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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述一听她这话,就知道她有主意,当即坐回来,反问她道:“不知贤侄有何妙计?”
“称不上什么妙计,”陶令仪谦虚道,“估计一说,崔伯父要是觉得合适,那就采用。不合适,那就算了。”
崔述:“好。”
陶令仪理了理思绪,先问道:“崔伯父先前说,庐山周围的村庄,尤其是康王谷、栖贤寺以及石门涧周围的村庄,村民都有嚼卷柏的习惯,不知这三个地方的周围,都有哪些村庄,这些村庄又都有什么特点?”
崔述也理了理思绪后,才答道:“康王谷周围有禁人村和药人寮,楚人村……”
崔述稍微顿一顿:“说起来,还与你们陶氏有些渊源。东晋末年有一位陶姓诗人,自号五柳先生,曾做过江州祭酒,他写过的一篇桃花源记,就借了楚人村的背景。”
“楚人村的百姓,皆是避乱迁入荆楚之人,他们世代皆以梯田稻作、酿造谷帘泉酒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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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人寮……药人寮认真说起来,并非村落,而是采集石耳、卷柏、黄精等庐山特有药材的采药人们,季节性的聚居点。”
栖贤寺周围则有三个村庄:栖贤庄、茶庵以及蛇岗。
栖贤庄是寺田佃户聚居村,主要是为栖贤寺服务;茶庵是栖贤庄与茶商合建的制茶工坊,专门焙制钻林茶(也就是现代所称的云雾茶);蛇岗则是蛇药郎中的聚居点,以捕蕲蛇制药为业(也是柳宗元《捕蛇者说》的原型地之一)。
总而言之:这三个村庄,都是寺院经济的附庸村落。
石门涧也有三个村落:炭窑村、铁匠棚以及石门津。
炭窑村位于石门涧上游溪谷,以烧制栎木炭供应浔阳城为业,同时也偷偷为铁匠棚提供着燃料;铁匠棚位于石门涧与东林村交界的隘口,属于私冶铁坊,主要靠赛阳赤铁矿锻造农具、猎箭头为业;石门津位于石门涧汇入长江处,是木材、药材外运渡口,村中多筏工与纤夫。
“那不就是铁匠棚了?”听完崔述的讲述,谢沛脱口而出。
话落,又为自己的冒失红了脸。
崔述点头:“铁匠棚的可能性的确更大。”
陶令仪没有接他们的话,而是问道:“崔伯父可有庐山与周边村子的图经?”
崔述不知道她要图经做什么,料想是与私造作坊有关,但江州府肯定是有图经的,只不过他并未带在身上,便随手给她画了一个。
画得很是简易,但该有的山川河流以及村落分布,一个也不少。
陶令仪拿笔,先将与卷柏相关的康王谷、栖贤寺以及石门涧周围的村落都圈起来,再将生长着箬竹的石门涧以及东林峡谷周围的村落圈了起来,最后又将几个铁矿的位置圈起来。
总共画了十二个圈。
将十二个圈,以射线交汇到一处后,距离射线交点最近的位置,出现了一个村庄:东林村。
崔述看一眼东林村,又看一眼她画的那十二个圈,眼底精光湛湛:“这是……”
“是不是,我也不确定,左右东林村距离石门津也就三里路,崔伯父排查石门津的时候,不妨顺道过去看一看。”陶令仪搁下笔,她这张图是根据刑事侦查中常用的地理侧写所绘,即犯罪者会倾向于在其日常活动范围内,选择一个对其便利的地点来作案的心理逻辑。
但私造作坊并非犯罪,适不适用这个逻辑,她就不知道了。
不过试一试总是无妨的,即便没有,也浪费不了多少时间,万一运气好,则可省去不少人力、物力以及时间。
“这是取了卷柏、箬竹、铁矿,还有铁匠棚之间最短的距离呀。”谢临舟凑过来,看到图上的圆圈和射线交点后,由衷赞道,“虽然还不知道结果,这个想法倒是不错。”
崔述紧盯着东林村几个字,赞同地附和了几句,
陶令仪坦然地接受完他们的赞美,又道:“私造铁箭是杀头的大罪,为避免他们互相掩护,崔伯父去排查前,不妨先安排几个人挑几个村子传个话,就说郑长史已经被抓起来了,听说是犯了掉脑袋的大罪。”
崔述拊掌道:“不错,断了他们的后路,他们无法再抱侥幸心理,就会自乱阵脚!”
陶令仪点头‘嗯’一声:“除了这两句话,还得再传我那夜遇刺及捡到铁箭的事,把私造作坊主动捅出去,连私造作坊所在的大概范围也一并捅出去,末了再加一句,就说崔使君话了,限时一日或者两日,主动自者,可赦免其罪,否则罪加一等!”
崔述再次拊掌道好,并顺着她的思路说了下去:“如无人前来自,还可再让人放出风声,就说已有三人自来离间他们!”
“不错,”陶令仪总结,“与其我们一个一个去排查,又一个一个去试图跟他们讲清楚其中的利害,不如先乱其阵脚,再让他们自己上门来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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