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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光线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勉强照亮了房间。
郁母推开郁肆卧室的门,一股浓烈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
她皱起眉,目光所及之处,地板上散落着七八个空酒瓶,有的立着,有的歪倒,琥珀色的残酒在地毯上洇开深色的污渍。
郁肆就靠坐在墙边,一条腿伸直,一条腿曲起,手臂无力地搭在膝上。
他身上的衬衫还是昨天那件,此刻已经皱得不成样子,领口敞开着。
原本总是精心打理的型此刻乱糟糟地贴在额前,下巴冒出了一层青色的胡茬,眼下一片浓重的阴影。
只是一个晚上,她那个向来意气风的儿子,仿佛完全变了个人。
他身上笼罩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颓丧,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
郁母的心猛地揪紧了。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
“阿肆?”她轻声唤道,伸手想替他理一理额前的乱,“怎么了?是不是……失恋了?”
郁肆的眼珠缓缓转动了一下,但目光依旧涣散,没有焦点。
他就这么睁着眼睛,却仿佛什么也看不见。
“一段不值得的感情而已。”郁母继续柔声劝慰,手轻轻落在他肩膀上,“你身边还有很多爱你的人,妈妈还有姝俪,振作一点,好不好?说不定过段时间,你就把她忘了。”
郁肆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喉咙里出一点气音,却终究没能说出话来。
郁母从未见过儿子这般模样。
在她的记忆里,郁肆从小就是个骄傲的孩子,即便被父亲责骂,被私生子弟弟挑衅,也从不曾这样彻底地垮掉。
“看来……”她声音更轻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
问出这句话时,郁母心底掠过一丝尖锐的挣扎和心疼。
她是不是做错了?
可不过是一段微不足道的校园恋情,值得他这样折磨自己吗?
房间里陷入长久的沉默,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鸟鸣。
良久,郁肆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得几乎辨不出原貌:
“她对我很重要。”他空洞的目光似乎有了一瞬的聚焦,但很快又涣散开,
“妈,你不知道,和她在一起的那几个月,是我最快乐的时候。”
郁母想起不久前,公司的几个重大项目陆续收尾,她特意给郁肆放了长假,想让连续忙碌了半年的儿子好好放松。
没想到就是这几个月,让他遇见了林落。
也就是这几个月,竟在他心里留下了比以往任何经历都深刻的烙印。
“能告诉妈妈,”她小心翼翼地追问,“你们是怎么分开的吗?”
郁肆垂下头,额前的碎遮住了他的眼睛。
“她背叛了我。”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沉重的痛楚,“可是我竟然恨不起她。”
郁母在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来那个女孩确实按照约定做了最决绝的事,这样才能让阿肆彻底死心。
虽然手段残忍,但长痛不如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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