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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确凿,无可抵赖。”皇帝的声音冷得像漠北的寒风,“宣金吾卫统领,即刻包围东宫,把赵珩押来!不,拖来!”
内侍连滚带爬地退出去,御书房内只剩下烛芯爆出的噼啪声。慕容霜望着皇帝鬓角簌簌抖动的白,忽然想起十年前,太子赵珩还是个总爱跟在皇帝身后的少年,那时他射箭脱靶,皇帝会笑着揉他的头,说“慢慢来”。谁能想到,十年后,这对父子会走到这般田地。
(东宫的晨雾还没散,金吾卫的甲叶声就撕破了寂静。赵珩刚在偏殿用过早膳,正拿着赵宸送来的玻璃镜端详,镜中映出他眼下的青黑——昨夜与北狄使者密谈后,他一夜未眠,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
“太子殿下,陛下有旨,请您即刻入宫。”金吾卫统领的声音像裹了冰,不带一丝温度。
赵珩心里咯噔一下,强作镇定地放下镜子:“父皇找我何事?”
“属下不知。”统领侧身让路,眼神却像鹰隼般锐利,“只是陛下吩咐,若殿下不愿走,属下可以‘请’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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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珩瞥见统领腰间的佩刀,刀鞘上的龙纹闪着寒光。他忽然想起昨夜藏在暗格里的密信,后背瞬间沁出冷汗——难道……被现了?
(押解赵珩的队伍刚走出东宫门,就被闻讯赶来的太子妃拦住。太子妃穿着素色宫装,怀里抱着刚满周岁的幼子,跪在地上哭道:“殿下犯了何事?陛下要如此待他?”
赵珩看着妻儿,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知道,从被押走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了。幼子似乎察觉到气氛不对,咧开嘴哭起来,哭声在寂静的宫道上回荡,像根针,扎得人心头紧。)
(再次踏入御书房时,赵珩的锦袍已被金吾卫扯得歪斜,头散乱地贴在脸上。他一进门就看到地上散落的密信,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撞在金砖上的闷响,比刚才的婴儿哭声更让人揪心。)
“父皇……儿臣……”赵珩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往日的从容镇定荡然无存。
皇帝指着密信,气得浑身抖:“这些是不是你写的?!北狄使者是不是你见的?!你说啊!”
“不是!儿臣没有!”赵珩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嘶吼,“是伪造的!是陷害!一定是赵宸!是他想夺我的太子之位,故意设的局!”
“到了此刻还在狡辩!”皇帝抓起案上的青铜爵,狠狠砸在赵珩面前,酒液溅了他一脸,“你以为朕查不出?那箭杆是东宫造办处的,胡商铺子的掌柜供出了你派去的亲信!还有这密信上的牙印——”他指着信纸边缘的小缺口,“这是你小时候换牙时咬的,整个皇宫只有你有这个习惯!”
赵珩的脸瞬间惨白如纸,所有的辩解都堵在了喉咙里。那个牙印是他幼时的顽疾,写密信时太紧张,竟下意识地咬了信纸——这个连他自己都快忘了的小习惯,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慕容霜站在一旁,看着赵珩从嘶吼到瘫软,忽然觉得有些恍惚。她想起去年秋猎,赵珩还骑着汗血马,拉着她比箭法,那时他的箭术虽不及她,却也算得上利落。可此刻,这个曾经的储君,却像滩烂泥,瘫在地上瑟瑟抖。)
“父皇……儿臣错了……”赵珩终于崩溃,眼泪混着脸上的酒液往下淌,“是北狄逼我的!他们说若不合作,就杀了母妃……儿臣一时糊涂……”
“糊涂?”皇帝冷笑一声,“勾结外夷,出卖国土,这叫糊涂?你母妃若知道你做的好事,怕是死也不会瞑目!”
他的话像一把刀,刺穿了赵珩最后的防线。赵珩伏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儿臣知错了……求父皇饶命……儿臣再也不敢了……”
(殿外传来脚步声,赵宸奉召赶来。他一进门就看到跪在地上的赵珩,还有散落一地的密信,瞬间明白了七八分。他躬身行礼,没有多余的话,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
皇帝看向赵宸,眼神复杂:“你都知道了?”
“儿臣刚听说。”赵宸语气平静,“但具体细节,还请父皇示下。”
皇帝叹了口气,指着密信:“你自己看吧。”
赵宸拿起密信,一页页翻看,眉头越皱越紧。看到“开放雁门关”“云州铁矿”等字眼时,他的指尖猛地一顿——云州刚经历疫病,百姓本就困苦,若真让北狄铁骑踏进来,不知要多流多少血。
“父皇,”赵宸放下密信,语气沉重,“此事关乎国本,绝不能姑息。但念在太子一时糊涂,或许……”
“或许什么?”皇帝打断他,“姑息他,就是对不起云州的百姓,对不起守边关的将士!”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疲惫,“传旨,废黜赵珩太子之位,贬为庶人,圈禁宗人府,终身不得出!”
“父皇!”赵珩猛地抬头,眼里满是绝望,“儿臣是您的亲生儿子啊!您不能这么对我!”
皇帝闭上眼睛,不再看他,只是挥了挥手:“押下去。”
(金吾卫拖着哭喊的赵珩往外走,他的锦袍被磨出了破洞,髻散开,像个疯子。路过赵宸身边时,他突然挣脱束缚,扑过去想抓赵宸的衣襟,却被金吾卫死死按住。)
“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赵珩的嘶吼声在殿内回荡,“赵宸!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赵宸看着他被拖出去的背影,心里没有丝毫快意,只有一种沉甸甸的悲哀。他想起幼时两人在御花园放风筝,赵珩的风筝总飞不高,他会把自己的线轴分给他一半。那时的风很轻,阳光很暖,谁也想不到,多年后会是这般光景。
(殿内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皇帝沉重的呼吸声。慕容轩父女悄然退下,留给这对父子独处的空间。皇帝走到窗边,望着东宫的方向,那里的晨雾已经散去,露出光秃秃的檐角,像被拔了毛的鸟。)
“赵宸,”皇帝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疲惫,“你说,朕是不是做错了?若当初没立他为太子,是不是就不会有今日之事?”
赵宸走到皇帝身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父皇没错。错的是太子自己。”他顿了顿,补充道,“治国如行船,舵手若心术不正,再好的船也会触礁。儿臣相信,父皇定能找到合适的舵手,带着大夏这艘船,行得更稳,走得更远。”
皇帝转头看向赵宸,这个儿子一向沉稳,从不多言,却总能在关键时刻说出最熨帖的话。他忽然想起赵宸的盐铁新政,想起西域的商路,想起那些闪闪光的玻璃器和蒸汽船——或许,真正能稳住这艘船的,不是那个急功近利的太子,而是眼前这个看似温和,实则坚韧的儿子。
(阳光穿过窗棂,在地上投下一道金河。皇帝的手指在窗棂上轻轻敲击,像在计算着什么。赵宸站在一旁,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才刚刚开始。而他,已经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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