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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宸将狼皮挂在书房,皮毛上的血腥气早已散尽,只剩下阳光晒过的暖。他知道,二皇子和柳承宗的倒台,不是结束,只是另一个开始。但他不怕——就像系统里的蒸汽炉,只要火不灭,就能一直烧下去,烧熔所有的阻碍,照亮前路。)
(宗人府的墙角结着层薄霜,砖缝里的枯草被冻得硬。二皇子赵珏裹着件半旧的狐裘,在院里来回踱步,靴底碾过冻裂的地面,出“咯吱”的脆响。廊下的铁灯被风吹得摇晃,昏黄的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影,像头困在笼里的野兽。
“殿下,柳国舅的人来了。”狱卒的声音从铁门后钻进来,带着刻意压低的谄媚。赵珏猛地停步,狐裘的下摆扫过墙角的冰碴,眼里瞬间燃起一簇火——他被困在这里已有七日,柳承宗再不来,他怕自己真要被冻成冰坨。
铁门“哗啦”一声拉开道缝,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进来个油布包,指尖还沾着点墨痕。“国舅爷说,这是给殿下暖身子的。”来人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里面的东西,看完就烧,莫留痕迹。”
赵珏一把抢过油布包,转身钻进冰冷的屋舍。油灯的光抖了抖,照亮包里的东西:半只熏鸡,一坛烈酒,还有张卷得比手指还细的桑皮纸。他捏着桑皮纸在灯上烤了烤,原本空白的纸上渐渐显出字来,是柳承宗那笔惯写的蝇头小楷:
“已买通狱卒王二、李三,让他们作证曾见殿下与北狄使者争执,言及‘安王早知此事却不举’。三月初七西市一案,可咬定安王与你谈及‘北狄愿以精铁换通路’,他当时未加阻拦,反笑言‘事若成,于你我皆有利’……”
“三月初七?”赵珏冷笑一声,将桑皮纸凑到灯上点燃,火苗舔着纸边,映出他眼底的阴狠,“柳承宗倒会挑日子。”那日他确实在西市见过赵宸,可对方正蹲在玻璃坊门口,看工匠给镜子镀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哪里有半分“谈及北狄”的样子?
他灌了口烈酒,酒液烧得喉咙疼,却让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想把赵宸拖下水?”他捏碎手里的酒坛碎片,瓷碴扎进掌心也不觉得疼,“也好。反正我不好过,谁也别想舒坦。”
(安王府的暖阁里,赵宸正对着系统面板上的【宗人府动向】皱眉。面板上的红点在东跨院门口闪了闪,旁边标注着“可疑人员接触,传递物品一件,重量约三斤”。青黛捧着个铜手炉跑进来,炉盖的镂空花纹里漏出暖融融的气:“殿下,系统说宗人府的狱卒王二昨晚去了柳府,拿了个沉甸甸的木盒,回来时靴底沾着西市胡商巷的香料灰。”
赵宸指尖在面板上点了点,调出王二的画像——那是个左眉有疤的汉子,档案上写着“曾因赌博被柳府杖责,后由柳承宗举荐入宗人府”。“柳承宗倒会用人。”他轻笑一声,“用个有把柄的人作伪证,倒不怕他反水。”
青黛忽然从袖中摸出个巴掌大的铜匣子,匣子上嵌着块玻璃片:“殿下你看!这是系统新做的‘留声机’!能把人说的话录下来,摇手柄就能重放!刚才张猛说,柳承宗派去给王二送银子的小厮,就在府外的茶馆喝茶呢!”
赵宸接过铜匣子,玻璃片后的齿轮还在微微烫。“让张猛把这东西藏在茶馆梁上。”他眼底闪过一丝锐光,“告诉王二的同乡,就说柳承宗打算事成之后杀他灭口,再把‘证据’塞到王二枕头底下——我倒要看看,这出串供戏,他们能唱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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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早朝,金銮殿的梁柱仿佛都在抖。柳承宗跪在丹墀下,哭得老泪纵横:“陛下!二皇子是被奸人蒙蔽啊!那日老臣亲耳听见,安王在西市对二皇子说‘北狄之事,可徐徐图之’,分明是安王想借二皇子之手勾结外夷,自己坐收渔利!”
话音刚落,两个狱卒被押了上来,正是王二和李三。王二左眉的疤在晨光里闪着光,扑通跪倒:“陛下明鉴!小人确曾听见二皇子与北狄使者争吵,说‘安王让我再等等,莫急着翻脸’!”
殿内顿时一片哗然,文武百官的目光齐刷刷投向赵宸。他站在左侧班,青布常服的袖口被风掀起一角,神色平静得像潭深水。
“柳国舅说听见我与二皇子对话,不知是在哪一日?”赵宸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大殿,“王狱卒说听见争吵,可记得具体时辰?”
柳承宗一怔,随即道:“自然是三月初七!西市的胡商都看见了!”
“三月初七午时,我在玻璃坊监督镀银工艺,有七名工匠可证。”赵宸转向皇帝,躬身道,“儿臣这里有份证词,是西市所有商户联名画押的,可证明当日未与二皇子有过半句交谈。”
内侍将证词呈上,皇帝翻看时,赵宸又道:“至于王狱卒说的‘争吵’,儿臣倒有样东西想让大家听听。”他示意青黛呈上铜匣子,“这是系统新制的留声机,前日录下了王狱卒与柳府小厮的对话。”
青黛摇动手柄,铜匣子里传出王二的声音,带着谄媚的笑:“……柳大人放心,只要银子到位,别说听见争吵,就是说安王亲手给北狄使者递刀子,我也敢认……”
“轰”的一声,殿内炸开了锅。王二的脸瞬间惨白如纸,瘫在地上抖个不停:“不……不是我说的……是他们逼我的!”
柳承宗的额头渗出冷汗,还想辩解,却见赵宸又呈上一叠纸:“这是从王狱卒枕头下搜出的‘灭口信’,笔迹与柳国舅给二皇子的桑皮纸一模一样。看来柳国舅不仅想串供,还打算事后杀人灭口,做得真够干净利落。”
(皇帝将证词狠狠摔在地上,龙袍的袖子扫过鎏金笔架,出刺耳的响:“柳承宗!你还有何话可说?!”
柳承宗趴在地上,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布的局,竟被赵宸用这么个稀奇玩意儿拆得干干净净。
“把柳承宗拖下去!”皇帝的声音里带着怒火,“查!给朕往死里查!所有与他勾结的人,一个都别放过!”
金吾卫上前拖人时,柳承宗突然疯了似的哭喊:“是二皇子!都是二皇子让我做的!他说只要扳倒安王,储位就是他的!他还说……”
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只剩下呜咽声在殿内回荡。
(宗人府的东跨院,赵珏正等着柳承宗传来的好消息,却见铁门被猛地踹开,皇帝带着禁军闯了进来。赵珏的狐裘还没系好,就被按在地上,冰冷的锁链缠上手腕时,他终于明白——自己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父皇……儿臣错了……”他趴在冰地上,额头磕得全是血,“是柳承宗逼我的!儿臣再也不敢了!”
皇帝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死寂的失望:“赵珏,你可知罪?”
“儿臣知罪!儿臣知罪!”赵珏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求父皇再给儿臣一次机会……”
“机会?”皇帝转身往外走,声音冷得像院外的寒风,“你勾结外夷,构陷手足时,怎么没想过机会?传旨,贬为庶人,流放琼州,永世不得回京。”
(琼州的船开那日,长安下了场大雪。赵珏穿着囚服,站在码头的寒风里,望着远处安王府的方向,眼里最后一点光也灭了。他想起幼时和赵宸在御花园堆雪人,赵宸总把最大的胡萝卜给他当雪人的鼻子,那时的雪落在身上,暖得像棉花。
而安王府的暖阁里,赵宸正看着系统面板上【柳党余孽肃清进度o】的提示,指尖划过“琼州”二字。青黛端来碗热姜汤,蒸汽模糊了她的眉眼:“殿下,系统说姚州的互市坊快建好了,南诏的商队下个月就能到。”
赵宸接过姜汤,暖意从指尖漫到心口。他知道,这场风波终是过去了,但前路的风雪,还在等着他。可只要手里的火不灭,再冷的冬天,也会有春暖花开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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