
赵珏:(嘴角终于扬起真心的笑意,玉扳指在指间转得飞快)一石二鸟。既扳倒了王显,又能压赵宸一头,国舅爷这招,高。
柳承宗:(抚掌)殿下过奖。属下已让盐铁司的主事李大人拟好了奏折,只等淮河那边的消息一到,就递上去参王显“监管不力,纵容走私”。至于安王那边,属下会让西市的胡商散播流言,说他用十面玻璃镜换了波斯的铁矿脉,连契约都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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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珏:(拿起案上的《天下盐铁图》,手指重重按在江南盐池的红点儿上)李大人靠得住吗?我记得他是王显提拔的人。
柳承宗:(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此一时彼一时。属下上个月帮他儿子谋了个国子监的职位,还送了他一幅吴道子的真迹。现在他家里的熏香,都用的是属下送的奇楠。
【他凑近了些,声音里带着笃定。】
柳承宗:殿下放心,这盐铁司的位置,迟早是我们的。等掌了盐铁,别说太子,就是陛下……
赵珏:(猛地打断,声音陡然变冷)慎言!
【窗外的柳絮不知何时停了,殿内的沉香烟雾也凝在半空,像一根绷紧的弦。】
赵珏:(盯着柳承宗的眼睛,一字一句)父皇还在龙椅上坐着,有些话,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
柳承宗:(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即躬身)属下失言,殿下恕罪。
【赵珏没再理他,重新拿起那枚玉扳指,对着光看。阳光透过窗棂,在玉上折射出淡淡光晕,那“云纹捧日”的图案仿佛活了过来,云絮在日光周围轻轻翻滚。】
赵珏:淮河的船,扣得严实些。别让王显找到把柄。还有,安王那边的流言,要做得像模像样,最好让几个西域商人“亲眼看见”他和波斯人签契约。
柳承宗:(起身,整理了一下锦袍的褶皱)属下明白。那属下先告辞了,等有了消息,再向殿下表功。
【柳承宗走后,殿内只剩下赵珏一人。他重新躺回软榻,抓起那幅《天下盐铁图》,手指顺着朱砂标记的路线游走,从江南盐池到漠北铁矿,从蜀地井盐到岭南锡矿,每一处都像是在他心上敲了一下。】
赵珏:(低声骂了一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将地图扔在案上。案边的汝窑茶杯里,碧螺春的嫩芽已经沉到杯底,像一群认命的鱼。】
内侍:(轻手轻脚走进来,捧着一个描金漆盒)殿下,这是西域进贡的安息茴香,说是用它做的胡麻饼格外香,您要不要尝尝?
赵珏:(瞥了一眼漆盒,冷笑)玻璃镜?不过是些亮晶晶的玩意儿,能比得上盐铁实在?拿走吧,本宫没胃口。
【内侍捧着漆盒退了出去,殿内又恢复了寂静。沉香木熏炉里的奇楠香还在燃着,烟缕这次拧成了麻花,慢慢缠上那幅《天下盐铁图》,像要把那些朱砂红点都裹起来,藏进烟雾里。】
赵珏:(闭上眼睛,对着空无一人的殿内轻声说)等着吧。这盐铁专卖,迟早是我的。
【窗外的风又起了,卷起更多的柳絮,扑在窗纸上,像一场无声的雪。远处传来了禁军换岗的梆子声,“咚——咚——”,敲在暮春的午后,也敲在东宫偏殿里那盘刚刚铺开的棋局上。】
【暮色降临时,柳承宗的亲信匆匆走进东宫,在偏殿外低声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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