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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逢青守在房门外后,陶树很快睡着了,之后一夜无梦。
因为凌晨两点钟才睡,陶树第二天早上还是起晚了,眼底隐隐冒出一层乌青,不如之前有精神。
他先灌了一整杯白水,然后去厨房找蔺逢青。
蔺逢青看到他下来,把煎饼下了锅。今天煎的是鸡蛋饼。
“我昨晚没再见到你说的东西,”蔺逢青看了眼陶树,主动道,“我再观察几天,也让小区负责人注意,你不要再害怕了。”
陶树点点头。
一到白天,阳光明媚,昨天半夜的害怕就已经淡去大半。
加上现在还觉得很困,脑袋不太清醒,陶树已经在想那也许是自己的幻觉了。
而且说不清楚原因,陶树发现自己很信任蔺逢青,对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蔺逢青说会去管这件事,让他不用再害怕,他就真的不再去想。
陶树也给蔺逢青接了杯水:“您要喝吗?”
蔺逢青手里拿着锅铲,翻一下饼:“一会儿。”
他又说:“我忘系围裙,你帮我系一下吧。”
他今天穿的还是衬衣,陶树“哦”了一声,把水杯放在岛台上,很快取了围裙过来。
和昨天一样。
于是蔺逢青又嗅到好闻的气息。
围裙系好后,蔺逢青拿起旁边的水,仰头一口气喝掉了。
他喝得很快,有水珠顺着杯沿滑下来,陶树想提醒他擦一下,但水痕沾湿喉结,很快消失在衣领里。
蔺逢青并不在意。
陶树拿走杯子去冲洗,蔺逢青继续翻煎饼,问他:“你为什么出门前总喷香水。”
“当然是因为喜欢,”陶树把水杯洗干净,在认真地擦上面的水珠,“工作的时候闻到自己身上香香的,心情会更好吧。”
陶树笑一笑:“而且别人靠近时闻到我身上的香味,一定会想,啊他真是一个很香的人啊。”
“你已经很香了。”蔺逢青声音低了点。
“啊?”
陶树愣了一下,然后拎起自己的衣领闻一闻:“您是说洗衣液的味道吧。”
他有时候话还挺多的,想到什么说什么:“您买的洗衣液的味道我也很喜欢,不过香水不一样,可以每天换味道,换个味道等于换个心情。”
蔺逢青好像没有再听他讲话了,把鸡蛋饼盛在盘子里递给他:“去吃饭。”
“好的。”陶树闻到鸡蛋饼的香味,喜滋滋端着盘子出去了。
……
周五下午陶树一直在珠宝工厂学习,没在工作室。
他从工厂出来时有点早,距离平时的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
一旁路边停了长长一排共享单车,陶树扫一辆骑车回工作室。
夏天的天气很不稳定,这一点在盈城似乎更严重些。
陶树骑车回去的路上车和人都很少,道路很宽,让他觉得很自在。
他戴了鸭舌帽,忽然起风的时候帽子差点飞走,陶树只好摘下来挂在车把上。
刚才还很晒人的阳光突然被遮挡住,两颗很大的雨滴落在陶树脸上。
他抬手擦了一下,再抬眼时眼前路面上已经落满了深深浅浅的圆形湿痕。
陶树没被影响心情,他嗅了嗅空气中潮湿的尘土气息,觉得很好闻。
路边偶尔有没带伞的行人,脑袋顶着背包跑得飞快,陶树也加快了骑行的速度。
阵雨越下越大,到工作室楼下时陶树已经浑身湿透了,雨水顺着白色t恤和长裤往下淌。
陶树刚把共享单车停好上锁,一只硬邦邦的手臂忽然揽上他肩膀。
脑袋上砸下一件西装外套,陶树抬头看到蔺逢青很凶的侧脸,表情变得惊讶。
蔺逢青的体型和力气都比他大很多,只用一只胳膊就能紧紧环抱住陶树。
被对方带着走时,陶树不敢相信自己有一瞬间脚离了地,他忙伸手:“帽子,我的帽子。”
同样湿透的鸭舌帽被蔺逢青用另一只手抓走。
在被塞进副驾驶座的期间,陶树的手一直在自己背包里摸来摸去。
手机平板还有一些稿子都在这个包里,陶树骑车的时候特意把它背在身前,保护得特别好。
蔺逢青给他关上车门,才绕过去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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