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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是真心赏识,又有多少是包藏祸心?
那日在文会之上出尽风头,只是顺势而为。但他名噪一时,那对陈家有恶意的幕后之人不可能毫无察觉。
——他虽不惧对方,但也不会妄自尊大,失去警惕。
如今他在明,对方在暗。但他只要以不变应万变,不离开会馆,对方想要对他做什么也都要更费周章。
他现下的目标是安安稳稳地完成科举,自然不会莽撞。
然而直到会试的前一天晚上,陈襄也并未见到什么可疑之人,一切照常。这叫他心生疑惑。
对方既然能将陈家连根拔起,对陈家的恨意绝非寻常。
他在长安城中此招摇,按理说对方早就该出手了,或是打压,或是直接灭口,怎么会如此风平浪静?
难道对方觉得他区区一个白身士子,根本不值得费心?
还是说,要在最关键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比如,阻挠他的科举?
陈襄的眸色沉了下来。
看来此次科举,他要更加谨慎了。
……
会试当日。
天还未亮透,通往贡院的几条主街便已是人头攒动。无数身着青衫的学子,怀揣着各自的期盼与忐忑,汇聚而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气息。既有十年寒窗苦读的沉重,也有对未来平步青云的憧憬。
贡院门前排起了长龙。守卫的兵士甲胄鲜明,面容肃穆,严阵以待。
入院的检查极为严格,谓之“搜身”。学子们需解开衣袍,连发髻、鞋袜都要仔细查验,以防夹带任何纸张或与考试相关的物件。
轮到陈襄时,他从容地配合着兵士的检查。
对方检查得格外仔细,甚至连他腰间系着的那枚普通的玉佩都捏了捏,确认只是寻常饰物后才放行。
通过搜身,进入贡院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供奉着文昌帝君的神龛。香火缭绕,庄严肃穆。
所有入院的学子,无论心中是否真的信奉,都会在此驻足,恭恭敬敬地行礼,祈求神明庇佑,文思泉涌,金榜题名。
陈襄也随大流,上前拜了三拜。
拜过文昌帝君,便有吏员引导着学子们前往各自的号舍。一排排狭窄的隔间,仅能容身,条件简陋。陈襄找到自己的位置,安顿下来。
整副过程顺利得有些出乎意料。
陈襄心中的疑虑更加挥之不去。
没有暗杀,没有栽赃,甚至连科举入场这最容易动手脚的环节,都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就像是在这长安城当中,根本没有人在意他这个陈家遗孤一样。
这怎么可能?
种种猜测在陈襄脑海中翻飞。这种未知带来的悬空感,比明确的危险更让人心头烦躁。
“铛——”
一声清越的钟鸣响彻贡院,宣告着考试正式开始。
原本还有些窸窣声响的号舍区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笔墨纸砚碰撞的细微声音。
吏员开始分发试卷。厚厚的一沓宣纸,带着墨香,依次传递到每个号舍。
陈襄接过试卷,入手微沉。他呼出一口气,将那些纷乱的思绪压下,沉下心应对此次考试。
四周一片寂静,唯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如同春蚕食叶,细密而连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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