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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襄板着脸,木然地拜别了杜衡,坐上了马车。
还能怎样呢?人都堵到贡院门口了,还指名道姓。
车帘落下,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与目光。陈襄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内,闭了闭眼。
方才酝酿的怒意与警惕被尽数压下,心头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郁闷,和百思不得其解。
萧肃那次是他主动送上门,为了拿到科举名帖不得不与对方面对面。
可姜琳呢?他都根本没和对方有什么接触,对方就精准地堵在了考场之外。
没想到,幕后之人一直沉得住气,他的马甲倒是被掀开了两次。熟人接二连三的找了上来。
“陈琬”这个一手捏造出来的身份,真的仅凭一场文会就能暴露身份?
陈襄靠在冰凉坚硬的车壁,看着眼前晃动的青帷,陷入了沉思。
姜琳,姜元明。
这人是他的熟人。
也是他上辈子唯一一位,勉强算得上是友人的家伙。
此人洒脱不羁,嗜酒如命,乃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当初他就是用一坛子蒸馏酒才将对方忽悠过来打工的。
说起来这事儿还颇有些乌龙。他上辈子为了研究医用酒精,试图改进蒸馏技术,奈何条件简陋,器具不给力,总是差那么临门一脚。
结果,医用酒精没搞出来,倒是歪打正着地弄出了一些高度数的烈酒。
他自己并不好杯中之物,便都便宜了主公和这人。
姜琳此人,比他尚小两岁,却天生早慧,心思通透得可怕,仿佛能一眼看穿人心。
或许正是因为看得太明白,对方才对世事抱持着一种近乎玩世不恭的态度,视世俗礼法如无物。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两人一拍即合,结下了互相损来损去的奇妙友谊。
不过,慧极必伤。对方身体孱弱,体弱多病,偏偏又放浪形骸,看着就不像个能长命的主儿。
他自己倒是不以为意,还振振有词地说:人生在世,但求尽兴。此生愿望唯二:一是能有机会施展才华,然后效仿古代贤士,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二是每天都能有美酒相伴,逍遥自在。
长命百岁那是庸人的活法,我等才不屑与之为伍。
想到这里,陈襄忍不住叹了口气。
——对方如今还活得好好的,他倒是已经死过一回了。
不过,陈襄心中始终萦绕着一个疑问。
在他打听如今朝廷形式的时候,便得知了当今的吏部尚书,正是姜琳。
姜元明此人淡泊名利,最厌束缚,曾说过“功名利禄如粪土,天下与他何加焉”这种话。
当年在军中之时,也总是仗着自己体弱,没要紧之事时能偷懒就偷懒,总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肯爬起来。
让他在朝堂上当官,每天按时点卯上值,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来得痛快。
所以在当他得知对方七年过去竟然还留在朝堂,并且官居吏部尚书这等要职时,心中无比惊讶。
吏部尚书掌天下官吏铨选任免,权柄不可谓不重,责任更是如山。
难道真是七年光阴荏苒,磨平了少年时的棱角,让姜琳体会到了权利的美妙,变成年少时自己最讨厌的那类人了?
陈襄撑着下颌,心中将信将疑。
比起这个,他倒是更愿意相信是对方身体的原因。
那副破败的身子骨,自年少时起就没好过,三天两头不是风寒就是咳嗽,脸色总是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
偏生他还半点不爱惜,嗜酒如命,作息颠倒,仿佛是铆足了劲要和自己的寿命对着干。
当初自己尚在,还能时常拘着他,限制他饮酒。
如今他死了七年,没了管束,天知道那个家伙会放纵成什么样子。
莫不是当真将自己喝的病入了膏肓,连想抽身离去、云游四海都成了奢望,才不得不困守在这长安城中?
这个念头一起,陈襄不由得眉头紧绷起来。
马车行进的节奏逐渐放缓,车轮碾过青石板路的咯噔声也变得清晰。终于,马车彻底停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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