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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神殿,哪怕被强盗泼了满墙的脏水,哪怕被野兽在里面拉了屎,它依然是神殿。脏的是强盗,是野兽,从来不是神殿本身。”
“至于反应……”汉米尔苦笑了一下,“那是因为隆德尔的媚药,那是因为生理本能,是你身体为了保护你不被痛死而做出的妥协。那不是你的罪,那是你活下来的证明。”
诺维娅呆呆地看着他。
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
在精灵族的教条里,纯洁高于生命,但这个人类少年却告诉她,活下来本身就是一种高贵。
她感觉心脏里那块冻结的冰,裂开了一条缝,温热的血重新流了进去。
“谢谢你……汉米尔。”
诺维娅轻轻闭上眼,身体的疲惫在这一刻如山崩般袭来。她把满是污渍的脸贴在冰凉的石板上,距离汉米尔只有一栏之隔。
“那个……早上的故事还没讲完……”她小声嘟囔着,“那只偷喝酒的大白鹅,后来怎么样了?”
汉米尔笑了,这一次是自内心的笑。
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背靠着栏杆,仰望着漆黑的牢顶,声音变得轻柔而有节奏,像是在吟唱一古老的摇篮曲。
“后来啊,那只大鹅喝醉了,把路过的管家当成了另一只鹅,追着他啄了整整三条街……管家的假都被叼走了……”
在这充满血腥与罪恶的地牢深处,少年的声音潺潺流淌。
诺维娅听着听着,呼吸逐渐变得平稳。
虽然满身污秽,虽然身体依旧疼痛,但在这一刻,她的灵魂仿佛暂时脱离了这具残破的躯壳,跟着那只醉酒的大鹅飞出了铁窗。
在陷入沉睡前的最后一秒,她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
(我要活下去。哪怕再被那个恶魔折磨,哪怕再被万人践踏,我也要咬牙活下去。为了听完这个故事,为了……不再让这个傻瓜少年露出那种悲伤的眼神。)
在此后的七个日夜里,博斯特尔的地下牢房成了一座奇异的剧场。白天上演的是极尽羞辱的肉欲地狱,夜晚却回荡着名为“希望”的低语。
隆德尔似乎对“摧毁意志”这件事上了瘾。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强暴,而是变着花样地践踏诺维娅的底线。
周一,她被戴上猫耳和尾巴,穿着开裆的女仆装跪在宴会厅里,用嘴为隆德尔和他的将军们斟酒,任由那些粗糙的大手在她胸前和裙底肆意揉捏;
周三,她被牵着像狗一样在闹市区爬行,每爬一步就要叫一声“我是母狗”,脖子上的项圈磨烂了皮肉,膝盖跪得鲜血淋漓;
周五,她被送进了低等妓院,被迫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配合那些曾经被她视为姐妹的堕落精灵们表演令人脸红心跳的“多人游戏”。
每一次,当她以为自己快要死在那些男人胯下,或者快要被羞耻心逼疯的时候,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个有着琥珀色眼睛的少年。
“坚持住,诺维娅。只要熬过白天,晚上就能听到故事的了。”
这成了她唯一的精神支柱。
每当深夜被扔回牢房,哪怕身下流着血和浊液,哪怕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她也会努力挪到栏杆边,哑着嗓子喊一声“汉米尔,我回来了。”
而那个伤痕累累的少年,总会第一时间回应她“欢迎回来,姐姐。”
在那些静谧的深夜里,他们的关系悄然生了质变。
不再只是汉米尔单方面的讲述,诺维娅也开始打开心扉。
她忍着身体的剧痛,断断续续地讲述森林里的月光祭典,讲述那棵能听懂人话的古树,甚至讲起了一百年前,她的父亲曾与汉米尔的高祖父并肩作战驱逐魔兽的往事。
“原来我们两家曾经是战友啊。”汉米尔听得入迷,眼中闪烁着光芒,“如果不是二哥……也许我们能在森林里一起喝酒,而不是隔着这该死的铁栏杆当狱友了。”
诺维娅看着少年专注的侧脸,在那一瞬间,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上腥臭的精液味,忘记了私处的红肿。
她的心脏有时还会莫名地漏跳一拍,一种从未有过的、酸涩却甜蜜的情愫在肮脏的空气中滋长。
(这就是喜欢吗?在最绝望的地狱里开出的花?)
然而,这朵地狱里的花注定要迎来凋零。
这一天傍晚,诺维娅被丢回牢房时的状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惨烈。
她刚刚经历了一场在贫民窟的公开的“慈善布施”活动,也就是供乞丐们轮奸。
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白金色的长纠结成毡,大腿根部全是干涸的血痂和不明液体。
“汉……汉米尔……”
她艰难地像条虫子一样爬到栏杆边,用肿胀的脸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强行让语气轻快起来
“今天的乞丐……有点多呢……不过没关系,我撑过来了。昨天……昨天讲到那个骑士去拔石中剑了,后来呢?他拔出来了吗?”
然而这一次,对面没有立刻传来那个温暖的声音,而是持续了很久的死寂。
“汉米尔?”诺维娅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扼住了她的喉咙。
阴影里,少年缓缓转过身。借助微弱的火光,诺维娅看到汉米尔的眼眶通红,那双总是充满希望的眼睛里,此刻却盛满了深不见底的悲伤。
“对不起,姐姐。”
汉米尔的声音很轻又很痛苦“那个骑士的故事……我可能讲不完了。”
“为什么?”诺维娅的声音在抖,“是你累了吗?没关系,我们可以明天再……”
“没有明天了。”
汉米尔惨然一笑,打断了她。他伸出那只颤抖的手,想要触碰栏杆,却又缓缓垂下。
“二哥他的暴政让城里怨声载道,大家都在怀念父亲,甚至有人开始提到我的名字。他害怕了,他觉得我是个威胁。”少年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个残酷的事实,“明天日出之时,我会被送上绞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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