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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平辉那句“我猜,你有些问题想问我?”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遛猪人空洞的冰蓝色眼眸里激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涟漪。
他站在诊所中央,与这间充满书卷气和草药清香的雅致环境格格不入,仿佛一幅抽象画被强行嵌入了古典油画框里,每一个线条都透着不协调的张力。
“你……你知不知道……”遛猪人的声音干涩而艰难,像是生锈的齿轮在强行转动。他向前迈了一步,双手无意识地攥紧,骨节因用力而微微白。
周身那无形的低气压骤然加剧,仿佛连光线都被微微扭曲,茶几上那杯早已不再冒热气的茶水表面,竟凭空泛起了不正常的、细密的同心圆波纹,仿佛被无形的指尖持续拨动。“我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个问题,饱含着一个混沌意识对自身存在的终极困惑,也像一把钥匙,试图撬动某个被严密封锁的真相,其重量几乎要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结。
“呵。”隐于维度夹缝中的妄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无尽嘲讽与彻底了然的笑。“居然真的问出来了……字正腔圆,迫不及待……‘我是什么东西?’,我还以为会问出啥高深的玩意来呢。”
他原本饶有兴致的、如同观察新奇实验品的目光,此刻骤然冷却,掺杂进了一大片索然无味的空白。“看来我之前还真就是多虑了。会向着一个初次见面的‘外人’,如此直白地问出这种问题的家伙,怎么可能具备哪怕一丝一毫‘主角’的资质?连最基本的……‘自我探寻’的本能都匮乏得可怜。”
在他的认知谱系里,真正的主角,或许会迷茫,会挣扎于前路,会在黑暗中摸索,但内核深处一定存在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对自我定义权的绝对掌控。他们或许会倾听,但绝不会将“我是谁”的终极命题,如此轻易地、近乎卑微地交到另一个存在手中,尤其是一个立场不明、仅仅披着“医生”外衣的陌生人。相比之下,伊焉那种即便自身也带着困惑、却依然坚信自身道路、并试图积极主动去“矫正”他人、影响世界的姿态,虽然稚嫩,却无疑更接近他理解中的“主角模板”。
“虽然说,‘无法确认自己是谁’这个问题本身倒也不是啥大问题,毕竟严格来说,我偶尔也得琢磨一下这个命题,”妄骑的思绪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疏离感,他看着遛猪人那充满渴望与痛苦的眼神,如同看着一件瑕疵品,“但起码,我绝不会——永远也不会——做出‘问别人自己是谁’这种将自身主体性完全拱手让出的蠢事。呵,拿我和这种连内核都需要外部填充的家伙相比,本身就已经太模了。不过就算是和伊焉比——那个脑子里塞满了‘正义’公式的小家伙——他再纠结,再跑偏,也干不出这种……自弃根基的事来。”
他彻底失去了大部分继续深度介入这场“问诊”的兴趣。原本期待的、因认知彻底崩溃而引的、足以撕裂现实的剧烈火花,现在看来,大概率只会演变成一场温吞的、充斥着苍白哲学词汇的、关于存在主义的无效讨论。这绝非他想要的、能带来愉悦与刺激的娱乐。一场注定平庸的对话,连旁观都显得浪费时间。
与此同时,诊所内的秦平辉,心脏在胸腔里沉稳地跳动着。他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地迎向那双非人的蓝眸,没有立刻回答。他同样在快评估这个问题的重量和来源。他能感觉到遛猪人周身能量的剧烈波动,却无法感知到那刚刚消退的、来自妄骑的恶意关注。
“东西?”秦平辉微微偏头,用一种近乎学术探讨般的平静口吻重复了这个词,他甚至轻轻推了一下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手术刀,精准地解剖着这个词汇背后的含义,“这个词本身,就是一种定义,一种限制。它将你框定在一个‘物体’的范畴,否定了任何潜在的主观能动性与复杂性。”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站起身,并非出于紧张,而是以一种营造思考氛围的从容步伐走向那面巨大的书架。手指看似无意识地拂过一排排书脊,仿佛在知识的脉络中寻找佐证。他继续用他那特有的、沉稳而带着引导性的话语,试图为遛猪人那片混沌不堪的内在世界引入一丝可供辨识的秩序,将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小心翼翼地转化为一个可能获取信息、甚至施加影响的契机。
也正是在这极近距离的、冷静的审视下,秦平辉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不对劲。”
他脑海中瞬间拉响了警报。不仅仅是对方那空洞的蓝眼睛和混乱的能量场,更在于某种……更本质的“气息”。
“而且,”秦平辉的语调依旧平稳,但内心已掀起了分析的波澜,“刚才在外面情况紧急都没特别注意,现在看……这个遛猪人,和上次短暂接触时给人的感觉,简直判若两人。”
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遛猪人僵硬的站姿、那双眼中纯粹的茫然(与之前那种带着些许荒诞破坏欲的感觉截然不同),以及那几乎不受控制、持续溢散扭曲着周围微观环境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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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他虽然也混乱,但更像是一个拥有固定行为模式、遵循某种怪异‘角色逻辑’的存在。而此刻……他更像是一张被胡乱涂抹后,又试图被擦干净却留下无数污渍和破损痕迹的白纸。这种核心‘行为驱动’层面的不连贯和矛盾……”
一个之前与伊焉讨论时曾提及的、大胆的猜想,如同黑暗中划过的闪电,骤然照亮了他的思绪。
“该不会……”秦平辉下意识地抬手,用指节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眼中闪烁着推理的光芒,低声自语般地将那惊人的猜想说了出来,“……就是罐摔者的那个‘打破人设’的buff在作祟吧?那股力量的影响,其实比我们想象的更深入、更诡异?它不仅可能作用于他人,甚至可能……反作用于与其关联密切的自身?”
他的思维飞运转,试图将这个猜想与眼前的证据链吻合。
“导致他原本相对固定(尽管荒诞)的‘人设’被部分打破或严重干扰,从而失去了稳定的行为内核,变得如此……不可估测,充满了这种自我认知上的矛盾和痛苦?”
“很有可能!”
炼芯辉那带着肯定意味、如同心灵感应般清晰的声音,十分合时宜地从秦平辉的脑海深处传了过来。这来自他亲手创造的英雄、某种程度上共享着部分特质与感知的共鸣,几乎是在瞬间佐证了他的推断。
“你也感觉到了,对吧?”秦平辉在内心回应,(这种‘根基被动摇’的虚无感,与他之前那种有着明确怪异行动指向的状态完全不同。”
“是的,老秦。”炼芯辉的声音带着凝重,“他的‘存在频率’非常混乱,像是在两种不同的‘设定’之间剧烈摇摆,无法稳定。如果这真是那个‘罐摔者’力量的影响……那它的危险性和不可控性,恐怕远我们之前的预估。”
秦平辉的心沉了下去。如果他的猜想属实,那么遛猪人此刻就不仅仅是一个需要安抚的异常存在,更是一个活生生的、正在生的“规则污染”案例。他所代表的,是一种能够颠覆存在基础的力量所造成的最新后果。
这不再仅仅是一场心理疏导,更是一次对未知危险的近距离探查。他必须更加谨慎,同时,也要想办法从遛猪人身上,获取更多关于这股可怕力量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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