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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吧。还是忘记吧。我试图给自己洗脑。
然而阻止我遗忘那羞耻自责回忆的,不是痛苦,反而是被操弄到堕落时那无比快乐的舒爽。
呆一整天。
岁夭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原因极其好笑——他魔能亲和太高,导致魔能吸收的度过了自身消化的度,因此才魔能过剩,魔力暴走,被混沌本能所控制。
在此之前从未有过这种例子,他是头一个,堪称史无前例。
这种理由……这种理由……呵,我还能怪谁呢?
再见到岁夭,他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泪汪汪地忏悔,说对不起我,罪该万死,当时他什么都不知道,意识晕了过去。
然而——他在撒谎,他肯定有那天失控后的记忆。
因为即便道歉的时候,他也一直在偷空盯我股沟,盯那个羞耻的部位,盯得我……内裤都悄悄湿了。
按照军营规矩,岁夭会被当场击毙,不过,我努力劝说队长瞒下这件事,间接保住了岁夭。
原因自然是不想自己被骑士淫辱的八卦满世界乱传。说来好笑,当时我如果反抗,岁夭也没什么事,因为他不成功的话,大概率我会原谅他。
至于现在……虽然我对他态度别扭,但也谈不上多恨。
毕竟,强奸我,终究是混沌驱使,非他本人的意愿。
三天后,“魔研所”对岁夭的诊断结束,确认治疗方案为同队找一天赋足够高的魔法少女形影不离,在其魔能过剩、魔力紊乱时,帮助净化并吸走多余魔能。
这种净化需要尽可能多的肌肤接触,而且越紧越好,越近越好,具体姿势,看得羞死人。
魔研所甚至建议将岁夭阉割,以免其犯下不好的罪行……嘶。
由于人是我带回来的,且第五队我的魔能亲和最强、同调率最高,我们又向上级隐瞒了岁夭曾对我施暴。
因此这个净化岁夭的人选,很操蛋地直接落到我头上。
队长和雷鸢一看通知,当场就绷不住了,雷鸢甚至闹着要去跟魔研所理论。队长更冷静点,但显然也有要跟上级对峙的意思。
我却不希望她们这样,不希望因为我这点破事,葬送她们光明的前途。
最重要的——如果我不去做,那这个任务肯定会落到队长或者雷鸢身上。
她们俩在我看来可都是黄花大闺女,与其让纯洁的她们受辱,还不如让早已是残花败柳的我,给糊弄过去。
走进7号男生宿舍,岁夭坐在床头,也拿着魔研所的通知看,边看边愣神。
我咳嗽声,他吓得一下子弹起,而后眼神先复杂,又尴尬,逐渐变成害羞,最后又成热切……
“星光姐,我。”
十三岁,他早已开始长喉结,声音一日比一日粗犷、浑厚。
看着那比我略高两公分的身高,和在少年郎中十分壮硕优美的肌肉,莫名地,淫水又开始流了。
但我脸上还是强装镇定,冷着脸
“从今往后……你……你跟我睡。”
岁夭乐开了花,见我怒,才赶紧敬了个礼,正色道“是!长官!”
……
“星光姐?星光姐?星光姐?醒了吗?”
岁夭成熟的磁性男低音在我耳边轻响。
奇怪……
岁夭什么时候变声结束的?
他变声后的声音,竟然还挺好听,他,他,他……
意识忽然模糊起来,另一串记忆疯狂涌入脑海,将梦中故事压制到窥不见的潜意识深处。
我“呼”地坐起,怔怔问岁夭,不知为什么,今天早晨的他莫名变顺眼不少。我很怀疑这就是所谓“洗脑器”的作用。
头很疼,我似乎做了一个怪异又清晰的梦,但细细去想,我却怎都想不起来。
就在我苦思冥想时。
岁夭的声音,忽然打断思考。
“星光姐……睡得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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