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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握住木门把手时,指腹触到了一层薄尘。木门比记忆里沉,推开时门轴出“creak”的悠长声响,像沉睡了半个月的老人终于低低应了一声。灰尘随着门缝漏进来的阳光浮动,在空气里织成细细的光带,林夏下意识地抬手挡了挡,指尖掠过光带里的尘埃,竟觉出点时光的重量。
“吱呀——”门彻底推开时,更多熟悉的气息涌了过来:旧木头的温润味、墙角霉斑的淡涩味,还有那缕挥之不去的咖啡香,混在一起,竟比任何香水都让她安心。她迈进店里,脚下的木地板出“咯吱”的轻响,每一步都像踩在童年的旧时光里——小时候她总爱光着脚在这地板上跑,奶奶追在后面喊“小心滑倒”,声音好像还绕着房梁转。
最先撞进眼里的是正对着门的木质吧台。原本该是浅胡桃色的木面,如今被岁月浸成了深褐,边缘被磨得亮,几道深浅不一的划痕像藏在木纹里的故事。林夏走过去,指尖轻轻抚过一道最长的划痕,突然笑了——十岁那年她帮奶奶拿牛奶罐,脚滑撞在吧台上,罐子里的牛奶洒了一地,奶奶没骂她,只蹲下来用砂纸轻轻磨着划痕,说“夏夏弄的印子,是给吧台添了个记号”。
吧台后面的置物架上,几个玻璃罐倒还立着,罐身蒙着厚灰,贴在上面的手写标签却还能辨认:“哥伦比亚豆,夏夏说酸得像橘子”“云南小粒种,王爷爷爱喝”。林夏踮脚取下一个罐子,轻轻晃了晃,里面只剩几颗干瘪的咖啡豆,倒出来时,咖啡豆落在掌心,还带着点微弱的油润感,像是没彻底干透。
“奶奶总说,咖啡豆要存得够久才香,原来你真的留了这么久。”她对着空罐子轻声说,话音落时,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罐口的灰尘被吹得打了个旋,竟恰好落在吧台上刻着的“夏夏”二字上——那是她八岁生日时,非要在吧台上刻自己的名字,奶奶找了把小刻刀,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刻的,当时木屑落在她的帆布鞋上,奶奶还笑着说“以后这店就有夏夏的份了”。
林夏的指尖顺着“夏夏”的凹槽慢慢划,木头的纹路硌着指腹,突然就红了眼眶。奶奶走后这三个多月,她在写字楼里对着报表熬夜,在地铁里挤得喘不过气,从来没敢好好哭一场,可此刻站在这满是回忆的吧台前,那些压在心底的思念突然就涌了上来——她想奶奶煮咖啡时哼的不成调的歌,想奶奶坐在藤椅上织毛衣的样子,想奶奶每次打电话时说的“巷里的月季又开了,等你回来摘”。
“奶奶,我回来了。”她的声音很轻,落在安静的店里,竟有了点回音。
转身时,墙上的相框晃了晃。林夏抬头看过去,那是奶奶三十五岁时的照片,被装在一个掉了漆的木框里。照片里的奶奶扎着麻花辫,蓝布衫的袖口卷到小臂,手里举着一个刚磨好的咖啡粉罐,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背景就是这间咖啡馆,那时的吧台还是崭新的浅胡桃色,窗边的藤椅上搭着块格子布,阳光落在奶奶的梢,连空气都像是甜的。
林夏走过去,指尖轻轻擦过相框边缘的灰。她记得这张照片是爷爷拍的,那天是咖啡馆开业三周年,爷爷特意从单位借了相机,拍照时手还在抖,把奶奶的辫子拍虚了,奶奶笑了他好几天。后来爷爷走了,奶奶就把这张照片挂在最显眼的地方,每天擦一遍,擦了二十年——林夏甚至能想象到,奶奶每天开店后,搬着小凳子站在照片前,用布一点点擦去灰尘的样子。
视线往下移,窗边的两把老藤椅撞进眼里。藤条之间积着薄尘,椅面上还留着几个小小的压痕——那是她小时候总爱把布偶堆在上面,时间久了就压出的印子。林夏走过去,拉开一把藤椅,坐下时藤条出“咯吱”的轻响,像是在跟她打招呼。她靠在椅背上,抬头看向窗外,巷子里的老槐树正对着窗户,枝叶在玻璃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和她小时候趴在桌上写作业时看到的一模一样。
那时奶奶总在吧台后面煮咖啡,研磨机“嗡嗡”转动的声音,水壶“咕嘟”沸腾的声音,混着巷子里卖糖葫芦的吆喝声,成了她最熟悉的背景音。她写累了就跑到吧台边,奶奶会给她倒一杯加了热牛奶的咖啡,温度刚好能入口,甜丝丝的,暖得她心里慌。
想到这里,那股咖啡香又浓了些,像是从店尾的角落飘过来的。林夏站起身,顺着香味走过去——角落里放着奶奶用了十几年的旧咖啡机。银色的金属机身蒙着层厚灰,按钮上的字迹已经磨没了,机身侧面还贴着一张小小的贴纸,是她幼儿园时画的简笔画:歪歪扭扭的太阳下面,一个小女孩举着咖啡杯,旁边写着“给奶奶”。
她伸手摸了摸咖啡机的机身,冰凉的金属触感里,竟好像藏着一点微弱的温度。就在这时,风又从窗户吹进来,咖啡机的盖子轻轻动了一下,幅度很小,却足够让林夏愣住——她明明记得,张叔走之前应该把所有东西都归置好,盖子是扣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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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风太大了吧。”她喃喃自语,伸手去按咖啡机的盖子,指尖刚碰到,却又闻到了那股咖啡香,这次更清晰,像是就在鼻尖下。林夏皱了皱眉,凑近看了看盖子下面,只有一层薄尘,没有任何异常。她想起奶奶说过的“感知力”——奶奶总说她们家的人能隐约察觉到些不一样的东西,比如爷爷走的前一天,奶奶说“总觉得他在门口站着”,当时她只当是奶奶太想念,可现在,她突然有点不确定了。
回到吧台时,林夏的目光落在了吧台下面的抽屉上。抽屉的拉手是铜制的,已经氧化成了深绿色,她记得小时候总爱把零食藏在这里。她伸手拉开抽屉,里面没有零食,只有一叠泛黄的笔记本,最上面那本的封面上,是奶奶熟悉的字迹:“拾光巷记事”。
林夏把笔记本拿出来,翻开第一页,里面记着每天的营收,还有巷里人的喜好:“月日,李姐来买拿铁,说孙子要高考了,加了双倍奶”“月o日,王爷爷要了黑咖啡,说今天是他和老伴的结婚纪念日”“月日,小宇放学来要曲奇,说新老师夸他字写得好”。字迹从工整到后来有点颤抖,却一直没断过,最后一页的日期,是奶奶住院前的三天:“今天没开门,巷里的月季落了,等夏夏回来摘”。
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林夏擦了擦眼睛,继续往后翻,却在最后几页空白处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朵四瓣花,花瓣中间是个小小的旋涡,旁边写着一行小字:“今日有客人来,要了杯‘思念’,说喝着像家里的味道。”
林夏皱了皱眉,她从来没听过“思念”这种咖啡,奶奶也从没跟她提过有这样的客人。她盯着那个符号看了一会儿,总觉得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很轻,却在安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像是有人停在了店门口。
林夏猛地抬头看向窗外,却只看到老槐树的影子在晃动,连个人影都没有。可那脚步声明明就停在门口,好像有人隔着玻璃往里看了一眼。她起身走到门口,推开木门往外看,巷子里空荡荡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还有远处卖豆腐脑的吆喝声。
就在她要关门时,眼角突然瞥见门阶上又落了一片月季花瓣——和刚才那片一样,粉白色的,边缘还带着点湿润,不像在灰尘里待了许久的样子。拾光巷里种月季的只有李姐家,可李姐家在巷口,花瓣怎么会飘到巷尾的咖啡馆门口?
林夏弯腰捡起花瓣,指尖触到花瓣的瞬间,那股咖啡香又一次飘了过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她握着花瓣站在门口,看着空荡荡的巷子,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半个月,真的只有灰尘和风声,守着这间老咖啡馆吗?
风又吹了过来,咖啡馆的木门轻轻晃了晃,像是在回应她的疑问。林夏抬头看向门楣上的“拾光巷”木牌,突然握紧了手里的笔记本——不管这里藏着什么,她都要把店重新开起来,不仅是为了奶奶的嘱托,也是为了那些藏在时光里的回忆,还有……那缕挥之不去的咖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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