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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主宅门前,平日里连片落叶都见不到的黑曜石地砖上,此刻跪着一个疯子。
是谢子豪。
消息很快传到了顶楼书房。
谢无虞正在批阅一份关于南美洲矿产投资的风险评估报告,闻言,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他指尖的钢笔在文件末尾签下龙飞凤舞的名字,力道沉稳,仿佛外面跪着的不是他的堂弟,而是一只无关紧要的蝼蚁。
“少爷,”阿九低声禀报,“谢子豪声称,有重要情报,要当面举报统领厉渊,勾结海外‘龙门’势力,意图不轨。”
空气,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阿九甚至能感觉到室内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度,中央空调仍在运转,可那冷意却从地板缝隙里渗出,带着金属般的腥气。
终于,谢无虞放下了笔。
他看向阿九,又似乎是透过阿九,看向了门外那个不知死活的堂弟。
“把他舌头割了,”谢无虞的声音轻得没有一丝波澜,“扔出去。”
阿九心头一凛,却无半点迟疑:“是。”
命令被不折不扣地执行。
谢子豪的狂喜还凝固在脸上,下一秒,尖叫和挣扎便被淹没在绝对的暴力之下。
亲自执行命令的,是厉渊。
这并不寻常。
按理说,这种刑罚应交由刑务堂处置。
但没办法,他触碰到了谢无虞的底线。
厉渊刚从训练场回来,身上还带着搏杀后的凛冽气息,作战靴踩在地砖上出低沉的闷响,像是野兽归巢的脚步。
他甚至没有换掉那身染血的黑色作训服,只是面无表情地走到谢子豪面前。
雨水尚未干透的庭院传来远处乌鸦的嘶鸣,风卷起枯叶拍打廊柱,出沙沙的轻响。
在谢子豪惊恐欲绝的目光中,厉渊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压迫感如铁钳般深入骨髓。
刀锋冰冷,精准地贴着舌根划过,动作干净利落,像是在处理一块没有生命的肉。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温热腥咸的气息弥漫开来,溅落在黑曜石地面上,像一朵朵绽开的暗红昙花。
剧痛让他疯狂地扭动,喉咙里只能出“嗬嗬”的嘶鸣,如同溺水者最后的喘息。
在被两个保镖拖着扔出门外的前一刻,谢子豪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含混不清、却又尖利刺耳的嘶吼。
拖拽的脚步声远去,世界重归寂静。
直到第一滴雨砸在冰冷的地砖上,溅起一朵混着泥泞与血渍的花——仿佛大地也在吞咽这场罪与罚的残渣。
当晚,暴雨倾盆。
豆大的雨点砸在谢家主宅巨大的落地窗上,噼啪作响,汇成一道道水幕,模糊了窗外的一切。
雷声滚滚,像是天空在低语某种不可言说的秘密。
交接班的混乱中,一道身影趁机潜入了通往主宅西区的走廊。
是阿哲。
他名义上配西伯利亚矿区,实则趁转运途中买通押运员,逃回港城。
他手中,紧紧攥着一支微型录音笔,掌心已被汗水浸湿,金属外壳微微烫。
里面,是他冒着生命危险,在那个风雨交加的深夜录下的声音。
厉渊沙哑的声音传出:“只是好奇…我的曾经是什么…”
这是他最后的筹码。
他要用这个证明厉渊心有旁骛,身份可疑,为自己换取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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